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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段时间,司徒少南那丫头正儿八经的递交了离婚神情,他才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紧接着,曾经自己的老连长来找自己,说明了情况,让自己把这件事先压下去。

搞得他现在见到这丫头都有点心虚了,他这可不是以权谋私,他这是再做好事,促成一桩婚姻。

老话不是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吗,所以,他应该不用心虚的哈,想到这,纪师长便有了底气,坐到了办公桌后面。

司徒少南淡然的开口,最先抛出的话题,就是纪师长最害怕的话题。

“我的离婚申请什么时候下来?”

纪师长刚进口的水,险些喷出去,连忙咽下,还将自己给呛到了,猛地咳嗽了起来。

而司徒少南却淡定如初的看着咳嗽不止的师长。

终于,纪师长停止了咳嗽,此时他的脸已经微微有些胀红,一看就像被戳穿后的尴尬似的。

“那个不急,咱先谈谈关于这次任务的具体安排吧。”

纪师长不得不端出师长的架子,佯装正色道。

只是,司徒少南似乎并不买账,依旧重复着刚才的问题,“我的申请什么时候下来?”

纪师长长叹一声,无奈的看着固执的司徒少南,“少南啊,不是我当师长的多嘴,这件事呢,我希望你还是好好考虑考虑,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

婚姻也不是儿戏,说结就结,说离就离,作为军人,这点担当你还没有吗?”

司徒少南心中苦涩的一笑,她正是在担当,才不想把在自己的不幸,加诸给金一鸣和整个金家。

“就是想清楚了才递交的申请,还希望您赶紧给我批复,再耽搁下去,我怕没有办法和金一鸣一起共事。”

她说的是实话,的确,现在她和金一鸣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复杂,如果不能尽快给这段婚姻一个交代,她真的无法坦然的面对金一鸣,起码现在做不到,以后究竟会如何,她不会去想。

但她相信,那也只是暂时的,等任务结束,她和金一鸣便彻底不在有任何交集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得微微一紧,一片怅然。

但这是必须要做出的选择,没有后路可以让她去退。

纪师长头疼的看着司徒少南,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丫头,怎么就不听劝呢?一鸣那小子是真心待你的,难道你有别人了?”说着,最后他的声音都拔高了一大截儿,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自己个否决了。

因为他是一路看着司徒少南从军官学校成长到现在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再杜竣笙牺牲后,独自一人孤独到现在,几度徘徊在生死边缘,都没有过一丝的退缩。

司徒少南唇瓣紧抿,对于师长的激动,她也无奈的叹息,有些事,她不想闹得人尽皆知,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一直以来最需要的从来都不是来自别人的怜悯。

“如果是呢?师长,是不是马上就给我审批?”

司徒少南破罐子破摔的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在她看来,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如果一味在意别人的眼光活着,那样的人生就是最可悲的人生。

做自己,只为问心无愧,是司徒少南一直以来的座右铭。(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事态严重了

司徒少南的话就像一颗炸雷,雷是纪师长是外焦里嫩,就差从嘴里往出冒白烟了。

“少南啊,这话可不能乱说,就你,我还不知道,行了,那件事还是先放一边吧,我希望你不要将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我先给你看一份资料。”

见纪师长无论如何都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司徒少南微微有些愠恼,出口的话也冷了几分,“师长,是我将私人感情带进工作,还是你们,这是我私人的事,组织无权过问吧?”

纪师长一噎,有些无言以对,定定的看着司徒少南,长叹一声后,语重心长的说:“少南,作为过来人,我想告诉你,感情的事,不是一个人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一鸣的感受,他对你的心,相信你比我们这些旁观者清楚,

但还有句话,当局者迷,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一定要离婚,但你有没有为一鸣想过,他真的能放下吗,如果他放不下,你预备怎么办?

如果他因为你的原因,而受到打击,一蹶不振,你又预备怎么办?”

听着纪师长两个连续的怎么办?司徒少南顿了一下,的确,这些她都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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