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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我的掌心针刺般的一疼,是纳兰飘血那硬硬的胡须扎到了手心,刺痛感唤醒了沉醉中的我,他不是那个人。‘劫匪流川枫’也不是,从我对他失望之时起,这世界上便再没有我爱恋过的那个人,我心之所念的一直都是仅仅存在于梦想中的一个幻影。

醒神之后的我,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还停留在纳兰飘血的脸上,而他回视着我的目光中正涌动着一种不曾有过的新奇光芒。

我慌忙地抽回了手,逃开了他的怀抱,自觉脸颊火烧一般地烫,实在太让我尴尬了,我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发了癫?在封建的古时代,一个女人动手去摸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的脸,他不会以为我是个淫娃当妇吧。

我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尽管我是现代人,可任何一个清白女子,遇见眼下这种情形都不会不难为情。我害臊地垂下了头,又偷偷地瞟了一眼纳兰飘血,他的神色并不比我坦然,虽然多日未刮的胡子遮住了小半张脸,但还是可以瞧得出来他已面红过耳。

空气似乎凝滞不再流动,好半天的功夫,他终于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身上真的--很臭……”

第四十四章

晕!他居然因为这个而觉得不好意思,刚才在他怀里时我根本就没注意这一点。

我的语言能力也受到了影响,“没、没熏着我,明--明天洗,明天就给你洗。”说完我的脸刷地又红了起来,因为小女子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合格大夫不该记着的画面……

次日,天朗气清,我登上山顶坐到了石人像下面。俯瞰着山岭,落叶为连绵的山脉铺上一层黄锦,本来苍翠的山林已呈老态。我一向是不爱深秋的,这样萧索的季节总是能令人心生悲意,而悲秋似乎更为我此刻的心境平添几分哀愁。

纳兰飘血昨夜所说的话一直回荡在我的耳畔,他的提醒非常的及时,否则我将不自觉地踏上自毁的不归路。可见人不管处在多么风声水起的得意时刻,都要时常的自省,并慢慢修正偏离了的脚步。

“恨水,你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义姐徐娘子正慢慢地往上走来。

我连忙跑过去扶她,“大姐,这几天你应该呆在房中待产,千万别到处乱走。”

她笑道:“哪里来的那么娇气,我生完娃儿就可以骑马打仗,你信是不信?”

我笑着点头,搀她坐下。这么一个要强的女人,我自然不好当面拆台。

因为纳兰师兄的话,使我心内觉得很是对不起她,苦于为了避免她伤害纳兰师兄,现在还不能够向她道歉。

她道:“夜里练功辛苦的话,你就改在白天嘛。要不然就每天晚一些起床,早晨操练的事先交给何三刀和刘雄他们,不痴现在也可以下床走动了,你不必熬得这么辛苦。”

“好!”我答应着。

她问:“刚才见你在这儿发呆,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早上我去看过大迷糊了,我真的很想好好感谢感谢他,可他似乎还有点躲着我,才讲了两句话,就以站岗为由打发我走。”

“他那人就是那样子,实在得紧,估计是怕你多想吧。”

闲话了几句日常事务,徐娘子便同我聊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她道:“……我爹爹有两个结拜的异姓兄弟,我师父也就是他的义兄;另外还有一位排行老三的,他的声名是三人之中最响亮的,他就是现任乞儿帮帮主秦万千。我叫他做秦叔叔。他们兄弟三个唯有我爹没有儿子,单只我一个闺女。秦叔叔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自己女儿粗生粗养,儿子却恨不能含在嘴里。每每他当着我爹爹的面夸耀自己儿子时,爹就不服气地说‘将来我许豪义的闺女非赛过男娃娃不可’。所以尽管他大字不识,却为我请了先生教我读书写字,不但把自己一身的本事都教给了我,还强迫师父收下我这唯一的女弟子……”

她忽地叹了一口气,又道:“我爹过世两年了,今儿是他老人家的祭日。石人岗在我手里还没有兴盛起来,我真是让他失望了。”

哦,难怪今天她会忽然讲起这些。山匪兴盛岂不是说明朝廷腐朽?还是不要盼着这个,否则倒霉的只有黎民百姓。我劝解她道:“大姐,别难过了,你现在是双身子,切记要保重。许老伯父那么疼爱你,他在天有灵一定知道你有一片孝心……”

她道:“是呀!我爹临终时,我和不痴都守在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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