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1/4页)

新月、娥眉见了,也说不出劝慰的话,也抱着伊人嚎啕大哭。三人抱成一块,哭成一堆,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泪水了。

柴房外的卓辉听着心酸,说道,“大奶奶别哭了,柴房里条件本来不好,这样伤心,当心伤了身子。”

新月哭着嚷道,“要你好心?我们偏要哭,哭死算了。”

娥眉听新月这话,是糊涂了。忙止住哭,抽泣着说,“新月,说什么晦气话。大爷是在气头上,过几天就会来放了大奶奶的。”

新月、娥眉的话也不知进了伊人的耳朵没有,她眼中的泪丝毫不曾少。

柴房外的卓辉,轻轻叹一口气,不作声了。

傍晚,掌灯了。竹心园却是不见灯火,到处一片黑暗。园子外,迟飞站在门口,轻轻一推门,半掩着的门开了。一股呛人的酒气扑鼻而来。点点月光越过门,照进了屋子。迟飞能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桌前。

迟飞叹一口气,走进屋子,点起灯火。顷刻间,灯火弥漫了整间屋子。灯火也落在独坐桌旁的迟翔身上。

迟翔正举着酒壶朝嘴里倒酒。迟飞,在桌旁坐了下来,顺手拿起迟翔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迟翔以为迟飞会说点什么,可是迟飞只是坐在一旁喝酒,并不言语。迟翔皱着眉头,问道。“三弟,这是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大哥,有何笑话可看?”

“哈哈。”迟翔倒笑了,笑了一会,又说道,“方才伊人说的一点没错。我只有在大家一团和气的时候,才敢说喜欢她,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在落井下石,这个笑话还不好笑吗?”

“是啊。确实可笑。”迟飞淡淡地说道,又喝下一杯酒。

“那你为何不笑?”迟翔问道。

“我为何要笑,我心爱的女人顶着杀人的罪名,被关进了柴房,我怎么能笑的出?”迟飞看着迟翔慢慢说道。

“什么?”迟翔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迟飞的衣领,红着脖子,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既然无法保护她,为什么不将她放手?”

这话让迟翔气极,扬手就要给迟飞一巴掌,迟飞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声说道,“

“你知道伊人是不会做出这事的,你为什么任由海棠诬陷她,你有什么资格呆在她身边?”

“你,放肆。”迟翔甩开迟飞的手,转过身子去,狠狠说道,“不管我如何对她,她也只能是我的人,我怎样对她,那是我的事,与他人无干。你走吧。”

迟飞看着迟翔的背影,恨恨地走了。

迟翔就这样站在屋内,一动不动。也不知站了多久,屋内又响起了脚步声。

“三弟,你又来干什么?”迟翔说着,转过身来,却看到老元帅正在屋子里。

“迟翔,你哭了?”老元帅看着迟翔问道。

迟翔只是看了老元帅一眼,又走到桌子前,端起酒壶正准备朝嘴里倒,老元帅一把将那酒壶夺了过去,将其摔碎了。

“迟翔,你在发什么疯,只是将伊人关进了柴房,也值得你这样伤心?”

“我也不想这样伤心,可是我的心真的很疼。”迟翔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声音里满是忧伤。

“没出息的东西。”老元帅狠狠地说道,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站在竹心园外面,老元帅深吸一口气,望着大门出神。

这一些日子里,府里那么多的事发生,也够这孩子受的了,只愿这场战争能快点结束。老元帅叹了一口气,离开了竹心园。

夜渐渐深了下来,府里各处的灯也渐次灭了。黑黑的柴房里,已经没有了声响,估计里面关着的三人已经睡着了吧。卓辉依旧是笔挺地站在门外,没有一点困意。柴房旁一些细微的声音传入卓辉的耳朵里,他马上警觉起来,厉喝一声,“什么人在那里?”

随着一声低沉的“我”,迟翔从阴影里显出身来。

“末将参见将军。”卓辉赶紧行礼。

迟翔朝他点点头,并走过来,问道;”里面,怎么样?”

卓辉摇摇头,说,“不好,大奶奶哭了很久,才刚刚睡着不久。”

迟翔在柴房门外,无声地站了一会,说道,“把门打开。”

卓辉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迟翔走了进去。

柴房里果真黑乎乎的,潮湿的利害,迟翔站在里面,根本看不清伊人躺在哪里。正要叫卓辉掌灯,却察觉到柴房里透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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