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围观的人也看到了,都不断地对比人和画,几乎都在说:“像,真像!”

妇人也很满意,接了画,递过二十文钱,道:“姑娘,谢谢你!我儿子要出远门了,画个像,也留个念想。”

拾兰微笑,心里却有些无力:为什么都在我这个身世未知的人面前秀亲情呢?唔,什么是秀来着?

有了第一个,就有人受了启发,接下来有好几个都是父母带着孩子来画的。

到午饭时,太阳晒起来,人少了些,拾兰应邀转移到旁边一家饭铺的屋檐下。

正考虑要进去象征性地吃点东西,来了两个人。像是小夫妻或者是情侣,男子身上有少量的黑雾,被女子半拉半劝地拽到跟前。

女子道:“姑娘,能画两个人一起的画像吗?”

拾兰点头,然后女子让男子站好,又擦了汗,整理下自己的头发衣服,才站在男子身边。

拾兰看了一眼,点头道:“可以了。”就低头画起来,打算画成一样的两张。

女子放松了姿势,开始说些让男子出门小心之类的话,男子回答的时候,提到城主吩咐什么的。

画好之后,男子很惊讶画像的相像度,很爽快地付了钱。

拾兰悄悄在他身上做了个灵力标记,这样,只要他在方圆二十里之内,拾兰就能感应到他的大致位置和状况,越近感应越清晰。这也是筑基之后学会的新术法。

最终拾兰还是进去吃了点凉面。本打算下午继续的,却有小厮来请,说是去给家里老人画像。

看周围人的反应,这户人家似乎口碑不错,拾兰就欣然前往了。

随后就一直忙碌到暮色四合。

倒不是画像有多累,而是应付这家上下的女人们太累了。

老夫人关心她的身世婚事,慈悲心发;中年的夫人们关心她的仪态品行,怕她品行不端,引诱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年轻的夫人们和姑娘们关心她“走南闯北”的经历,几多好奇——拾兰算是怕了她们了。

遇到不好回答的话就只有祭出“笑而不语”大法了,再问,就是“低头不语”甚至要“泫然欲泣”了。

于是,晚饭后,终于被允许出府的拾兰从正堂走到大门,一路听了数个关于她身世的故事。

最正常的一个是:从小学艺,力压群雄,挣得这次来参加“集美大会”的资格。路途之上艰难险阻,囊中羞涩才到西市卖画。被老妇人慧眼识珠。

最离谱的一个是:府中某位风流老爷的私生女,藉机进府企图留下,被老妇人察觉等等。

拾兰走出几条街才摆脱整个下午的经历带来的影响。

她回了客栈房间,假装睡下,又隐身悄悄地出门,向着仁泽王府去了。

到了府外,欲进门的时候,忽然心生警觉,连忙止步。

用了“耳聪目明”,发觉王府中心居然有金黄色的毫光迸射,应是开启了王族的防护阵法。

看来,是仁泽王回来了。

拾兰不想硬闯,以免触动了阵法发生误会,转头要走,却见侧门打开,一辆马车驶出。

跟出一条街,拾兰才发觉,这辆黑雾缭绕的马车居然是早晨在城门口见到过的那辆。

可早晨并没有这么多黑雾的,那么,是现在乘车的人有问题!不,除了车夫,她感应不到活物的气息。

拾兰小心地靠近,趁着夜风吹起车帘,想看看车里是什么。

第一次什么都没看到,第二次才看到,有一个隐约的小小的人形影子坐在车座上,而车厢中间的地面上,放着个一尺见方的箱子。

拾兰跟着马车,发现目的地居然是城内的仙师殿。

各地的仙师殿也是又所限制的,不允许低阶修士在仙师殿上空飞越,也不允许拾兰这样隐身潜入。

不过,拾兰看到车夫把箱子搬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影子还在车座上,就不打算进仙师殿了。

这晚接下来的时间,这辆马车就在王府和仙师殿之间来回,静街了之后,也没有停止。

拾兰跟了3个来回,之后就一直等在仙师殿外面了。

每次都是一个箱子,可那小影子总在。

第七次之后,已经近子时了,拾兰决定,冒险跟进王府里去,看看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拾兰在隐身之外,又用了个“和光同尘”的符篆,待在马车顶上,把自己的气息和马车融合在一起。

马车回到王府门前,还是从侧门进去。然后居然一直走到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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