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倒是花顾白留在原地,看了眼随后跟来的李袖春。李袖春发现他在等自己,便加快了步子也跟了进去。却没看到那一瞬间,他露出来意味不明的注视,快要洞穿了她的背心。

“啊,是你!”里面出来一个迎客的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花顾白。

李袖春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但她随即笑了笑,没有放在心上。倒是专注的看起了古代的衣裳,这里居然也有滚边的毛袭。

花顾白没有理会吃惊的男子,装作在挑拣衣物,实则却在打量李袖春,在看到她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后,他忍不住簇起了眉头。

恨春在一旁问:“公子,你想挑哪个花色的?”

花顾白也没搭话,反而反问着一直没理会这边的李袖春,“你觉得我适合什么冬衣?”

李袖春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抬眼看到他目中露出的亮光,有些不解。好像这人从刚刚开始就或有或无的看着自己,难道就是想让自己给他选个衣服?

沉思片刻,李袖春拎起了手边一件红色带着白毛边的冬衣,贴在他身上看了看,不知怎的一句话脱口而出:“我看还是红色适合你。”

昨晚看到他站在红梅下,容貌却不减半分瑰丽,就觉得他一定很适合这种艳而不俗的颜色。

“恩……”花顾白唇里溢出上挑的尾音,牢牢抓住李袖春递来的这件衣服,心底极速流窜过一种狂喜。

对……就是这个回答……

在这个地点,那人与眼前这人的回答重叠,就连神色也相差无几。

李袖春微微退后一步,她被他逼人的视线盯得偏过了头去。心里有些震颤,这男子怎么直勾勾看着自己?莫非他不喜欢红色?那也不至于吧……

“妻主既然说选这个颜色,那就是这个颜色了。”花顾白毫不掩饰的言辞,让恨春萧雅都呆了一瞬。

李袖春更是面红耳赤的傻住了,他这还是第一次叫自己妻主。可能是由于在外面的缘故?所以他才这么叫自己?

这么想着,不知为何耳边却闪过谁撕心裂肺的声音,喊着妻主两个字。

但是一晃而过,她什么也没能抓住。

在恨春结账的时候,李袖春被店主叫住了,“这么久没见你还是那么宠夫郎,上一次的那件红衣服没收你们的钱,这一次可不会了。”店主打着算盘,一番话说的李袖春摸不着头脑。

倒是换上了新衣裳的花顾白,站在一边露出了一丝笑意。

自这个小插曲过后,李袖春忽然发现,她撞见花顾白的次数开始增多了。经常她在院子里玩雪时,那男子会让恨春摆出热茶来,他就坐在附近披着新买的红冬衣读着书。

但是,眼神却时不时与自己对上。他倒是不会躲闪,每次对上的时候,他都笑得比绽放的红梅还娇艳,让李袖春想忽视他都难。

……从没见过偷看还这样明目张胆的。

而且,他好像是叫上瘾了,妻主这个称呼就这样沿用了下来。

李袖春又不能拒绝,虽然自己失忆这个理由在前,但似乎原主跟他就是夫妻相称,别人也没做错。

她有时都有些奇怪,一开始明明觉得这男子对自己疏离而冷漠的,怎么最近越发的觉得他……黏人了起来?

不久后的一日晚上,她的房门被敲响,那男子抱着白狐站在外面有些踌躇的看着自己。

“顾白?”这几日的相处,她已习惯了这么叫他。

“白狐它不太对劲,怎么也安抚不下来。”花顾白小心翼翼道,“你能陪我哄它入睡吗?”

他的狐狸眼垂下,咬着唇看起来很焦虑。李袖春愣了几秒,就听他软软叫了声:“妻主?”

李袖春哪受得住他这样苦苦哀求,想了想侧过身让他先进来,把白狐安放在自己床上,关上了门,冬夜的屋子里才热了起来。

她拉过两把椅子,和花顾白一人一边,安抚着白狐。李袖春还在观察白狐到底怎么了,让这人大半夜焦急到求助自己,可不过半刻钟那白狐早就在她手下不断按摩中呼呼大睡了。

哪有什么他所说的不对劲的样子?

正要询问他,半边肩膀忽的一沉,随即就是吹拂到耳边有规律的呼吸声。李袖春耳廓发麻,红着脸不可置信的侧头,差一点碰到了男子的脸。

……这么快就睡着了?

……还在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李袖春僵直了一会儿,那肩膀上的人都没有反应,她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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