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部分 (第1/4页)

他双目茫然:“萧护早年定亲的妻子?”

“正是她!”蒋大公子艰难地才说出来:“萧护为她,才起的兵,萧护为她,在军中庇护一年,那时候,她还是钦犯。萧护亲口告诉我,是他在军中逼迫萧夫人成亲。人家原本就是这京中娇女,怎么会不知礼数,不明不白的成亲?”

曹文弟多少找回一点儿思绪,他喃喃,不说出来心中堵得难受:“难怪,难怪萧伯父萧伯母没几天就接纳她,难怪……”

萧家老帅和萧老夫人,可不是一对好说话,轻易会喜欢上别人的人。

“是啊,那时候咱们不是也奇怪过,还以为萧护能庇护。现在想想,萧伯父的性子,不喜欢的,不敢背着萧护扼死好她。而圆房,萧伯母不出面,却样样周全,大摆宴席。”蒋大公子叹气:“我早就该看出来才对,我也笨了。”

曹文弟木呆呆:“不是说她死了吗?”

“那死的消息,还是萧护放出来的。”蒋大公子自从知道这事以后,回想前情,一件一件都有疑点,只是当时说封氏已死,少帅让人埋葬,也就不再多想。

蒋大公子轻叹:“你我一起长大,想想也不合情理。萧护重情意,”曹文弟面上一红,蒋大公子没有看到,接下去道:“封氏死,萧护居然不去看一眼,我当时心头一闪,有什么不对,也放过去了。真的是封氏死了,萧护怎么会不亲自办理丧事?还有关外不明不白的成亲,我们都不敢办这种事,萧护他就敢?”

现在回想,疑点是太多了。

萧护要真的喜欢一个女人,可以收房,不会为她角门里进家痛心于人前。

蒋大公子和曹文弟一起叹气。

怎么能错看了他的人?

“依我看,给娟秀再找婆家吧。你去见萧护,说上几句好听的话,已经来到京中,央求萧夫人给娟秀找一家吧。”蒋延玉今天真是为曹文弟尽心尽力:“萧夫人好不容易才找到萧护,成亲听说也不容易成的,就是娟秀能到萧护身边,也只能是个妾。她要是肯拼,不怕压不住你妹妹。你呢,费尽心思送妹妹,不会是只想作妾的,依我说,算了吧!”

曹文弟红着脸,半天艰难地点一点头,只有地上影子微动,看他的头是看不出来在动。

从蒋家告辞出来,曹文弟双腿如灌铅,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见萧护,又忧愁回家见到妻子和妹妹。这全是曹少夫人一个人的主张,曹文弟性子软弱,受她拿捏惯了,才有这件事的出来。

要论人心之贪嗔痴怒,倒是人人都有。

一万两银子的买花钱,蒋延玉说的萧护抬眼杀官员,垂眸定官员,这是何等的权势?曹文弟满心里艳羡中,又羞又愧又惭又恨。

恨的应该是谁?他还是没有想起来。

男主外,女主内的封建社会,一个男人,以妻子的话为主这是个悲摧。家人可以建议,不过当家的人还是自己拿主意。

而曹少夫人,以拿捏自己丈夫为人生终极目标,也是另一种悲摧。一个男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弄不清,要由女人当家,他是作什么吃的?

唯唯诺诺的女人,不可爱。

唯唯诺诺的男人,也一样不可爱。

只怕又有人以为女人怎么怎么聪明,女人的地盘,在古代,只在内宅里。则天女皇似的可以号令群臣的人,没见到批量出来。

如果聪明到一切职能兼顾,也自能脱颖而出,会在历史上大放光彩。

认清,是件不容易,要花心思的事。

曹公子忧伤满怀而去,杨公子在家里开怀大笑:“一万两银子买花,明天我乞假,陪你上街去买花。”

可以买到手软。

谢承运在家里扑哧地笑,谢少夫人手揉着额头白眼儿他。夫妻成亲后,总算有亲密了,却又是为着别人给自己妻子买花钱。

“哈哈,以后你多去喝几回,我只依靠你过日子。”谢承运实在好笑,也笑萧护的风流洒脱:“我们荷叶当碗,已经是陶醉,你们是什么样子喝的,我今天真该去看看。可恨大帅,一个人乐。”

谢少夫人继续白眼儿他,知道人家喝了几碗吗?知道人家下午回来人事不知吗?喝了无数醒酒汤醺茶,喝到肚子不舒服才挣回的这买花钱。

她道:“这钱是我的私房,与你无干。”

谢承运对着她的余醉心动,上前一步低声笑:“当然是你的私钱,我还能花你这个钱……”他低笑轻怜,有求欢的意思。谢少夫人正头疼,对着他就更头疼,道:“我累了,我还睡去。”抽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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