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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快了动作,百般欺负着那一处,阮小幺闭着眼,发出尖细的轻叫,已是情动至极,一双柔软修长的大腿直往他粗劲有力的臂上乱蹭,想借此减轻些体内焦躁的空虚之意。

这一切,对她而言就如一场春梦,只有身体记住了引人疯狂的感觉,却连眼前的人也认不得。

她间隙轻喘,又被下一波难以忍受的狂狼所覆灭,原本微湿的双眸渐渐噙满了泪,沾湿了翘长的羽睫。在榻上无意识地扭动着,如一条媚人至极的蛇。

不知多久,凌乱衣衫下的纤细的身躯猛然一颤,一声尖叫从口中细细发出,最后却哑了嗓子,湮没在了沉寂中。

兰莫一指探出,触到了那幽径外头成片的黏腻润滑,几欲顺着手指流下来。他暗沉着双眸,见她眼眸如丝,身子仍在因余韵而轻颤,松了手,把人轻翻了过去。

掀起腰下一片衣摆,映着月色,瞧见了腰肢某一处的莹白之色上,渐渐浮现了一个暗红的胎记,寸长大小,模模糊糊,刺伤了人的双眼。

若再描绘得精细些,便与国师府的雪莲标志一模一样。

兰莫就着轻抚她腰际的动作,停顿了半晌,许久,才低低笑了一声。

“你是我的。”他替她抚了抚散乱的黑发,拢到一边。

手下阮小幺初次发泄过后,哪管她是你的他的,早一头扎入了黑甜睡梦之中,不分东南西北。

兰莫身下之物早便翘起了头来,此时更是硬得发烫,瞧她如此,倒不再勉强,只草草弄泄了出来,替她穿好了衣物。

一夜好睡。

阮小幺倒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才睁开眼,便觉脑中仍是昏沉,隐隐有些发疼,许是昨日喝多了的缘故。

她歪歪倒倒坐了起来,见外头春光媗妍,心情大好,刚要起身,却总觉得身上怪怪的,精神气儿格外的足,身子因久睡而有些酥软,只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一样。想起昨日,只记得那抓周宴上,各色鲜菜野味,那酒也好喝的很,其余便什么也不知晓了。

正怔忪间,却见兰莫出了来,见了自己,道:“头疼?”

第一百八十六章 伯劳出事

他嘴角带笑,似乎心情格外的好。阮小幺木木点了点头,“有点……”

他却从隔间拿了一大碗来,递了来。她闻了闻,有些香,却另有微微的酸味。

“这是什么?”她不禁问道。

“醒酒汤,”兰莫把东西搁在桌上,道:“牛嫂送来的。”

阮小幺捏着鼻子将东西喝了下去,意外觉得味道不错,满意地抹了抹嘴,一偏头,发现他正闲闲盯着自己。

忽然想到这几日都没怎么与他说话,此时忽有些不自在,正想走,一只手被他拉了住。阮小幺心中一突,想也没想便将他的手甩了出去,反应过来时,却见他渐渐没了笑意,眼中平静无波

,罕见地并未发怒,只似乎有了些失望。

阮小幺心里头咯噔咯噔跳个不停,他却忽然又放开了手,道:“你可知,昨夜那伯劳公子向我求娶你?”

她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了伯劳望着自己的那双温柔眼眸,当中早有掩饰不下的万千情意。

“我以为……”以为他对你有龙阳之好。

不知道这话说出口,兰莫会如何反应。她越想越好笑。

兰莫一声哼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念着的是察罕么!”

“嗯?”她不明所以,面色有些微窘,“我没有口口声声念叨!”

大清早的,一说到察罕,他面色又有些不好看。可如今走了个察罕,又来了伯劳,这丫头愣是把他看做是死的?

“不说那个,”他转了话题,“如何叫‘情意相通’?这可是伯劳亲自向我说的!”

“我、我不记得了。”她干笑。

他皱眉道,“既然你并无那种心思,下次便与他挑明,休要拉拉扯扯!”

阮小幺心中郁闷,她什么时候与伯劳拉拉扯扯了?

再说了。就算是拉拉扯扯,这人管的也太宽了!

当日午后,蒙大夫携了两个棋友一道来这处找兰莫,阮小幺则在家中稍作打扫。

天气好的很。日光明媚,她将门窗大敞,屋里头便清晰可见空中细小的浮尘。外头正可见几人摆着棋盘,聚作一堆,除了兰莫,另三人俱是吵吵嚷嚷,争执着蒙大夫那子儿该落在哪里。

敢情是这三比一在与兰莫下棋。

她摇摇头,鸡毛掸子拂着墙上各角落处的破拉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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