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1/4页)

有人疼着自己桑月要说她不骄傲那是骗人,特别是一个越来越有好感的男人疼着,桑月心里突然就涌上一种骄傲。

只是她眼神转了转想起一件事,那天她可说了,这新棉到时候分点给他大姑呢,他没放在心上?

难道,她在他的心里,比庄大姑的地位要高?

桑月知道庄大姑在大蛮牛的心里,那是一种亦母亦长辈的存在。

想到这,她朝庄大牛看看,见他认真细心的搞着每一朵棉花,那动作竟然非常的优美。

桑月不是活雷锋,有好事会先想别人后想自己。

不过那天她说的话并不是违心话,要是自己家弹了两条盖被、再留下一些做棉衣棉裤棉鞋之后,再有余留的给庄大姑弹床盖被,她倒是乐意的。

毕竟,这个庄大姑,她喜欢。

只是棉花虽然长得不错,可毕竟前期护理差了些,有许多株都被棉玲虫吃了。

不过桑月估计后期施肥施得好,加上她这一打顶,原本枯萎的棉枝已经长得粗壮结实了不少。虽然这半亩地的棉花收成不会太高,但是收个几十斤棉花倒是没问题。

既然现在还不知道结果,说什么都早了,于是她没再提起那天的事。

半亩地的棉花两人半个时辰就收完了,放在筐里竟然有整整一担棉。

看看收得差不多了,桑月提起了篮子:“赶紧回去把它晒起来,要是捂坏了,这花就会发黑。”

庄大牛闻言立即挑起担子:“媳妇,你走前头。”

出门让她跟身后、进门让她走前头,这是庄大牛的习惯,桑月也习以为常了。

此时正是午后,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彼。

一进门,桑月就把院子门关了,她指挥着庄大牛把棉花挑到了后院,临时弄了个晒架把棉花摊上。

“媳妇,前院不是好晒么?为何要晒这后院来,这里比前院狭小多了。”

寨子里的人也不是说不纯朴,可是正因为家家穷,所以一看到好东西难免让人眼红。

桑月瞪了庄大牛一眼:“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叫红眼病的么?这寨子里就你种了棉花吧?”

庄大牛憨厚的点点头:“嗯,我也是头一回种,这种棉花的法子,还是我师父家那里学来的。”

桑月知道他所说的师父就是在山上打猎时结识的猎人,于是接着问:“那你说这棉花你看着眼馋不?”

庄大牛乐呵呵的抓抓头:“眼馋!这白乎乎的棉花,我觉得比棉店里卖的还要好上许多,怎么会不眼馋呢?”

桑月一甩眼:“既然你都眼馋,那别人看到能不眼馋?”

庄大牛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了,不过他还是说:“媳妇,咱寨子里的人手脚还算干净,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来偷。”

不会有人偷?

桑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寨子里这么穷,许多人冬天的棉衣、炕上的冬被,据说大多数人家用的是蒲絮,看到他家这么多好棉花,能不心动?

就算别人不会,桑月是信不过那贾梅花与庄家老太婆的!

庄大牛心底这么干净,桑月认定他不过是因为平常太过大大咧咧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家里、菜地里丢了什么而已。

来了这山寨里一个多月,从贾梅花想强进这破屋里的行为、抢大伯哥荒地的行为,桑月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里还达不到夜不闭户的标准。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点棉花一来我们自己要做冬衣与棉被,二来要是有得多还得给大姑一些,可别让人眼馋给弄走了。”

第168章 高端的挑拨

庄大牛虽然并不认同自己媳妇的话,但是他是个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的男人,当然不会反驳了。

不说两人小心的把一朵朵的棉花摊开,却说村长家屋侧,苏翠莲听着田寡妇在骂庄老婆子没用时,顿时搭了嘴:“那老婆子除了一张嘴,还能干啥?你还真信她能压得了桑月?这怎么可能啊。”

田寡妇一听苏翠莲这话眨了眨眼,那个野女人有这么厉害?

顿时她心中更加气闷:“亏她一天到晚嘴里得瑟说什么那短命鬼如何如何听话,这一下她总打自己嘴巴了吧?光吃饭干不成事的老东西,还亏我好心把这事告诉她!”

苏翠莲听了这话顿时对今日庄大牛家发生的事心里有了数,她听自己家男人在说,等秋收一过就去给桑月办身碟牌了,如果这事一办成想再赶走她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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