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页)

“对呀!可不是万分金贵吗?我听人说石斛能治我这毛病,所以一直让人打听打听,可都打听了好几年了,一直没人肯出手啊!好容易我等到了那个巴蜀国的商人,打他那儿弄来了二两石斛,才吃了那么一点点呢,居然就给贼盯上了,你说我倒霉不倒霉?”言以宽拍着膝盖连声叹气道。

“真是奇了怪了啊!”无畏有些纳闷了,“那人偷你石斛做什么?”

“蟊贼偷东西还能为了什么啊?肯定是为了换钱啊!他拿了我那些石斛去黑市上随便那么淘换一下,几百两就到手了!唉,还是怪我自己,怪我太初心大意了,不该放在这儿!”

无畏的眼珠子在这房间内和那个年轻女子身上转悠了一圈,笑问道:“言大人,这儿好像不是你的主宅吧?”

言以宽先是一愣,跟着呵呵地干笑了起来:“哎哟,江夫人,你应该懂的啊!男人嘛,难免会在外面有点什么的,这儿的确不是我的主宅,这儿是我的外室。”

“哦,怪不得呢!”

“江夫人,”言以宽忙朝她拱拱手道,“今晚多承你出手相救,否则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这个人情我言某人记下了,日后有用得着言某的,请尽管开口!”

她起身道:“那行,言大人就歇着吧,我们告辞了!”

“我送送……”

“不必,歇着吧!”

打那小院里出来,三人又继续往晋府去。半路上,江坎十分纳闷地问道:“夫人,您说那金印王郑憾跑人家家里偷二两石斛算什么?难道他还缺了石斛不成?这也太奇怪了吧?”

江尘道:“我看偷石斛可能只是个幌子,那郑憾必定有其他目的的。夫人,您说呢?”

无畏点点头道:“我赞同江尘的说法,偷石斛或许只是个幌子。郑憾这个人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他趁着今晚这么混乱的时候潜入言大人外室家里,肯定是抱着什么目的去的,但绝对不会是偷石斛那么简单。”

“听说他是为了来探望怀孕的咏姬夫人才来博阳的,我之前便有些疑心他,今晚看来,他来博阳的目的果然匪浅。夫人,您说他会不会和言大人之间有什么往来?”

“看起来不像。言大人若真跟他暗中有什么往来的话,理应秘密会面,不会闹得连咱们都惊动了。罢了,先不去管什么郑憾了,先去晋府和你们公子汇合吧!”

翌日清晨,街上没一家铺子开门,整个博阳城冷冷清清地像极了一座鬼城。直到下午时分,才有几间茶楼把门打开了,但敢出来的人还是很少。

“不哄你的,我家就住在那附近,押着那魏乾过的时候,我是听得一清二楚啊!嘴里一直在骂咱们王上忘恩负义,猪狗不如,还直唤先王的名字,让先王出来给他评评理,那胆儿真是肥顶了天了!”

“魏家这回铁定是遭殃了,不过,我听说魏空明还没被擒住,带了一拨人悄悄地暗道里跑了!魏空明这一跑可就麻烦了,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带着人马杀回来呢?我真替咱们王上担忧啊!”

“一个魏空明怕个什么?从前再威风,如今也只是个丧家之犬了,能再兴什么风浪?我看呀,还是魏家心太大了,将军做了不满足,还想当王呢!”

某间茶楼二楼上,几个读书人正凑在一处议论着昨晚那场乱子。说着说着,几个官兵踏着杂碎沉重的步子跑上了楼,看样子是来盘查的。几个人连忙收住了口,埋头老老实实地喝茶了。

“你俩是干什么的?”一个副将模样的人朝西边角落里那两个人走去。

“看不出来吗?爷是来喝茶的。”那男的语气十分嚣张。

“她呢?”那副将指着男子身边那以青纱罩着脑袋的女子问道,“叫她把面纱揭下来!”

“她是我女人,我女人是能随便给你看的吗?”

“你是故意找碴的吗?”

男子双眸一沉,忽然一脚踹开了那副将,扯起身旁的女子便往楼下奔去。几个官兵立刻拔腿追了下去,可一出茶楼就看不见人了。

原来,这二人一出茶楼便钻进了旁边的后巷子,在后巷子里转悠了好几圈后,这才停下来歇气儿。

“我说让你别回来你不信,这下好了,城门出不去,城里又待不稳,你说怎么办吧!”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震天斗,而女子自然就是魏竹馨了。这二人一早便化妆进了城,可一进城才知道昨夜魏家闹出了大事,想出城已经不容易了。

“我大哥真的还没被抓吗?”魏竹馨在狭窄的后巷子里踱步思量道,“那就说我们魏家真的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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