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 (第1/4页)

曹昂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司马懿压力更加沉重了,他几次苦笑着心里叹息:您是不会怀疑我用心,那我也得敢掉以轻心呀?你那里倒是大爷了,我这里一个疏忽,让你出了事,您看看司空大人和您底下那帮跟你关系极为密切的弟弟们会不会把司马懿碎尸万段喽?

当然曹昂对于司马懿这些腹诽其实是故作不知的。在曹昂看来:只要你能尽心尽力为我干活,以何种方式,何种手段,甚至何种目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达到我想要的结果。也正是曹昂这种不拘一格任人才的行事方针在后来为曹昂的将军府赢得了一批的人中龙凤,使得赤壁之后,在年岁渐老的曹操逐步卸下重担,渐渐淡出众人视野之时,便是这位目前还不到而立的大公子带着许都诸人平北征南,一定天下!

曹操军粮高级文书发出不到几天,袁绍军中就有了变故。先是许攸拦截了曹操派往许都的告急文书,然后兴高采烈去想袁绍进谏献计说曹营军粮已然告急,可先不强攻,静待时机,等候曹兵自败。结果被战意坚决的袁绍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再有就是张颌和高览强攻失利,灰头土脸的回去,结果正巧碰到许攸预言强攻失败,两人是撞袁绍枪口上了,连带着被一顿臭骂。

张颌高览多委屈呀?可是委屈你也不能往外说。但是许攸就没那么多估计了,一来许攸这人,嘴巴有点大,说话有时候不过脑子。二来,他也仗着自己跟袁绍是自幼相识,资格老,因此挨了骂以后,不免会发些牢骚。可惜这孩子发牢骚不看场合不看对象,基本上是抓着谁给谁说,于是不出两天,这牢骚话就传到袁绍耳朵里去了。

袁绍心里那个气呀:原本这阵子战事不利,他心气就不顺当,加上许攸这事,心里更堵了。偏偏他窝心事还没过去,许攸这事发了没两天,袁绍那边就频频接到自己运粮草的车被人抢劫烧毁的事,而且运粮的人还都狼狼狈狈却又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袁绍眼瞪着营帐外一大排只穿着裤衩跪着跟他请罪运粮将士,拳头握了又握,最后一下砸在中军帐木柱上,咬牙切齿道:“曹孟德,欺人太甚!”袁绍倒是不知道这事说起来跟曹操关系还真不大,其实全是那个传言中忠厚宽和的曹大公子办的。

袁绍恨恨地发泄完冲审配说:“审配,着你速去邺城,行督粮事。不得有误!”

审配立刻出列应诺,丝毫不敢耽误就带人往冀州而去。

结果去了没几天,粮食倒是没给袁绍送来,先给袁绍送来了一封告发信,告许攸收受贿赂,贪污钱财,在冀州民间影响极坏到了百姓中说起他都蹙眉摇头的份上。同时信中还附带着许攸收授钱财和贪墨税赋的把柄证据,一并被送到了袁绍的桌案上。

袁绍那个恼啊,轻易不动怒的他在看到那些贪赃枉法的证据后一下子挥了桌案上纸笔书文,手指着许攸,连“孤”都忘了称,只是浑身发抖,一脸愤慨地下令:“左右,与我把这个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混账拖下去,军棍伺候!”

左右亲兵互相对视一眼,边托着哀嚎自己“冤枉”的许攸,边疑惑思考:这……这是要打多少?要死的还是要活的呀?

辛毗见此,到底还是念在同僚之情上,心有不忍,跟出去的亲兵打了个小小的手势,然后才打算在袁绍理智下来后,给袁绍求求情,让他轻拿轻放下。毕竟是战时,下狱两个谋士已经算小事了,要是许子远再被打死了,那这军心,真是想不动摇都难了。

而等到袁绍下完令以后,自己也稍稍冷静了下,想起许攸毕竟是跟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他这么落他面子是不是有些……哎……他贪财他知道的。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么作恶乡里呀(审配言辞有主观情绪在,不排除他在告状时把许攸往坏了写的可能)。等给了他这个教训,再跟他好好聊聊吧。让他收敛一些。

可许攸哪里知道袁绍这个心思?许攸心里委屈着呢:我跟你从小相识,讨董卓,夺冀州,战幽州,如今又到了这官渡。同甘共苦,并肩作战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过就是贪了两个小钱,你就这么当着众人给我脸看?那审配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我战事贪财,我就战事贪财?我就是再不分轻重,我也干不出来如此愚钝的事呀!你都不仔细想想就冤枉我,袁本初你压根儿就当我这个人是兄弟!

许攸被打完军棍趴在榻上越想越觉得自己这委屈受的不值,越想越觉得袁绍这人忘恩负义,最后干脆,心一横,眼一闭:咬牙决定:切,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某家不在你这里呆着了。某家去投曹阿瞒去。别以为许某人就认识你一个能发达的老朋友,许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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