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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看起来精神不错,没有睡午觉的意思,祁云也就在堂屋里陪着他,自己拆开之前取进来的两封信。

大哥那边说是在军校的学习已经进入尾声,归队之后会直接升军衔,正式成为士官,这算是摆脱士兵阶层,以后有了升上去的机会。

祁丰说归队后或将任连长职务,连级干部就可以有家属随军了,不过余安安在人民日报里做记者可以说是前途不错的。

要让余安安放下这些跟他走,祁丰并不赞同,因此在余安安那边并没有提,只是心里多少还是有这种愿望,在给小弟写信时难免就笔下一转提了两句。

这事儿祁云也不会多说什么,祁云自己是因为职业跟身份,所以可以让自己顺着江画眉的步调走,可余安安跟祁丰两个人都是有自己的步调,随便让哪个人牺牲自己,说不定以后会成为两人生活中的矛盾跟心结,这个就要他们两个自己磨合了。

不过看样子今年年末大哥就要跟安安姐结婚,祁云心里琢磨着得留心着给两人准备新婚礼物。

杜山的信里就写得比较杂,杜山去年带着对象回去领了证,今年回来没多久他媳妇就怀了,上一次还写信说要当爸爸了很兴奋,这回又碎碎念的说那女人怀了娃就跟自己揣了个金蛋似的,回家还冲他动不动就发火。

年轻男女单独在一起生活,虽然不用跟长辈家人产生矛盾,但是也因为年轻,两人单独生活,免不了会有磨合磕碰。

要想生活得顺遂,不是单单一个人脾气好就能做到的,一个人脾气好一个人再懂得心疼对方理解对方的付出跟退让,这样才能犹如阴阳鱼一样契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不过杜山也就是前面念叨一段,信尾的时候又说要带媳妇出门散步了,医生说前三个月之后孕妇要多走动锻炼,看得出来杜山也在努力的想要适应好现在他身上陡然增加的另外两个身份。

另外也说了些生意上的事,这些祁云看完就放在一边,一会儿江画眉醒了让她看看,了解一下南边的形势。

杜山跟郑凯旋联手搞票据倒卖,祁云让他弄票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直接弄了全国通用的那种票。

祁云回房间拿了些钱,准备下午回来的时候把要能买的东西都买回来。

回头发现平安玩着拼图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祁云把票塞进箱子里,去把小家伙拎起来脱了衣裳鞋袜,塞到他妈妈身边。

平安转个身捏着妈妈的头发几乎是一秒钟就睡着了,祁云也躺在旁边小憩片刻,下午还有两节课,去上课之前祁云还要起来整理一下资料。

从五一回来之后祁云就在看历史方面的书籍,知识点太多了线条太杂乱了,单单像以前那样靠脑袋进行记忆整理还是有些不够严谨,偶尔看一段历史有了灵感,祁云也会抽纸写一篇短文,觉得合适了也会往《国风》投稿。

这段时间祁云的读者也都知道了云深先生兴趣十迅速的从木工转成了历史研究。

前段时间祁云兴趣爱好从持续了两年多的竹制雕刻画风突变的转成了做木活儿,期间还有感而发的写了一篇以做一张小木桌的全过程为主题的散文。

让读者纷纷感慨云深先生连做个木活都是阳春白雪,给孩子做一张小桌也用了如此多的艺术修饰,有人写信表示希望能看见那张小桌成品的模样,祁云那会儿借来的相机还没有还,顺手就拍了一张洗了给对方寄了回去。

另外还有读者兴致勃勃的提笔写信来跟祁云探讨了些木工活上面的技艺,这些信祁云都认真看过之后又一一回复,希望能够学到更多。

而现在祁云的爱好又转到了历史研究上,也引来了许多同好读者的来信,祁云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除了在书本上学到知识,还能跟读者交流学习。

另外上次来信的读者里也有两位在历史方面有深入研究的长者,其中一位正好是平城人,祁云准备自己学习一段时间之后能够上门拜访,就目前而言,信件交流就已经足够他受益了。

下午江画眉把平安留在了家里,听祁云说要买缝纫机跟电视机,问了一下有票也就没说什么了。

所以说一家人在一起生活得久了,特别是年轻人接受能力强,彼此之间的观念真的很容易越走越近。

更不用说江画眉在某种程度上对祁云真的是挺宠的,要是别的女人,看祁云这大手大脚的败家,怕是祁云再优质都要被嫌弃。

从另一方面来说,江画眉当初说要养家也确实不是随口一说,她在潜意识里就把自己当做是这个家不可分割的一员,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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