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他推门而入,独龙是这个酒吧的名字,也是酒吧老板的名字,现在还不到晚上,酒吧中没有几个人,独龙老板正在吧台上擦试着一些酒器。他随口叫了声:“老东西,给我来最好的酒,我维克多又回来了。”

独龙是一个神秘的老头,他又聋又瘸,还有一只眼睛是瞎的,脾气却又大得很。上次有几个小混混来到他的酒吧闹事,打烂了他的桌子,又不肯赔。独龙火了,从吧台拿起一个木棒把那些小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据说他拎起木棒,把一个小混混的腿打断了。那个小混混哭着哀求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腿,说愿意赔他的桌子。(这个人物有些模仿舞大的嫌疑,模仿就模仿吧,这是一种致敬。什么?你不知道舞大是谁?你OUT了!)

独龙只是说了声:“不用你拿钱赔了,拿你这条腿来赔吧!”说着他的木棒重重落下。从此以后,这个酒吧依然不断有人闹事,可是那些混混闹完事都把酒吧的东西按价赔偿。

任何地方都有规矩,独龙的规矩就是:随便打,随便砸,打完再赔就是了。

现在独龙就在那里,任何不熟悉他的人都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瘦弱的老头竟然心狠手辣。

独龙似乎对维克多的消失和回来没有感觉,只是淡淡道:“我的酒都是最好的,小子!不过你的酒钱应该怎么算?你不会是欠账吧。”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更加冷淡,独龙用他的右手敲了敲墙,墙上面写着“店小利薄,概不赊欠!”

维克多没有看独龙那张呆板的死人脸,他把那串珍珠项链随便的扔在了桌子上,曾经珍而重之的东西,现在对他来说不值一文了。人生就是如此,过一分钟,也许世界就不一样了。

独龙眼睛一亮。“一个金币。”他淡淡道说了一句,用食指一拨,那项链“哗”的一声落到了钱柜。那个项链足足有十个金币,不过现在维克多不在乎了,他不想看到这条项链。

维克多接过独龙的酒,仰头一饮而尽,火辣的感觉从咽喉一直烧到胃里,肚子里像是在烧火一样,这酒的名字就叫断肠红。喝下去就会感觉自己的肠子要被烧得断了。

也许是长时间不喝酒了,这杯酒一下肚,维克多的头就有些晕了,角落里坐着七八个人,个个面目阴沉,衣着散乱,领头的人脸上斜斜的一道疤,显得本来就丑恶的面貌更是狰狞。

领头的人坐的位置对着吧台,他抬头看见了维克多。“哟!这不是我们的情圣大人吗?可是好久不见了,那个标致的娘们儿呢?不是说你改恶从善了吗?怎么又来到这里了?”

这人叫刘·克尔,以前和维克多就不大对盘,只是二人一直井水不泛河水,虽然互相瞅着不顺眼,但是也没有发生什么冲突。

不过这人的这句话倒是宛如在维克多平静的心湖中投了一块大石。维克多也不看他,冷冷的说了声“闭嘴!”

刘·克尔听他这么说,也丝毫不在意。他仰头喝了一杯龙舌兰酒,阴沉着脸说:“维克多,你几年不混了,大概不知道这条街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了,现在我一句话,你就别想从这里完整的走出去。”

这时候维克多正在喝他的第二杯酒,他听见刘·克尔的话,只是淡淡道:“试试。”

第一部 重生 第1章 该死的爱情

听见这话,刘克尔微笑着站起身来,他身材本就魁梧,长相又十分凶恶。令人一看而生厌,不过现在这张令人讨厌的脸上挂着的是骄傲。身上的衣服缓缓的褪下,刘克尔转身过去。只见背后横七竖八的刀痕,对于这些街头混混来说,身上的刀疤是荣耀。

刘·克尔伸出姆指,指了指自己背后的刀疤。“小子,这两年你不混了!我的背上又添了几道疤!”他旁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站了起来,指着其中最大的一道疤得意的说:“这是老大被老龙砍的。”那道疤很深,现在还能看到翻卷的皮肉。

那个家伙又指了指竖着的一道疤,“这是大头砍的!”

维克多又拿了杯酒一下灌下去,他不去看刘·克尔的刀疤,脸上的不屑很明显。“你的伤疤为什么都会在背后,是被人追着砍吧!”

刘·克尔的一张黑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因为别的。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这杂种在说什么?”

那獐头鼠目的家伙拎了一个酒瓶,见维克多背对着几人,就悄悄的上去。走到维克多的背后,他眼里闪动着嗜血的狰狞,似乎已经看到了维克多鲜血淋漓的模样。他知道以前维克多是很能打的,心里有些惴惴,不过这下能得到老大的赏识,拼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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