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4页)

“痒,痒,蠢货,这边,挠这边,那里,挠那里,哎哟,你想抓死我啊,抓得我满身的血,你那是狗爪子吗?哎哟,不行,力道不行,再加把劲。。。。。‘房子里好几个奴婢被指使的团团转,但是不管如何使力,不管抓哪里,都不能让知县大人满意。

知县大人神经质地嗷嗷叫,像似发情的猫,又像是发疯的野狗,闹得整个知县府不得安生。

一批一批的大夫来了,又走了。知县依旧是痒的没完没了。

据知县口述,“这痒像是深入了骨髓,游走在身上的每个角落。”这样的症状,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最后都跑了,独留下知县痒的在地上打滚。

“一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挠啊。‘知县痛苦的呻吟着,现在他已经无力再大吼大叫了。

可是一旁的奴婢们却愣在一旁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因为知县大人身上无一处完整皮肤,到处都是鲜血淋淋。

一旁的军师许是见过一些世面,见知县这般痛苦,不由得小心翼翼地问道,“知县大人,您今天是得罪了什么人?”

“放你娘的屁,我堂堂一知县还怕得罪什么人。”知县吼叫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他想起来了。

今天听风寨得寨主在自己耳旁轻轻说过,自己会得痒病,莫不是她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

知县想到这些,忙大叫着,“快,快备轿,我要去听风寨。”

“可是,知县大人,现在深更半夜,听风寨恐怕早闭了寨门。”军师在一旁提醒。

知县只得作罢,命人装了好几箱子金银珠宝,说是送给听风寨的礼。

知县在房间里干熬着,全知县府里的人都陪着他熬着。

就这样熬着,熬了一整个晚上。天才刚刚擦亮,知县便命人抬了轿子,挑了箱子,就朝着听风寨去了。

一大早上,听风寨便鼓声大作,这鼓声是用来召集众人集中的。在这鼓声种,听风寨得一众将领都在前堂候着了,小喽罗们在院子里摆好仗势严阵以待。

伊人坐在厅上的正位,严肃地很。

伊人不说话,众人不敢问。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击鼓,今天离与黑风寨之战还有几天呢。

就在大家都静默的时候,突然有哨兵来报,说,本县知县正在半山腰候着,要拜见寨主。

第一百五十一节: 投听风寨

知县被人搀扶着;出现在大堂上之时;浑身上下已无一处好皮;众人见他四处抓挠;奇痒奇痛得模样;皆明白寨主所说的惩罚果真是灵验了。

知县一来到大堂上;便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嚎着;‘寨主;饶命。我知错了;我斗胆冒犯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饶了我吧。‘

‘哟;这不是本县的知县大人吗?怎么这么惨烈?‘

“知县大人;您往日是何等的威风;今日怎么这么狼狈。”堂上之人;哄堂大笑。

知县忍着奇痒;环顾一下四周;不由地惊出一层冷汗;这堂上大将虎势儿一站;各个瞪眼;怒目。在这些人面前;愈发显得自己的渺小。

初进山门时;见各处站姿标准的兵士;荷枪实弹;一看便是经过严格操练的。只是没想到在这大堂之上;其威严程度岂是知县府可以比得。

‘既然知道来找;想必是相通了一些事;那你说说;你错在何处?‘伊人气定神闲地说道。

‘回寨主;我错在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尊躯;特备了礼来向您赔礼道歉。‘知县抢着答道;几个装着金银珠宝的大箱子在军师的指挥下;齐齐搬到大堂之上。

‘错;既然没有相通其中的理;我可治不好你;这些礼;你还是收回去吧。‘伊人看了没有看那金银珠宝一眼;而是淡淡说道。。

‘啊?‘知县满眼含怨地叹出声来;瘫软在大堂之上;没有了主意。

‘回寨主;其实知县大人还悟出了这些错处;只是见了寨主威严;只记住了这一点;剩余的;我作为本县的军师;能代知县说吗?‘在一旁的军事忙跪下为之求情。

伊人端坐着;看了军师几眼;缓缓问道;‘知县大人;这军师说的话代表你的心声吗?‘

知县抬头看向军师;军师朝着他点点头。知县像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忙说;‘可以的;可以的。‘

军师开始说起来;‘知县大人;身为一县之长;不为民做主;却为一己私利;加重老百姓的苛捐杂税;弄得老百姓们叫苦连天。知县大人还勾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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