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部分 (第1/4页)

大帅面上一红,宁江侯的脸止不住的通红起来,再变成涨红,又成了紫涨颜色。房中是烛火,为长公主修养不太明亮。在这不明亮的烛火下,也可以看出来宁江侯那老脸快滴下水来。他还能做到目光强着不躲闪,硬推起满面正色,虽然红得可怕:“啊,大帅,本侯让给你看吧,你年青呵,你多看一会儿。”

他随口说话,脑子里一片空白。帐内的长公主因刚才见宁江侯扯下半边帐帘子,就躲避在另外半边中。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愤然从半边帐帘子里探出身子:“你这是什么话?”

一怒,扯下另外半边帐帘,露出长公主憔悴消瘦却也涨红脸的面容。

萧护大帅打一个哈哈:“长公主此言极是,侯爷你可不能乱说话。长公主房中的月色吗…。”大帅自己说不下去了,为这两个人羞躁。看来他们是在商议事情,还能商议什么?必然是不答应幼帝登基。

大帅心想,就知道宁江侯这个老东西没有那么好,本帅说好,他也会支持?不过这两个人真是丢人,你们商议事情,好歹长公主你也换一件衣服,宁江侯爷也不要跑到寡妇睡房里来。

长公主身上的衣服本来是整齐可以见人的,可先见宁江侯时从床下摔下来,又回到床上揉搓,就成了不能见人的皱巴衣服。

为这一对人难堪的萧护把下面的话换成:“本帅虽然年青,也是不知道长公主房中月亮好看的,要知道本帅娶的,可是一个醋坛子。”

“萧护你……”宁江侯恼羞成怒。手中情不自禁的拳头扬几扬,马上又放下来,腆着老脸道:“那那那,我也走了。”

萧大帅对着他的背影,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拦的?他是来拿奸细的,或者说拿叛国之贼,不是来捉奸的?

传出去萧护大帅夜闯长公主闺房,捉到宁江侯和长公主一对,这大帅是什么人?要来捉公主的奸?

萧护就眼睁睁看着宁江侯走开。宁江侯才走到门外,夜里的刀剑撞击声响亮的传过来。一个人飞奔而来:“回大帅,园子里有人往外逃!”

几个亲信家人找到程侯爷,程侯爷咬牙:“不管怎么样,得先把永宁侯送出去。”他是先帝有血源亲的外甥,生下来就封侯爵。要是让人看到程侯爷和杀害先帝的前永宁侯石明在一起,让人怎么想?

萧护可以很有理由的把大成长公主踢出内阁,让她在家里避嫌去。

亲信家人就把石明包头盖脸,带着他硬往外冲。角门外,也全是萧护的人,按大帅吩咐,放走逃出来的,在后面一队人跟上,把程侯爷带来。

宁江侯不走了,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被押过来的程业康,再瞪萧护,你今天就想造反?不会,他随即安抚自己,萧护好容易弄来一个幼帝,他不会是造反的心?

可今天是怎么了?

宁江侯就等着。

长公主大哭一声,不顾病体,而且身上还是睡裙,上前抱住儿子。她从萧护身边奔过,光着两只脚没有鞋,虽然有绢袜,对古人的见客着装礼仪来说,也算是光着脚。

萧大帅对于她帐帘子里露出脸已经不再多看,对于她奔下床来,着一条睡裙光脚在地上乱跑,大帅吓得往后就退,一直退到贴墙椅子上,在这里坐下来。

心中惊魂,摸一把头上,有几分冷汗。大帅疑惑不解地宁江侯看去,你们就这样看月亮?

宁江侯狠狠才白了大帅一眼,他就在房门外,长公主这打扮这模样,又从他身边奔开,去抱儿子。

宁江侯“扑通”,又吓倒了。老脸不可遏制的更红起来。

“儿啊,他们把你怎么了?”大成长公主愤怒地问萧护,就是知道走的是石明,又怕萧护拿下石明,自己没法子解释,底气不足,这愤怒打了不少折扣:“大帅,你这是什么意思?”

寻位子安稳坐着的萧大帅悠然道:“公主,你最明白!”问程业康:“侯爷,和你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宁江侯这下子明白了,原来刚才还有人在?他就看程业康母子。

大成长公主是老母鸡护窝似的用身子挡住儿子,弄得宁江侯一不小心,眼角就看到长公主的睡裙,就抽搐一下,心想,你能往后面站吗?

程业康还没有发现母亲是睡衣光脚,他只双手环住母亲,面对萧护的质问,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迸出来一句:“是我的相好。”

灵感顿时喷涌,程侯爷如卸重负:“是是,是我背着母亲找的相好,母亲最近病了,我不能出去会她,就趁母亲睡着,让人把她找到府里来,对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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