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个心里明白,却谁都说服不了谁,再继续僵持,也不过是多说无益。

晚些的时候,蔡妩派杜若来看看前厅情形,杜若探着身子往里扫了一眼以后,眼角抽搐着回去复命。

蔡妩奇怪地问:“前面怎么了?”

杜若表情古怪,出了给“六”的手势给蔡妩:“已经送进去这些。我瞧着姑爷和两位先生都够量了。”

蔡妩愣愣:“文若先生也醉了?”

杜若点头:“已经倒了。刚刚姑爷和戏先生正把酒高歌,杜若过来的时候姑爷正和戏先生争执节拍的事,姑爷说戏先生唱错调子,戏先生觉得是先生打错拍子。”

蔡妩表情漂移了下,她想起上回郭嘉醉酒玩完音乐的事了:那天郭嘉喝得踉踉跄跄地被柏舟架回家,蔡妩一见怒上心头,直接让柏舟把人送到书房去了。结果郭嘉迷迷糊糊睡到后半夜在书房榻上醒来,摸摸身侧,发现少了点什么。疑惑地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看四周后带着未醒的酒意来到他和蔡妩的新房那里。可怜兮兮地拍拍门,见里头人没有反应,郭嘉很是委屈。让柏舟取瑟架在蔡妩门前,一首缠绵悱恻,极尽*慕的《凤求凰》愣是被他弹得了如《将军令》般铿锵激越,偏偏他唱词却还是《蒹葭词》。

蔡妩先时心里还挺气,结果听到这个以后直接开门,一把把人拽了进来:太丢人了!这半夜三更,夜深人静地,他来这么一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搁放现代,他这举动怎么也得给个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可惜在东汉没这名目,蔡妩只好自认倒霉。以后郭嘉喝再醉,她也不敢把他关门外让他睡书房了。

只是这会儿,听杜若意思,好像还得加上一个一样不在调上的戏志才,那前厅处方圆百步之内都是噪音污染了。也难为荀彧居然能在厅里睡着了。

蔡妩扶着额头,声音微弱地吩咐:“把厨房备的醒酒汤送过去吧。等喝完后让海叔派人把两位先生送家里去。”

杜若点点头,转身出门。

等一切弄妥。送走戏志才和荀彧后,郭嘉自己喝了醒酒汤晃晃悠悠地进了房间。蔡妩闻着扑面而来的酒气,不由皱眉,端着碗茶给郭嘉:

“这是喝了多少?这么大人怎么没轻没重的,不知道自己还在吃药啊?这么折腾你不嫌难受?”

郭嘉眼睛雾蒙蒙地撑着墙,推手拒了茶,一头栽在榻上。胡乱扯扯衣带,声音含糊:“文若有心事,我和志才怎么能不作陪?”

蔡妩愣了愣,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走过去边帮脱郭嘉衣服边小声嘀咕:“那也不能这么个灌法。你不知道那酒后劲大呀?唉,你……先别睡,奉孝……把衣服脱了再睡……”

郭嘉哪里还听得见,早眼睛一闭会周公了。留下蔡妩对着榻上人无语瞪眼。

等第二天郭嘉醒来后,见到自己身上被换的中衣,眼睛闪了闪,按按额角,捞过外袍穿上,不待熟悉就去前厅找蔡妩。把昨日戏志才说的消息透露给蔡妩。

蔡妩听完眼睛忽闪偏头想了想:拜‘三英战吕布’这种罗贯中所书的有名事件所赐,她倒是记得有讨董一事,可惜具体的细节忘了。只知到最后讨董联盟莫名其妙解散了。

郭嘉见她没说话,笑着问道:“奋武将军公孙瓒亦在受召诸侯之中,你觉得你那位故人会不会劝他应召?”

蔡妩咬着手指,思考了下最终摇头:“我不知道。他在我记忆里还是那个温润稳重的管哥哥,我不知道戎马岁月会把他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自己从军时的初衷。”

郭嘉低头轻笑,语气带着兴味:“我是很想看看幽州这次会不会出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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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年末,积雪渐积,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

满野之中,北风凌冽,早间日头照上黄草白霜,显得一片苍凉。荒野远方,一张“公孙”字帅旗下布置着如繁星般的帐篷,错落有致。个个依照地势而居,几乎无有两营毗邻。中间的道路如渔网一般,串联有秩,将各个军寨连在一起。各营帐外的守卫的士兵不时倒换着握刀的手,往手里哈着热气。此时早议已毕,他们等会儿就可换班用饭了。

曾被蔡妩两口子议论到的管休,则是在议事后被公孙瓒留下了帅帐中。

公孙瓒递给管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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