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部分 (第1/4页)

晓苏的话刚说完,头顶上即刻传来一阵痛处,她忍不住‘哎呦’了一声,然后赶紧追问了句:“季非墨,你在做什么?”

“帮你拔除头上的白发啊,”季非墨很自然的回答,接着又补充道:“你刚刚不说不怕痛吗?”

晓苏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只觉得这人还真是会钻空子,其实她自己对头顶上的白发并没怎么在意,何况现在这个社会,还有不少人自己去把头发染白呢?

不过既然季非墨要帮她拔除,好吧,那她就忍着痛吧,再说了,刚刚她牛皮都吹出去了,生孩子的痛都不怕,何况是拔白发?

那天季非墨真够细心的,一个下午,她的头就一直枕在他的大腿上,而他就那样一缕一缕的挑着她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寻找着她头顶的白发,然后把其一一的拔除。

白发拔除后,季非墨又给了她很多熬好的中药,天天逼着她吃,说吃了这个,以后拔掉头发的地方再长出来的头发就不会是白色的了。

她对他的这个话当然不太相信,不过在月子里原本也闲着无事,每天除了吃还是吃,三个小婴儿在新生儿科不需要她照顾,而熠熠和灿灿也有王妈和关琳琳外加季家的保姆在照顾着。

好在季非墨给她的中药不是很苦,她这人嘴里什么味都能去,唯一不能进的就是苦味。

小时候妈妈总是对她说:“晓苏,你这嘴什么苦都吃不了,以后长大怎么办?生活中并不是什么都甜的,你以后万一要过苦日子怎么办?”

事实证明,嘴里不能沾苦味和能不能在生活中吃苦完全是两回事,所以小时候苏薇安的操心纯粹是多余的,用顾嘉良的话来说就是,孩子这么小,你这纯粹是瞎操心。

白发拔除后又喝了一堆的中药,最近两个月晓苏头顶上倒的确是没有白头发了,那天刘玉婷来季家玩还曾问她是不是把头发染黑了呢?

当然没有染头发,至于当初拔掉的头发是不是真的长出黑发了亦或是根本就没有再长头发出来了,这个问题她真不知道,所以也不敢跟刘玉婷乱说。

做出减肥的决定是圣诞节后的第三天,当时她在家里教熠熠学拼音,因为开年后,熠熠就该去上学了,可她连中国的拼音都还不会。

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当时她以为是葛小菲那狗仔,因为在滨海,一般给她打电话的不是葛小菲就是季非墨,而季非墨来电时手机响的是那首老掉牙的《最浪漫的事》。

所以,她按下接听键后还没有等对方开口,即刻就率先问了句:“葛小菲,你丫不是说要去上海吗?怎么,还没有走还是人已经在上海了?”

葛小菲因为听了她的一通缪论后去闪婚,然后闪了个上海的老公,前段时间葛小菲打电话给她说她老公好像要带她去上海什么的,所以晓苏才会有此一问。

只可惜,手机里传来左脚的中国话:“哥小飞是谁?我是Jenny,不是哥小飞。”

Jenny?晓苏一下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然后赶紧追问了句:“Jenny,你在哪里?柏林吗?你不说夏天要来滨海的吗?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你都还没有来?”

“我已经来啦,我在机场,”Jenny左脚的中国话继续传来:“Hehen,你到机场赶紧来接我,或者让你开车接我老公来机场。。。。。。”

好吧,晓苏承认,Jenny虽然会说中国话了,不过这左脚得不是一般的厉害,她有些担心她在机场和人家说话会不会闹笑话什么的。

事实证明,晓苏的担心并不多余,等她和季非墨开车赶到机场时,已经有两个女人正在夹攻Jenny,她们满脸愤怒言辞激烈,好像Jenny和她们有多大仇恨似的。

晓苏急急忙忙的跑上前去,赶紧站在她们中间问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女人中的一个就用手指Jenny对着晓苏说:这个外国女人是她老公的小三,今天终于被她给逮住了。

晓苏听了这话当即就愣住了,然后赶紧给人家解释说:“这是我德国的朋友,今天刚到滨海来,她连这地儿都还没有踩热呢,怎么可能会是你老公的小三?你弄错了吧?”

那个女人即刻就说:“怎么会弄错?我老公最近找了个外国女人做小三,那个外国女人的中国名字叫红儿,而刚刚这个女人的中国名字也叫红儿,我问她是不是做小三的,她说是,你现在又说她才从德国来,你们俩究竟谁说的话是真实的?”

晓苏听了这个女人叙述后,即刻知道是Jenny给自己取的这个中国名字给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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