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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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三公子。”门口的侍女见了他,连忙行礼。

虞冕颔首:“带我去公主那里。”

两人穿过院子。侍女领着虞冕走入内室,行礼后退下。虞冕环顾四周,这屋子与他所住的那间结构相仿,卧房从中间以纱帘做了隔断,分为内外两室。

纱帘后面,可见到一个窈窕纤细的身影坐在床上。

“臣拜见公主。”虞冕拱手道。他垂眼盯着地面,面色平静,语气无波无澜,“晚宴在即,请公主千万谨慎行事。”说罢顿了一顿,“不过,也不要太勉强了自己才是。”

“我定会小心留意,劳烦三公子费心了。”纱帘后响起一个宛转温柔的声音。

虞冕抿了抿唇,低声道:“公主,请注意称呼。”

女子沉默了。过了半晌,才终于再次开口。

“我知道了。虞侍中,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是太忙了,各种兵荒马乱,请大家见谅_(:з」∠)_

【预告——秦景阳:三公子谈(牙)吐(尖)不(齿)凡(利)。虞冕:彼此彼此。】

☆、口舌之争

当晚,礼宾馆。

为南梁使臣举办的接风宴已正式开始,侍女袅袅婷婷,穿梭如云,将美酒珍馐依次奉上。大堂两侧的影壁后面,教坊的乐师们奏起琴瑟笙箫之音,伶人舞伎翩翩起舞,衣袂翻飞,飘然若仙。

“好!”一曲终了,虞冕不禁击节赞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家能得几回闻!”

坐席的最上首,秦景阳居主位,左手边第一是秦玉昭,右手边第一便是虞冕。三人位于礼宾馆正殿的陛阶上层,与下面的众官员隔开一段距离。听到青年称赞歌舞,秦景阳道:“为招待远道而来的贵客,教坊近几日还特地准备了一首南梁的琴曲。时间仓促,若有谬误之处,还望虞三公子斧正。”

虞冕谦谢道:“教坊的乐师都是曲乐的方家,虞某岂敢班门弄斧?襄王太看得起在下了。”

襄王莞尔:“虞三公子不妨先听了这曲子,再决定是否赐教不迟。”说着拍了拍手。

乐师们得了信,纷纷弹奏起来。南梁的曲调比之北周更为婉约灵动,如小溪入涧,泠泠不绝,在座的官员中不少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类的曲子,纷纷面露新奇之色,相顾颔首。秦景阳笑着看向虞冕:“本王听闻,当年这首《抱月吟》新成之时,可是引得南梁琴师竞相弹唱。不知我北周乐人的演奏,还入得虞三公子的耳?”

虞冕连连拱手:“惭愧,惭愧!年少顽劣时的游戏之作,难登大雅之堂,竟也劳烦襄王费心寻来,当真令在下受宠若惊。”

秦玉昭笑道:“虞三公子太过自谦了。哪怕小王身在北周,对三公子的才名也是时有听闻,仰慕已久。”

秦景阳指着他对虞冕道:“我这堂兄,闲时便爱吟几句歪诗,做几篇酸赋;每次见了本王,还要掉掉书袋子。虽说不能和虞三公子相提并论,可你们二人也算是志趣相投。”说着叹了一声,“倒只有本王,年少时便窝在边关那苦寒之地,和草原上的蛮人拼刀子,却是欠缺了这一分风雅啊。”

“襄王骁勇,名声响彻四海;漠北数十万虎狼之师,更是威名凛凛,闻者无不闻风丧胆。”虞冕道,“在下不学无术,偏爱这些伤春悲秋的物事,怎敢与您相比。”

秦景阳笑道:“虞三公子精通兵法战阵,胸中藏有万千韬略,这可不是什么秘密。三公子难得来我北周一趟,本王府上有沙盘,倘若他日闲暇,何不切磋一番?”

他难不成要借机刺探我南梁军机?虞冕心中一动,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婉拒道:“在下从未亲历沙场,不过是纸上谈兵,怎敢到襄王面前卖弄!”

秦景阳不以为然地一挥手:“本王又不是生下来就在战场上的!谁不都是从纸上谈兵做起,再慢慢过渡到实战的?”他说着顿了顿,却是话锋一转,叹道,“不过也罢。兵者乃凶器,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南梁又不似我北周,需要时时刻刻防着铁勒人。三公子,还是永远都没有得以实践的机会才好。”

他最后这一句说得意味深长,似乎话中有话,虞冕听在耳中,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些微妙的表情来。可秦景阳却似视而不见,笑吟吟地举杯招呼他与秦玉昭道:“来来来,满饮此杯!”

话题就这样被打断了。随后舞伎们又献上了一段新编的歌舞,秦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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