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这庞婉瑜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扒她皮的样子,简直就是一脸的情敌样!

如果没见识过某男对这女人的厌恶程度,她可能还会怀疑她跟祈天澈之间真的有什么,可惜,结果只是人家一厢情愿。

怀瑾忽然想起网上曾流行过的一段子,说是嫁不了你那就嫁给你父亲当你妈,这段子用在庞婉瑜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啊!

“太孙妃,你现已恢复封号,对太子妃及太子应当尊称!”王安这时开始狗仗人势了。

“哦,按你这么说,我已恢复封号,你做奴才的是不是也该对我尊称?”怀瑾懒懒扫一眼过去,王安顿时神气不起来了。

“太孙妃,王安说得也没错。”靠在软榻上的太子抬头出声打压。这臭丫头一早给他气受,待会他倒要看她怎么死!

“哦,可惜,我没有叫畜生为父为母的习惯,还请太子和太子妃见谅。”怀瑾不卑不亢地道。

“你骂本宫是畜生?!”太子勃然大怒。

“我有说吗?”怀瑾很无辜的挑眉。

倒是庞婉瑜似乎比前几次还沉得住气了,反还笑着安抚太子,“殿下息怒,太孙妃脾性顽劣,日后让宫里的嬷嬷重新教她规矩便是,现下咱们就是先教她一些礼数,喜鹊!”

太子脸色缓和了许多,听到叫唤的喜鹊带着两名端着茶的宫女走到怀瑾身边,“太孙妃娘娘,依礼,您这个做媳妇的该给太子及太子妃敬茶。”

怀瑾瞥了眼太子二人面前的蒲团,眼底精光闪过,勾唇一笑,走上前,然后,去接喜鹊手上的茶碗,唇角浮现出一抹邪佞的弧度。

说时迟那时快,在接茶碗的时候一个不稳,将喜鹊撞过去,然后再加上意外获得的内力轻弹出去,喜鹊便直接扑倒在那蒲团上。

“啊!”

一如所料,惨叫声响起。

“怎会是这样!对不住,都怪我没站稳。”怀集愧疚地说,但脸上分明是幸灾乐祸。

不慎跪倒在太子面前那个蒲团上的喜鹊痛得直接昏了过去,当被人抬走的时候蒲团紧紧钉在她的膝盖上,鲜血滴落。

“包子,原来敬茶还得跪钉子的吗?”怀瑾很无知地问。

包子已经快要被吓死了,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上。那可是钉子啊,若不是刚巧喜鹊撞在那上面,受苦的可就是主子了,亏她还笑得出来!希望在来东宫之后,让去凤鸾宫的人也顺利见到皇太孙,好让皇太孙早些来救她们。

偷鸡不成蚀把米,太子面色不好了,整不到她反而让自己颜面扫地,心情怎好得起来。

“哪个***才准备的,下去领五十大板!”他怒喝挽回面子。

“恐怕五十大板还不够。”怀瑾指向庞婉瑜面前的那个蒲团,只见已不知何时被劈风叼开的蒲团下是一些尖锐的瓷片碎渣。

太子万万没想到她不止早已看穿,还敢毫无顾虑的揭穿,他真是后悔昨夜没一刀杀了她!

“啊!死狗!走开!来人,将这只狗给本宫拖下去宰了!”庞婉瑜略显狼狈地躲劈风,因为劈风去掀她的裙子。

死狗?

宰?

怀瑾眼中的慵懒顿失,取而代之的是��说暮�ⅰ��

凤鸾宫

祈天澈正在陪皇帝下棋,气定神闲。

就在他落子后,李培盛忽然匆匆进来在他耳边耳语。

老皇帝见孙子不断拧眉,不禁讶异地问,“李培盛,出了何事?”

鲜少有人能让这个孙子有表情变化的,除了那个丫头。

坐在旁边的皇贵妃脸色微变,大概也知道李培盛着急禀报的是什么了。

李培盛低下头不敢说,祈天澈笑道,“皇爷爷,没什么,是有人又不安分了,伤还没好就要去玩,我让李培盛去叫她回来好好待着。”

玩?

莫非他不知道那丫头已经被请到东宫去了?

皇贵妃疑惑,但见皇帝说,“原来是这件事,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她爱玩让她玩就是了,你这样管着她反倒不利于她养伤。听说上次还去钓观鱼池里的金鱼,朕倒想看她这次又玩出什么花样来。”

老皇帝想起那丫头的古灵精怪,不由得眯眼笑。

真不知那丫头去了趟冷宫怎会变化如此大,变得如此讨喜。

“可是,皇爷爷……”

“没什么好可是的,朕允她玩个够!”

话落,皇贵妃奉茶的手一抖,洒了出来,老皇帝连连忙关心地接过,责备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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