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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族中长辈蛊毒发作的时候,我和他们一同研制解药,救回了他们,所以被推举为首领。”

“原来如此!”子安没想到,这看似世外桃源般的苗疆,竟也经历过这么一场危机。

“但是,”温意大夫轻轻叹息,“纵然如此,自打那时候,也开始有不少人下山了,下山本来没什么,只要不以蛊毒害人便没事,但是,蛊毒却能让他们迅速获得社会地位和金钱,他们怎么会不用呢?”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子安也叹息,“如此说来,你竟在苗疆里三十年了?”

温意笑着摇头,“不,我只是每年来这里小住一两个月,并不是长期在这里,我只是个挂名首领,真正主事的,还有另外的人。”

她看着子安,见她眼底淤黑,便道:“你在这里不习惯是吗?晚上睡不好?”

子安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心神不宁,晚上做噩梦,梦见我丈夫出事。”

温意大夫安慰道:“不要瞎担心,他是有福之人,就算真的有难,也会有人鼎力相助。”

子安离京的时候,京中还比较乱,虽说老七已经差不多掌控了局面,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哎,又胡思乱想了。

翌日一早,温意大夫来为子安施针之后,道:“我今日要下山一趟,大概三四天才回来,金针术你学得比较快,所以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按照往常一样喝药针灸,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子安一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下山。”

温意道:“刚有山下的村民来,村子里有几个人同时病倒,且病症一样,上吐下泻,发热寒颤抽搐,我下去看看。”

子安听得是有病人,连忙便道:“那你赶紧去,别耽搁了病情。”

第八百八十七章 咒术

温意下山之后当晚,子安的噩梦又来了。

她看到慕容桀承受着很大的痛苦,浑身都是血。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她惊醒之后,神思恍惚。想起梦中的情形,心痛如刀割一般。

她忽然想起那一次与慕容桀出游见到的凶杀案,那案子至今还没破。偶尔她总能想起,就像是一个咒语般,但凡心神不宁。便总想起这件案子里。

只要想起这案子,她的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心跳加速。

屋中点着油灯,灯罩被映得昏黄,房间也被映得昏黄。

这油灯是吴燕祖临睡前为她点上的。怕她晚上上茅房摔着。

子安披衣而起,坐在灯前,望着那昏暗的灯光,心头稍稍平静了一下。

她想起老七曾为她分析过那案子。说那位妻子不是自杀。而是被杀的,但是她每每想起,总觉得那位妻子是为丈夫殉情。

想到殉情。她心头便一阵阵突突地跳。总有一种奇怪想法,那就是老七死了,她也要死。

“师父!”吴燕祖在外面轻轻地敲门。

子安整个人惊起,这深山的深夜寂静,她又惊悸莫名,一声忽然的敲门声,还真是能把她吓着了。

她打开门,见吴燕祖披着一件披风站门口,担忧地问道:“我听到您起床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房间就在子安房间的隔壁,木制的屋子隔音不是太好,所以,子安这边的动静便都能传到他房间去。

“我没事,做了噩梦。”子安闪开一下,让他进来。

门外的风声呼呼作响,漆黑一片的山体如怪兽林立,十分��恕�

子安连忙便把门关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吴燕祖见她怪怪的,便问道:“怎么了?做什么噩梦?”

子安见横竖也睡不着,便与吴燕祖聊起来,“我梦见老七出事了,你说,京中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吴燕祖道:“京中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您也别担心太多,我觉得没有王爷摆不平的事情。”

吴燕祖虽然很怕慕容桀,但是他对慕容桀却有一种迷之深信,总觉得天下无他不能办妥的事情。

子安听得这话,笑了起来,“你对他这么有信心啊?”

“当然。”吴燕祖没说原因,因为,也没什么原因,就是那么有信心。

这深夜万籁俱寂,听吴燕祖说话的语调,子安感觉到有一丝心安。

“你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事情,我跟你说说一个案子。”子安忽然便来了谈话的兴致。

“案子?”吴燕祖对案子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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