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 (第1/4页)

昨晚上,罗衣的伤处的确被碰到过,但她压根不放在心上。男孩子嘛,这么年轻,又被情意冲昏了头脑,一时忘了也是正常。

她笑着道:“很疼的。”

方尽的脸上更不好看,他极为愧疚,低下头道:“都怪我不好。”

“你亲亲我就不疼啦。”罗衣笑着抓过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又踮脚在他耳边小声说,“在床上的时候不疼。下了床才疼。”

大白天的,又说这种话。

虽然是在房里,可是方尽依然羞得不行。又顾忌着她身上的伤,不好推开她,只恼道:“妻主,你正经些!”

罗衣听他这样说,就挑了挑眉:“我不正经?昨晚上是谁不正经?嗯?是谁趴在我身上——唔唔!”

臭小子,居然敢捂她的嘴!

方尽羞得满脸通红。昨晚上,因为光线昏暗,加上有被子裹着,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什么都忘了,也忘了羞。

如今青天白日的,花花草草都在屋外看着,他实在听不得,红着脸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不正经,妻主我们起床吧?”

他祈求地看着她,希望她不要再说了。

罗衣也舍不得再逗他,也不要他伺候,自己抓起衣裳,三两下穿好了,才道:“走吧,瞧瞧早饭做好没有。”

方尽松了口气。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

“先生,你醒了?!”几乎是才一出门,就见院子外面蹲着七八个男子,见她出来,立刻站起来,兴冲冲地跑过来。

其中一人端着托盘,说道:“先生,这是您的早饭。”

他们早就来了,只是见屋门没开,不好进去打扰她。毕竟,这一路来回,最辛苦的人就是她了。

她带领他们,她制定计划,她潜伏探底,她带领他们潜进去,她面对最危险的状况,她还一次次救下他们的命。

除此之外,她还特别照顾他们的心情。每当他们紧张的时候,就温声安抚他们,甚至给他们讲故事,讲大人物的生平和传记。

她一路护着他们,从身体到心里,叫他们感激又敬服。而山寨里已经有了首领,他们不能称她为首领,想起她不久后要教他们念书识字,就统一称呼她为“先生。”

“先生,这是我自己做的咸菜。”

“先生,这是我缝的荷包。”

“先生,这是我自己绣的发带。”

他们一个个上前,把自己一晚上赶制出来的礼物送给她。

什么?首领不许他们碰针线?哪有这么严格啊!给喜欢的人做点东西,有什么打紧?

他们的目光灼灼,带着毫不掩饰的喜欢与倾慕,身为男子,方尽当然瞧了出来。但他也不紧张,昨晚刚跟妻主圆房,现在是他最有安全感的时候。何况,他们长得这样,妻主一定不喜欢的。

要说他会对谁警惕,也就一个白意容了。白意容虽然个头比他高一点,但他生得也比他好看些,仔细比对,他们两个半斤八两。

虽然白意容从来都是充满敌意,对妻主没有露出过倾慕,但是方尽每次想起他,心里总是不知不觉警惕起来。

他摇摇头,甩去那些莫名其妙的不安,笑着走上前道:“谢谢你们。都给我吧,我给妻主收起来。”

罗衣笑着道:“以后有什么送我的,都给我夫郎,我的事都由他管。”

接过早饭,往屋里走去。

方尽听得她这句,忍不住微微笑起来。妻主这一句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说给他听的。多体贴的妻主啊。他高兴极了,面对送礼物的这些男子也很好脾气:“谢谢你们,妻主一定会很喜欢的。”

众男子有些哀怨地看着他。却又不敢惹他,如果他们真的有幸获得先生的喜爱,以后这位就是当家夫郎,他们进门要敬茶的,可得罪不起。

还有人脑子转得快,上前讨好他:“不知您喜欢什么?针线、烹饪我都擅长……”

“我不缺什么,谢谢你的好意。”方尽很客气地跟他们说完话,就抱着东西进了屋。

看着坐在桌边的罗衣,他问道:“妻主,这些收哪里?有今天要戴的吗?我先拿出来。”

“不戴。”罗衣摇摇头,“我只穿戴你给我做的。”

一句话哄得方尽弯起了眼睛。

他如今胆子大得很,将东西往床上一丢,就走到罗衣跟前,蹲下去,抱住她的脖子,凑过去亲她。

他不仅自己要亲,还要她回应,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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