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部分 (第1/4页)

贺雪生摇了摇头,“六年前,宋依诺已经葬身在这里,是你亲手放弃的,你何必还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是为了让你的良心好过一点吗?”

“依诺,我知道你没死,爆炸那晚你被贺东辰带走了,他把你藏起来了,藏了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恨我,没关系,只要你肯待在我身边,你想怎么恨我都没有关系。”沈存希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他不想再假装她是贺雪生,她明明就是他的依诺,这样的假装太痛苦。

贺雪生心头一阵愠怒,他还敢说她被贺东辰带走了,她明明是……,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可他的大掌像铁钳一般,钳制着她的肩膀,她冷冷地看着他,“恨?沈存希,你错了,她对你不是恨,是厌弃,是憎恶!”

恨,是因为爱才会恨着,可她不恨他,不是恨!

沈存希凤眸里突然亮了一下,像是蜡烛燃到最后,爆出最明亮的火花,然后彻底归于黑寂。他目光黑唆唆地盯着她,那乌沉沉的模样,让贺雪生突然心慌起来。

她不由自主的抿了下唇。

沈存希看着她下意识的小动作,那小小的舌尖儿,润着红莹莹的唇,还有那双妩媚的丹凤眼,他心中忽生一种渴望,想要靠近她,想要品尝她的滋味,想要驱散心里浓重的悲哀。

他这样想着,便也这样做了。

他的忽然靠近,令她的手立即扶住了铁门,身后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像是怕她夺门而逃似的,大手伸过来,一下子按住了她的手。

她掌心里是冰凉的,手背却被那厚实的大掌牢牢擒住,手背滚烫。那股寒凉之气两相抵消,只剩下无端的燥热。

她下意识躲开,他的身子已经欺过来,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很近很近,一手扶在她的脸颊上,他有些干燥皲裂的唇一下子印在了她的唇上,慢慢的,啃咬着她的唇。

像是有烟花在脑子里炸开,贺雪生一时竟忘了挣扎,唇上被他的唇磨得生疼,慢慢的,又被彼此的唇齿间的湿润,给软化。

他伸手将她脑后的发带解下,黑色长发如瀑布倾泄下来,他着了迷般,手指插进她的发间,长长的发,松软滑腻,带着她的味道,将他吞没。

他的气息开始粗重,身体上前一步,将她紧紧抵压在铁门上,她的人在他的怀里,这就足够了,那一切的抵触与憎恶,都不重要了。

“不……”她困难地吐出这个字,又被他封住了唇,连同她的呼吸,都被他凶猛地动作吞没,她的抗拒越来越明显,头脑也越来越清醒。她的手指狠狠掐着他的手臂。

不可以,怎么可以?

她还恨着他,憎恶着他,厌弃着他,怎么可以?

她终于狠下心来,咬了他的唇,他吃痛,闷闷的哼了一声,可是,却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深深的,深深的亲吻着她,一寸一寸的呼吸,一寸一寸的甜美,都要夺走。

她彻底慌了,她不该来这里,不该激怒他,在他面前,她从来就是弱者。

远处,有军靴踩在地砖上的声音传来,她忽然屈膝,一下顶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沈存希太过沉迷她熟悉且美好的味道,一时没有留神,疼得弯下了腰。

身后的铁门被狱警打开,贺雪生像受惊的兔子,一下子跳出了牢房,逃也似的跑远了。

沈存希捂着下身,疼得额上泛起细密的汗珠,听到她迅疾走远的脚步声,他咬牙切齿道:“依诺,你敢走!”

……

贺雪生跑出警局,看到停在警局外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她慌乱的心才定下来,眼中蓄积的泪骤然落下,她飞快跑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贺东辰偏头看着她,她束在脑后的马尾已经被拆散,唇瓣红肿,像是刚刚被蹂躏过,他不用想,也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沈存希那个混蛋,他居然敢!!

贺东辰推开车门就要下车,身体却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姿势,因为他的衣角被拽住,让他动弹不得,“哥哥,我累了,我想回家!”

“我去教训他!”染着薄怒地声音像是从唇齿间迸出来的,一字一字泛着冷光。

贺雪生摇了摇头,不想更难堪,她低声道:“我想回家,送我回家,哥哥。”

贺东辰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又捏又掐,他难受极了,想为她出头,又不想让她难堪,他咬紧牙关,盯着警局方向的眼神透着杀气,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关上车门,他默不作声的发动车子,倒车驶离。

车子驶入贺宅,慢慢停进车位,贺东辰熄了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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