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怀瑾脸色一亮,“告诉你你就放我走?”

“……嗯。”

我擦!一支舞,早说就不用那么费劲了!

“华尔兹!现在,履行你的承诺。”她很爽快地告诉他。

“华尔兹……”男人轻吟着这三个字,然后长臂一勾,带她从屋檐飞过。

离开东宫,他放下她,“下次找你跳……华尔兹。”

说完,转身,纵身消失。

站在原地的怀瑾只觉得有一

群乌鸦从头顶飞过……

最悲催的是什么,是刚换下夜行衣从屏风后走出来,床上突然多了一个男人,一个仙人级的男人。

他一袭月牙白锦衣,优雅地坐靠在她的床前,托腮盯着她瞧。

“你来干嘛?”她没好气地问,坑她梅花全席的气还没消呢。

“我想看一看小白。”他似笑非笑地说。

“劈风啥时改名了?”

而且,劈风不就在床脚边呼呼睡着吗,他要看就看啊。

“不是它。”长腿落地,修长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

“那请便,看完就滚。”怀瑾打了个哈欠,往床上躺去。

但是某男也跟着扑上来了,一把压在她身上,很聪明地先制住她的手。

“祈天澈,你想死?”她咬牙切齿,笑得阴森森。

“我看我的小白,你方不是同意了?”

“你看你的小白,扑我干嘛!”

“小白……”说着,他眼眸着火了。

怀瑾顺着他目光一看,可以的话真想一巴掌上去。

“起开!”

“起开了你会乖乖让我看?”

她冷笑,“我会……亲自宰了你!”

“我想我的小白了。”他坚持不起。

“它们是我的小白……”嚷完,怀瑾想咬舌,她果真被气昏了。

祈天澈得意扬扬,双眸继续膜拜他心心念的小白,“我是第一个见它们的男人,它们自然是我的了。”

“第一个见它们的男人是我爹!”

“那不算,它们那时候还没长成小白呢。”

怀瑾连翻白眼,她居然被气得跟他争论自个的胸?

被压制的手腕传来磕碰声,怀瑾恍然想死,柔柔地笑了,“祈天澈,你送的东西你该知道……”

祈天澈看了眼镯子,有些败兴的松了手,“就算你不让我看,小白它们也会想我的,我上次才碰它们,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冒头跟我打招呼了。”

脑补出他所说的画面,怀瑾的脸不可自控的红了。

起身要将他丢出去,可是,下榻时被被角绊住,要拎住他衣领的手变成了抓,丢也变成了扑,名副其实的投怀送抱。

祈天澈托住她的纤腰,俯首,他看到她本能惊慌的样子,难得的真惹人怜。

感受到他清冽如风的气息笼罩,怀瑾的印象中好像从未这么丢脸过,她咬唇暗恼。

“我就说小白它们想我了。”

于是,下一刻有人被丢出去了。

怀瑾躺下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蹦起,果然看到劈风趴在那里要睡不睡的样子,她上前揉揉他的脑袋,跑到香炉那边点上一根香,才重新躺下。

这一闭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一抹身影轻轻走了进来,趴在窝里的劈风立即精神抖擞的上前摇尾巴欢迎。

祈天澈弯腰接住他跃起的前爪,“最后一夜了,再久她也该察觉了。”

劈风睁着精锐的眼睛看着他,仿佛在鄙视他的行为。

他笑,“你还真是叛变得彻底啊。”

劈风傲娇地偏过头:女主人说你比我们禽。兽还禽。兽。

“回窝睡去,爷要办事。”祈天澈拍拍它,看向那个别致的狗窝,据说她还把前段时间皇爷爷御赐的绫罗绸缎拿到尚宫局去给劈风做衣裳了。

给狗做衣?真是闻所未闻,也难怪尚宫局当时听了惶恐跪了一地,还以为做错了什么。

撩开床帐,床上的女子睡得恬静,深沉。

这张脸,过去未曾正眼看过不是因为她不够美,而是没法引人驻足欣赏。

而今,同样的脸,却能美到令所有男人,甚至女人都撼动;就仿佛画中人被注入了灵魂,终于让这张脸活了过来,美得灵气而刚强,尖尖的小脸上一双明眸善睐,唇瓣小巧,狡黠中带着让人

想紧拥的欲。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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