第98部分 (第1/4页)

皇帝看着太后,看了好半晌后才点了点头:“儿臣还是认为此事同皇后的族人无关,他们当年获罪在前,皇后……在后,能动手脚的人绝不是他们。”

他说到这里合起眼睛来:“可是韩家人对太后说了什么,所以太后才到朕这里来说要把皇后的族人解押回京?”

“母后,您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看清楚,才会明白儿臣的难处?”他摇了摇头:“只要母后高兴就好,儿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皇帝一顿后睁开眼睛,里面清清澈澈,不再有挣扎也不再有痛苦,平静但却显出了无情来:“只是您下旨赐婚一事,需要向宗庙中的长辈们说个清楚。”

他说完不再看向太后,起身向外走去:“太后一直知道朕国事繁忙,儿臣现如今就要去处置国事了——孤竹国的皇叔要回去了,因为您都赐婚了嘛。”

皇帝带着十二分的不快离开了,他并没有去见孤竹国的皇叔,也没有去见任何人,而是去了御花园在湖心亭里坐了好久好久,任湖风吹起他的发、他的衣。

偌大的皇宫就是皇帝的家,可是在这个家里,他却找不到半点的温情,有的只有谋算、有的只有利益。

所以在这里母子反目不是什么令人震惊的事情,父子相残更是司空见惯,至于手足仇杀,嘿,那更不用提了:为了利益,什么亲情、什么骨肉都可以抛掉的。

但是,有两个人是不同的,一个是皇后,另外一个人就是阿凤。

皇帝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回头看了一眼远方,那里是阿凤的安凤阁;而越过安凤阁之后,就是冷宫了。

希望阿凤能平平安安的,他这个皇帝、他这个父亲不好啊,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能护个周全!

此时在安凤阁里,天福高据主座,盯着跪在脚下的小太监。

安凤阁里,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主事的人了:牡丹和那个肖公公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好像完全消失了,根本就找不到踪迹。

当然,天福是堂堂的公主,她也不是来找肖公公或是牡丹那个宫人的,她只是心情不太好,所以过来安凤阁坐坐。

在她的身边坐着的人,正是南丽国的孔雀公主客南凤。

跪在地上的人是小柱子。

小晨子今儿一早被张有德叫去了,安凤阁里如今就以他小柱子为首,所以两位公主殿下到来,他只能挺身而出。

天福死死的盯着他:“你再给本宫说一遍?这安凤阁根本没有主子了,本宫不过是叫你们把东西搬一搬,还给了你们一条活路,你居然不知感恩?!”

找不到阿凤也就找不到江铭,而太后是赐婚了,可是却和她天福没有关系,只是把阿凤和江铭拆开了:越是如此,她越想知道江铭身在何处。

想到阿凤还在和江铭在一起,她心里就是一股无名火,正巧和客南凤遇上,不过是几句话就让她决定过来坐坐。

阿凤是不在了,可是阿凤的人还活着。

天福在阿凤吃过的亏,在阿凤的那里找不回来,在阿凤人的身上找不回来吗?还有,难道还真像客南凤所说的那样,等到阿凤回来后,还能带着一群人在宫中作威作福?

不,当然不,有她天福在一天,就绝不会让阿凤有好日子过。

想要不让阿凤有好日子过,最先要做的就是除去其身边的人,用客南凤的话来说就是除去羽翼,看那个阿凤到时候在这个宫里只有一个人,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今天她天福收拾了阿凤的人,又把安凤阁毁掉的话,那阿凤回来了连个落脚地也没有,才真真叫打脸呢。

想想阿凤到时候会气青的脸,天福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因此脸上的怒气也就更重了三分:在她看来,阿凤不在她来收拾几个宫人太监,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却没有想到遇到一个小柱子,居然让她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一怒,小柱子二话不说就给了自己两记重重的耳光,打的当真重:如今算下来,小柱子也不过是打了自己十记耳光,嘴角已经见了血。

“小的只是奴才,让公主殿下不快就是奴才的不是,奴才肝脑涂地都不能赎其罪。请公主恕罪,请公主恕罪。”小柱子一面叩头一面说话一面还在打自己。

他是叩一个头就给自己一记耳光,打的眼前金光乱闪,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痛还是麻了,但他却没有放弃。

因为,现在安凤阁就是以他为首,要保安凤阁上下平平安安就是他的责任,所以他没有退路。

可是一个小小的太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