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箱。

“我自己来。”孟长苏,阻止了姚雨菲掀被子的手。

“还是我来,这药用法特殊。”姚雨菲坚持着把被子掀开,露出孟长苏一双赤 lou 的小脚,孟长苏惯性的小脚立刻就想藏起来,被姚雨菲一下抓住了小腿,不让他动,孟长苏脸色很迥迫,一双小脚上面白色的药起壳了。

“我要用药水把这些起壳的药洗掉,会有点痛,你忍着点。”姚雨菲好似一个大夫一般平静的说道。

孟长苏只是把脸偏向一边,不说话。姚雨菲看了他一眼,心说:“他定是觉得很尴尬,他把脚看得跟私密部位一样,也是,任谁那隐蔽部位被异性看到还摸到,都肯定很尴尬别扭的。”

姚雨菲先用一种药水把起的壳软化然后再洗掉,当药水接触到伤处时,一串火辣辣的痛使得孟长苏抽了一口凉气,还好他忍耐力强,没把脚抽回去。洗完药壳之后,姚雨菲用酒与药膏合了一下,又晾了一会,才重新给孟长苏抹在脚伤处,瞬时清凉的感觉从脚上传到孟长苏大脑,让他感觉到脚舒服多了。上完药后,姚雨菲并没有给他包扎,而是就这么赤着。

“这种药是外用,不能包扎,使伤口干燥愈快,否则会晤着伤口。所以,这几天,不能沾水。”姚雨菲如同一个大夫交代病人的口吻对他说。

“要多久我能下地?”孟长苏有种预感他的悲惨日子要来临了。

“再有三天的样子”姚雨菲思考了一会后回答。

傍晚,姚雨菲去了孟长苏家里跟张妈说了,她跟孟长苏要出游几天,把张妈乐得合不拢嘴了。

夜晚,月色很好,姚雨菲到前院拿了饭菜到小楼去与孟长苏一起用餐,没有带酒。丫环奇怪她怎么带饭到小楼去吃,以前都是跟他们一起在前院吃的,但是姚雨菲的小楼却是他们从来都不能去的。

姚雨菲打开窗户,两人一边赏月一边吃饭。孟长苏心情似乎还没平复过来,仍是闷闷不乐的。姚雨菲唉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也算是患难之交了吧?有些事说出来会舒服些,憋在心里只会更难受,而且还起不了什么作用。”

孟长苏沉默了一会才缓缓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那就说最让你现在难受的哪一点。”姚雨菲直接进入正题。

“那天万老爷说我,无非是个……是个任人……任人qi在身下xian肉求存的jian人罢了,还装什么清高!”孟长苏说得很吃力。

“至于这样气吗,又不是他骂你,你就是了。”姚雨菲觉得这人也太小题大作了。

“不!我是。”孟长苏非常悲痛的答道。

“你说什么?”姚雨菲惊讶张大嘴吧!姚想不到孟长苏会这么回答。

“我是,我是一个被人rouning的angzang之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孟长苏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似在回想极度痛苦的回忆。

姚雨菲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直接不知道说什么了。

“要听我的故事吗?”沉静了好久后,孟长苏看着姚雨菲问道。

姚雨菲下意识地就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痛苦的回忆之初入戏班

……

在一个即将下雪的冬天,我又冻又饿昏倒在一家院墙的小门前,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帐顶,房间,我睡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被子,暖暖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醒了……师父,小乞丐醒了。”突然身边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跑出去叫道。

我很奇怪的看了看这个房间,不是很明白是怎么回事。

“什么小乞丐,说不定以后得叫师弟,懂不?”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到我摸了摸我,看没发烧了,然后给我喝了碗粥,我一下就有力气了,精神也好了,房间里东瞧瞧西看看,又看看他们,然后问:“什么师弟?你是师父?”他看了我笑了笑说了句:“长得粉面桃花,以后就学旦角吧!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两岁半了,我叫孟长苏。”我立刻回答,隐约记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都这样答的。

“你爹娘呢?”他继续问道。

“爹娘?娘,娘……哇……娘……”我突然很想一个女人,但我记不得她长什么样了,但很想她,想得我一下哭了起来。

“好好好,不哭不哭,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们去找你娘。”他哄着我。

“娘……娘……”我除了知道自己叫孟长苏,两岁半,其他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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