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还好不是。。。。。。”腊梅松了一口气。

这时,冬雪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套碧螺色侍女服。

“也不晓得这小娘子是什么身份,就听了桂嬷嬷的意见,拿了大丫鬟的衣饰暂且换上。”冬雪解释道。

腊梅点了点头,帮着冬雪一起给晨曦换上了崭新的衣裳。

“我刚刚打了水给这娘子擦洗,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伤哪儿了,身上半点儿伤口都没有,血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腊梅说道。

冬雪啊了一声,抬眸看着昏睡中任由她们折腾的晨曦,脑中想问的话一闪而过,半晌才开口道:“这位娘子,长得真美!”

腊梅不置可否的点头,偷偷望了一眼房门口,门还关着的。

于是,她壮着胆子,伸手贴在唇边先做了一个嘘声,然后拉着冬雪的手,轻轻探入晨曦的后背,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道:“摸摸看,比豆腐还柔滑!”

冬雪脸颊一红,没料到腊梅竟拉着她干这种揩美人油水的勾当。

她的指腹才刚擦过那细嫩的背脊,门外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冬雪打了一个哆嗦,猛地将手收回。

二人相视一眼,脸红彤彤的,惊惶紧张,就像是干了坏事,差点儿被抓包的孩子。

吓死了。。。。。。

冬雪抚了抚胸口。

腊梅胆子略大些,长舒了一口气,上前装模作样的为晨曦盖上了绵软暖和的锦被,又将床头的雪白色纱帐放下。

楠木雕花房门被推开了。

苏管家领着刘医生进来。

“刘医生,病患就在内厢!”苏管家说完,抬眸望向冬雪,吩咐道:“你引刘医生进去。”

“是!”冬雪朝刘医生欠了欠身,“您请随婢子来。”

刘医生颔首,提着药箱走了进去。

苏管家在外厢等了半晌都不见刘医生出来,心里有些疑惑。

难不成这小娘子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

而此刻在内厢为晨曦把着脉息的刘医生,亦是一脸疑惑。

大冷的天,他竟是满头汗水。

刚刚他根据切到的脉判断了几个症状,因着病患是小娘子的关系,他让一旁伺候的婢女帮着检查,结果竟是没有一个能对应得上的。。。。。。

这样奇特的脉象,他生平未见。

但未见并不代表没有,医之一道,高深莫测,他所学之术,也不过是这医道的凤毛麟角罢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他不敢擅断。

刘医生适才还十拿九稳的把握早已不复存在,手心里一片滑腻,挣扎了几息后才起身走出外厢,对苏管家道:“恕老夫无能,这位小娘子的脉息,实在是有些奇怪,不能断其症,故无法开方用药,还请另请高明!”

真是不治之症?

苏管家讶然后忙回神,道了声劳烦了,便招手唤了一名院外的小厮进来,付了诊金,带刘医生出府去。

随后,苏管家也急忙赶去了竹笙院。

人是郎君带回来了的,是好是歹,总该给个交代。

萧景泰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正坐在书房灯下的小几边上,手执一卷泛黄的书籍,眼睛虚无地盯着书页面,精神却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刚才沐浴的时候,他一直在思索着一个问题。

那个出现在陵园的女子,究竟是谁。

脑中不停的出现月光下那苍白却晶莹剔透的面容,无数次的视觉冲击,他终于恍然想起来了。

他终于知道,为何会觉得她熟悉,似曾相识?

因为她的容貌与若珂,竟有七分的相似。。。。。。

萧景泰的心潮在顷刻间,仿佛炉火架上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而这样的反应,是他六年来,不曾有过的。

他忽的扔下书卷,从席上站了起来。

啪嗒一声,正蹑手蹑脚送上羹汤的冬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倒在地,绘着花鸟纹的甜白釉瓷盅摔了个粉碎,温热的汤汁流了一地,有几滴喷溅在萧景泰的烟青色家常袍角上,绽开几朵极细小的油花。

“怎么这么不小心?”萧景泰黑着脸斥道。

冬阳有苦难言啊,谁知道郎君会突然站起来。。。。。。

但不管如何,当奴才的,永远都要有当奴才的觉悟。

主子永远是对滴!

“儿该罚,儿该罚,任由郎君责骂!”冬阳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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