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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丽娘被姐妹俩的插科打诨给逗笑了,心情也渐渐好起来了,陶陶和呦呦说的对,幸亏发现的早不然等生米煮成熟饭成了亲有了孩子就更不好办了。

花易岩一直跟在她们身后,看到母女三人说说笑笑,心情也好了起来,但是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赵家,一定要找个机会一顿那个畜生。

花易岩的想法和怀宇怀瑾不谋而合,只不过他还在等待时机,而怀宇已经谋划起来了。在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赵田假借买书去茶楼听曲,“不小心”滑了一跤,整个人从通往二楼的楼梯上摔下来,鼻青脸肿不说,还掉了一颗牙。

呦呦听说了之后很是幸灾乐祸了一番,但是并没有多想,于是她错过了怀宇的第一次腹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母亲的某些行为对孩子是真的影响深远。比如 陶陶定亲这件事。关于陶陶的亲事,第一,陶陶年纪不小了,今年已经16啦,在古代定亲算晚了,第二,赵田家的条件吧,在小县城还是不错的,家有资产又是读书人,毕竟花易岩二品将军的身份没有公开,且最初他是不想回京城的。第三,知人知面不知心。

PS,上午突然断网了!心慌慌的我哟。结果中午又来了。然后,我是存稿箱,以防万一。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夏季炎热; 怀宇和怀瑾住在东厢房; 比正房要热一些,不仅东风吹不到; 下午炎热的太阳更是直接照射。

原本谭丽娘是打算在家里再找一间房子的,但是两进院子都走完了之后发现,并没有一间合适的房间; 一进院子的房子虽然也是坐北朝南; 但是因靠街太乱。搬到耳房吧,大家都不方便,最后是花易岩说; 先别搬了,干脆多买些冰,等考完试,看看考试结果再说。

谭丽娘以为他有什么打算; 问他又说没有,最后又说夫子说过可以去府城读书,他就是这么想的而已; 谭丽娘干脆也不再多问,每天变着花样地给怀宇和怀瑾做吃的; 补得兄弟两个一点儿都没有备考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消瘦,倒是因为吃得多动的少; 反而还长胖了一点。

花易岩在七夕过后去了一趟县衙,带回来一个消息:今年的主考官是从京里出来的,带着考试题目; 不到考试那天谁都不知道主考官是谁,更不知道主考官的文路。

这个消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如此一来就大家都公平了,不会有人占便宜也不会有人吃亏。怀宇更是淡定,虽然他觉得根本没必要去打听,不过花易岩的好意他还是很感激的。

其实通常来说,面对考试紧张的多数都是家长,考生大部分都是挺淡定的,而考生所谓的紧张情绪都是被家长感染的。

七月一过,花易岩就让谭丽娘开始给怀宇和怀瑾打点行李,在八月初二那天回乡去谭耀宗坟前祭告了一番,于八月初四启程去了府城。

谭丽娘带着陶陶和呦呦在大门口送走了他们父子三人,看着马车消失在街口这才转身回了院子。因为三年前经历过了一次怀宇的乡试,一家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该做什么还做什么。

不过到底是当娘的,哪能一点儿都不挂心呢?一开始谭丽娘还表现的若无其事,结果到了第三天清早,呦呦就发现谭丽娘整个人都不精神了,眼睛周围已经是黑眼圈了,明显是晚上没睡好,而且饭也吃的少了。陶陶给她夹菜,让她放宽心怀宇一定能考得不错,劝她多吃一点,她却说苦夏吃不下去。

这话呦呦是不会信的,别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她有苦夏的毛病,要是自己还差不多。再说了,都快中秋了,还苦夏呢。

结果到了初十那天早上,还没等起床呦呦和陶陶就听到东屋有动静,赶紧披了衣服起来过去查看,发现谭丽娘正趴在炕沿上对着地下的一只痰盂呕吐,不过痰盂里除了口水没有别的,似乎并没有吐出什么来。

陶陶扶着谭丽娘又吐了一会,一边给她顺后背好让她没那么难过,呦呦则去一旁的炕桌上倒了一杯水过来,“娘漱漱口吧。”

谭丽娘就着呦呦的手喝了一口水,漱了两下就吐了出来,然后又继续呕,过了好一会词停止,在陶陶的搀扶下坐起来。

呦呦站在炕边看着,谭丽娘靠在陶陶胸前大口喘着气,脸色发青嘴唇发白,眼周围的更是漆黑一片。呦呦一阵心疼,从她到这个世界来,谭丽娘好像从来从来没有生病过,甚至连头疼脑热都没有过,怎么突然发起急病来?

呦呦一着急就有些不知所措,陶陶到底大一些,比她镇定了点,她让呦呦去告诉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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