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天上的字迹逐渐模糊,最后直到消散,千冰幻佩里如梦如幻的光泽也开始逐渐隐退。

我早已经把其中的一招一式、一诀一法都牢牢的记在脑海里,慎重的重新收千冰幻佩,后,我开始依照记忆逐步细致的加以分析。

虽然看似只有单调的七式,但一一演算下来居然颇费心力,无穷的变化越是计算到最后越是耗神,不知道何时,我的头上已经布满了大汗,呼吸也开始粗重,同时内心沉寂在那些威力巨大的枪诀中,越是到最后越是让我心惊。

这七式的威力每一式都是成百倍增加的,走的是刚猛无匹的路子,已借天威地势为引,已一身杀气行功,式式皆以肃杀为本,绝不留下一丝后路。假如修到第七式,足可以和天人合一境界的不世高手一争长短。甚至只需一击,便能摧毁方圆万里,那怕有心留手也是不能。

诀后做叙,言及此法是为离恨,便是为情而生,情之无奈之时也当为爱而用,杀性虽重,但天下万法同归,世间万法皆是杀戮之法,万法的根源也便是杀戮之缘,应用得当便不违天和。

此时,我就像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好学之士,以往二十几年的‘闷’头苦研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脑海里不断的推算转换,将无数细微变化中的杀、恨、情、仇抽丝剥茧一一体验铭记,再尽数揉和并用适度施之。

脑海里自然出现了一个人形的意念,依照我的演算虚施离恨七法。

然而速度企业越来越迟钝,演算越来越吃力,当完全推演完第二式的时候,心力终于枯竭,大脑也超出了精神负荷,并采取了罢工的形式。

感觉大脑一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毫无疑问,每次我昏迷的时候都会做一个梦,这次居然也不例外,梦里面照样还是离不开女人,就好象特狗血特狗血的武侠剧一样——女的少不了,男的死不了。

这次的梦里边,还有一头大青牛,正在一片嫩绿嫩绿的草地上安如泰山的啃着青草,在牛背上骑着一位端庄的女子,怎么看怎么眼熟,朦胧中很像许梦莲、锻姬、水无痕、金无钗、木无秀,水月(水柔)、土无竹……,甚至是峨眉仙山其他几位长老。

美女嘛,多少都会有些相似的地方。

我本想上前和美女搭个讪,顺便看看到底是谁,谁知道她座下那头青牛却嚼着青草开口说话了。

“我问你,一个孩童的力气很小,一个成年人的力气却很大,而且更灵活,这是为什么?”

这是个发人深思的问题,有人可能会回答上三天三夜,有人也可能答不上来,但我不是普通人,我是智慧发达的叶回叶大爷,聪明的脑袋连头发都长式不佳,这样的问题当然难不住我。

“爹,是你吗?”这头牛看着实在是天眼熟了,不得不让我想起我亲爱的牛父亲,虽然他一直不当我是儿子。

“别打岔,回答我!”

“当然是大人比小孩多吃了几年咸盐的缘故!”我信心满满的答道。

“猪!”

“对,哈哈,我就是属猪的,老爹进猜的真准!”

青牛又悠闲的啃了一口嫩嫩的青草,一副老神在在四平八稳的样子,“大人的力气比小孩大,是因为大人有更为健壮的身体,有允许力气存纳的条件,而只所以大人更灵活,也是因为大人有更多活跃的思维来进行力的支配。”

我顿时略有无悟,但又不敢太确定,“您的意思是……?并不是因为大人吃的盐巴多?”

“猪!”青牛再一次用一个字打击我,“想想看,假如一个刚会走路的孩子有了一个成人的力气,那会怎么样?他们没有足够坚韧的肌肉,没有牵引力量发出的筋脉,也没有灵活支配力量的尺准,只有一身突然得来的力气。”

“那样啊!”我迟疑着考虑了一下,“他们也许会在回头的时候扭断脖筋,迈步的时候撕裂下裆,挖鼻孔的时候戳死自己,甚至给老爷爷拜年的时候也会一个头磕碎脑袋。”

“猪!”青牛转过身去,踱到一片草很茂盛的地方,它背上女人,脸却依旧朦胧,“他什么都做不了,强力的心脏跳动会涨破他的血脉,浑身充斥的力气不能和每一分肌肉完美融合,那样大脑会一直处于超符合的支配状态,周身各处传递给大脑的信息,会让他立刻变成白痴。”

“这怎么可能,哈哈!”我露出健壮的肱二头肌道:“我现在也有一身神力,和我原来比,绝对比一个小孩子和大人的比例更大,怎么你看我现在像白痴么?”

“现在不像,但是也快了,这就是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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