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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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皇只说坐,却没有指向哪里让阿凤落座:帐中的上位当然是燕皇所坐的,他之下为尊的就是左首第一位。

不过那个位子已经有人了,是韩狂生占据着;而他此时低头吃茶,完全没有相让的意思:他代表的是韩家的利益,出使燕国可不想在燕皇面前落个屈居人下的印像。

“郡王,你是失了腿不要再失了仪,我们大楚可是礼仪之邦,你还不起身请公主殿下入座?!”江铭的嘴巴向来都不会饶人的。

而燕也没有强大到让江铭因此而有所顾忌,所以他当然要回敬韩狂生了。

☆、412。第412章 丧心病狂

阿凤要落座,当然是左首第一位;但是她如果开口,那也是自降身份:为了一个座位而说话,她这个宁国公主还真就是有点尊贵不起来。

但是不说话就坐到右首第一位去,就实实在在的抬举了韩狂生,变相的抬举了韩家;更会让燕皇生出误会来,认为大楚皇室很惧怕韩家的人。

看上去只是一个座位,事实上却牵扯着太多的东西在里面。

阿凤很有点幸庆,一路上她不是没有动脑筋想要离开江铭的;因为只有她离开了,江铭才有可能再遇到好姑娘嘛。

好在,她很不舍的,总想着再等一等,就等几天;结果几天几天的等下来,她和江铭一路走到了燕国。

今天,幸好有江铭在。因为江铭在她的身边时,她就不会惧任何事情:她和江铭联手时,有种天下无敌的感觉。

江铭果然开了口,江铭也果然让韩狂生的脸色变了:激怒韩狂生是最好的计策,因为韩狂生怒了,才会让燕皇看到韩家人的短处,才会让燕皇对韩家失去信心。

韩狂生对自己的腿当真是在意的,非常的在意;哪怕是太后为此硬是让皇帝封了他为郡王,他依然无法释怀:其实,他也不想一想,那些在边关打生打死的将士,拼了性命又有几个为王了?

可是韩狂生就是无法放下此事,在他看来就是亲王也无法弥补他失去的腿。这个想法也没有错了,再高的爵位都不能代替他的腿。

他最忌讳人家提及他的腿了。江铭不但提了,还以那样一种口气说出来,让他的一口气就冲到了脑门上:“你是同本王说话吗?好大的胆子。”

江铭淡淡看他一眼:“你这是在公主面前说话呢,是要谋反吗?”他不介意把谋反两个字说到明处,也是让燕皇更加一层的顾虑。

韩狂生的眼角抽了抽:“你给……”

“都是朕的不是。好了,都不要说了嘛,是朕疏忽了。”燕皇开口打断了韩狂生:“来人,给靖忠郡王移席,为宁国公主重新布置一席;江国公自然是要陪在宁国公主身边的,你们快点儿,不要怠慢了贵客。”

他的一番话无疑就是打了韩狂生一记耳光:他占着位子不放,却被燕皇给赶到右首边去了。

但这也怪不得燕皇,谁让他在江铭面前步步失利呢,最后被江铭几句话就逼的要拍案:燕国是不算很大,无法和大楚、孤竹相比;但是能让大楚皇帝重视,其国力也不是如南丽那般的弱。

要知道,南丽是向大楚称臣的国,所以南丽没有皇帝只有国君;而燕可是有皇帝的国家,它与大楚也一直是邻国:不算太过交好,但也不算交恶。

这样一个国家的皇帝,岂容你韩狂生一个外臣在其面前无礼?韩狂生要发作,那一掌如果真的拍在了桌案上,那不是在喝斥江铭,那是在打燕国皇帝的脸:你韩狂生眼中有人家皇帝吗?

燕皇当然知道韩狂生是被江铭所激,但是两句话就能被激到如此地步:韩家是没有人可用,还是韩家的人个个都是如此?

这样的人如果也能成事,那大楚的皇帝要多无能啊。但是再看看阿凤的淡定与江铭的平和,燕皇感觉那些在大楚的人都白吃饭了:大楚皇帝怕不是无能之人呢。

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不用去特意相交、深入了解的,只要你看他所用的人就能知道其是什么样的人了。这一点,燕皇当然是知道的。

所以他对韩家生出了三分的失望来,对阿凤和江铭就又亲热了三分:所有的一切不是因为大楚的利益,而是燕国能在其中得到的利益。

能带给燕国大利益的人,当然就能得到燕国上下所有人的欢迎,以及燕皇亲切而周到的招呼。

国与国之间就是如此的真实,赤裸裸的真实。阿凤原来不知道,但是她现在看得很清楚;而江铭却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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