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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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郎没想到王大竟得了这样的赏,心里艳羡不已。

不过,他并不嫉妒·王大是驿馆的老人,自己入驿馆这几年,没少得人家的提点。再说了,他还想跟着王大多学几年呢,仅这察言观色的能力,就够他学上好些日子的。

两人围着炭盆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待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王大伸了个懒腰,道:“天儿不早了,估计也没人再来了,你去把大门锁了吧,咱们也好早早睡觉。”

张四郎忙应了一声,起身穿了蓑衣,有从火盆里取了跟燃得正着的木棒,权当火把举着出了房间。

他走到大门口·正要抬门闩上锁,不想听到外头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侧耳听去·马蹄声中还有人吆喝的声音。

咦?难道又有人来投宿?

张四郎走出大门,举着火把四处张望了下,果然从官道的一端行来一长队的人马,头前开路的是几个骑马的甲卫,他们一手持缰,一手举着火把,正朝驿馆奔来。

“王叔,王叔,又有贵人来投宿了!”

隔着漫天的大雪,张四郎虽看不清来人的服侍和具体人数·但这纷杂的马蹄声还是提醒他,来人肯定不少,至少也有上百骑马的甲卫或者部曲。

啧啧,什么样的人出行要这么多护卫?而且现在朝廷有战事,民间的马匹紧缺,而来的这批人却能有这么多的马·足见不是普通官员。

“贵人?什么贵人?”

王大披着蓑衣走了出来,就着火把的火光仔细观察着。

这时,马队已经来到了驿馆门前,打头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壮汉子,他并没有穿甲胄,而是穿着厚厚的棉袍,头上戴着胡式的浑脱帽(唐时一种羊毛毡帽),手里提着鞭子,他坐在马上冲着王大和张四郎拱了拱手,道:“吾家郎君乃前大理寺司直,今回乡丁忧,想在驿馆留宿一晚。

大理寺司直?京城六品小官?

张四郎刚才还在猜马车里的贵人是谁,不成想竟是个小小的京官,不免有些失望。

王大却没有这么早下判断,司直不是什么大官,但来人却又有这么大的排场,定是个勋贵或者世家子弟。

巧的是,就在王大揣测来人的身份时,一辆马车缓缓驶了过来。

马车里的人撩起车帘,沉声问道:“阿大,怎么还不进去,嗦什么呢?!”

王大眼尖的看到了马车前悬挂的士族徽记,他长大了嘴巴,不置信的脱口问道:“贵府郎君可是姓崔?!”

这可是博陵崔氏的徽记呀,啧啧,天下第一世家呢。

王大不愧是驿馆里混了二十多年的老人儿,别看他的职位不入流,但这些年的见识却真不少。

这个驿馆位于长安通往洛阳的官道上,每日里行来过往的不是赴任或返京的官员,就是勋贵国戚,乃至世家子弟。

贵人见多了,王大也认得几大著姓的徽记,是以他一打眼便认出了来人极有可能是博陵崔氏的子弟

想到这里,王大也就明白了:难怪呢,一个小小的六品京官,出京就能摆出这样的阵势。

马车里的人听了王大的话,不由得一怔,随即笑道:“呵呵,你这老汉眼力还行呀,没错,我们确实姓崔。好了,别嗦了,赶紧去准备些干净的房间,后头还有女眷孩子呢。”

王大连连称是,语气中带着莫名的讨好,他恭敬的说道:“郎君放心,某这就去。”

马背上的阿大却哈哈大笑用鞭子虚点着王大,道:“这可不是我们郎君,我们郎君还在后头呢”

说完,小声嘀咕了一声,“什么眼神儿呀,竟把大管家当成了郎君,我们郎君可是名满京城的崔家玉郎呢。”

而大管家崔义,虽然长得也不差,但、但已经是四十多岁的‘老年人,了,好不好?!跟他们家郎君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马车里的崔义也呵呵只笑,道:“好了,赶紧去准备房间吧。”

王大知道自己认错了人、闹了乌龙,不免讪讪的笑了笑,然后迭声命张四郎去收拾干净房间,再去将厨娘叫醒,让她烧水煮饭。

这时,崔幼伯的马车也赶到了,他听到外头的声音,撩开车帘,从车厢里探出半个身子,对着王大等几个忙碌的差役拱了拱手,笑道:“某崔幼伯,有劳各位!”

王大见崔幼伯一身素服,便知他才是主人,又见他面容虽消瘦,却仍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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