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1/4页)

漠青河也看向国师,却见国师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伊人。这样的眼神让漠青河很不高兴,他叫道,“国师。”

国师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是盯着伊人,问道,“那个小竹哨呢?”

“在这儿呢。”伊人说着便要从脖子处掏出,可是手才伸到脖子处,却停了下来,问道。“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给你看?”

国师眉眼处皱了一下,又问道,“你可是姓水?你爷爷可是先皇跟前的御医?”

伊人很是不喜欢这老头虎视眈眈的模样昂。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快说是不是?‘国师似乎是急了,手已经伸到了伊人的脖间。

漠青河是知道国师的利害的,他连忙出声叫道,“国师,够了。”

国师这才察觉到自己的鲁莽了,连忙住了手,退到了漠青河的身后。

漠青河将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路搀扶着下山。

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二人的心情。两人一路下山,一路说些笑话。这段路却很快就走完了。漠青河在想,这段路怎么这么短呢?

在路上,伊人还天真烂漫地邀请自己去迟家军的军营做客,说大将军是最好客的人。可是刚刚迟翔双眼都要喷火了。

想到刚才,自己牵起伊人的手。迟翔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漠青河就觉得好笑。但是笑过之后,心里却涌起了愁云。

如果迟翔是真爱伊人,那自己是否有把握夺回伊人。

漠青河脑子千回百转时,一直跟在身后不言语的大国师却从马上跳下来,跟上来,问道。“陛下,那大奶奶她是姓水吗?‘

‘大国师,刚才你已经很失礼了,到现在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微臣求陛下告知。”大国师一拱手,一鞠躬,很隆重的样子。“这对微臣来说很重要。”

漠青河不悦地看了国师一眼。说,“对,她就是叫水伊人。‘

想不到大国师听了这话,愣了好一会,才说道。“果真她就是水家人人,该来的总会来。”

漠青河不知道他唠唠叨叨讲什么,国师却正色道,“陛下,微臣定会拼尽全身的本事护您周全。”

漠青河莫名其妙,但是这大国师忠心耿耿,心中却也高兴。

漠青河也不再说什么;在夜色中慢慢走着;他心里想着;那迟大将军会怎样惩罚她的小妻子呢?

而跟在他身后的大国师也是心事重重。今天在山脚听到那竹哨声;神情恍惚中;还以为是她来寻自己了。可是紧赶慢赶;赶过去;却不是她,而是一个也姓水的女子。

这整整20年的岁月;她的音容笑貌依旧深深刻在自己的脑海里。20年前;他们在战场上相识;相知到相爱;又反目成仇;最后厮杀战场。

天元年间;那场鲜血淋漓的战争;那场足以载入史册的战争;让他彻底失去了她。至今;他尤记得;她骑在马上;战袍上斑斑血迹;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决绝地说;‘谷少阳;你最好要长命百岁;今日之仇;绝不忘。‘

说着策马而去。那嗒嗒的马蹄声曾无数次将自己从睡梦中惊醒。

这场战争让他名扬黄河南北;但是他却归隐了;20年归隐在山中;不问世事。

斯图国新皇登基;邀他出山。盛情难却;再次出山;已被封为‘大国师‘;于是后起小辈皆称他‘大国师‘;鲜有人再提谷少阳的名字。

往事历历在目;大国师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

漠青河唤了他两声;他才醒过来;连连请罪;‘老臣年事已长;耳朵不怎么好事;还请皇上恕罪。‘

漠青河看着他轻笑一声,说道,“国师今天好生奇怪,不知是何故?‘

大国师忙答道,“回皇上,老臣最近总爱想起一些往事,所以难免会走神。”

“国师,对那竹哨声好像特别敏感?‘

‘让陛下见笑了。”

漠青河依旧是笑着,说,“国师,朕不知道你和水家有什么恩怨,但是水伊人是朕的人,朕不许任何人动她,国师你也一样。”

“回皇上,老臣对她并无恶意。”

“无恶意,更好。”漠青河说着,便不再理他,加快脚步朝前走了,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说到,“刚刚在迟家军军营处见他们兵士的士气竟然恢复的不错,朕以为还得挫挫他们的士气?他日战场上。我军的士气才会更足一些。”

“皇上考虑的极是。”大国师答道。

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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