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部分 (第1/4页)

这是凡尔西诺一族天生的弱点,他们见血就兴奋,杀戮之心一盛,就很难平息下来,恢复冷静的思考。

所以尽管被圣骑士乔治·威斯顿压制得步步维艰,但晰族蜥圣女还是死战不退。凡尔西诺的血脉传承是一把命运的双刃剑,它让凡尔西诺一族得以在生命的殿堂中占据了一席之地,但有时却也让它的子民因此而陷入危境。

此时的最强圣骑士在连发数道真空波之后,身形电闪而进,揸开五指如山,一掌向蜥族圣女的肩膀上按了下去。

狂暴后的凡尔西诺虽然拥有恐怖的嗜血力量,但这种并不能持久的力量渐渐消退之时,凡尔西诺就会陷入一时的虚弱状态。对普通人来说,虚弱的凡尔西诺依然强大而危险,但对最强的圣骑士来说,对手这一瞬间的虚弱就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所在。

圣骑士这一掌运足了斗气,只要按到蜥族圣女的肩上,破开她的防御后,她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了。

在乔治·威斯顿的计算中,甚至连怎么处置这个凡尔西诺的方案都已经拟好了。首先肯定不能把人交到光明教廷的手里,教宗陛下的出场说明等一下将会有一场艰难的口舌之争,但自己是绝不会退让的。

接着,是这个凡尔西诺的来意。凡尔西诺一族已经失踪了两万多年,如果不是皇室或者传承古老的大家族,是不可能认出这个种族的。其他无法得到完善的系统教育的人,即使和凡尔西诺面对面,也只会把他们当成怪物。

尽管不知道光明教廷为什么和凡尔西诺起了冲突,但这并不妨碍乔治·威斯顿将凡尔西诺一族收为己用的决心。传说中的凡尔西诺个个骁勇善战,第二次亡灵天灾就要来了,乔治·威斯顿手下什么都缺,最缺的就是精锐的战士。

一记真空波弹飞黑袍女子遮脸兜帽的同时,和凡尔西诺一族结盟的计划就已经在圣骑士心中敲定了,所以他才宁愿耗大力气来生擒这个不好对付的凡尔西诺女子,否则放手施为之下,早就把她打残打倒了。

至于黑袍女子那场血腥的杀戮,圣骑士也不得不原谅了她。凡尔西诺一族是凶猛好杀的种族,虽然他们平时很温和,但一到了猎场或战场上,他们就会变得完全嗜血。万幸的是这些红了眼的家伙至少还分得清敌我,不过他们的敌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在凡尔西诺的践踏之下,一个俘虏都没有。

这种种族的天性,或许时间可以在进化的洪流中将它慢慢改变,但在此之前,人类能做的,只有理解与包容。

所以圣骑士的这一掌中,充满了包容之意,只求生获而不求杀伤。含而不吐的斗气在一掌按实之后,将会生成一件斗气铠甲,笼罩在这个凡尔西诺女子的身上,保护她不受暗算的同时,也会限制她反抗的能力。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圣骑士这一掌按下之后,大局就定了。眼看已成强弩之末的黑袍女子再无任何余力逃避反抗,光明教廷的众人脸上都不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神色来。他们本来想看到狂暴的蜥族圣女在军部的势力范围中大肆屠戮的场面,没想到圣骑士把对战的节奏把握得那么到位,并始终掌控着主动,以至于没给蜥族圣女留下任何自由发挥的机会——在希望落空的同时,光明教廷对圣骑士乔治·威斯顿的忌惮之心更深了。

身在局中的蜥族圣女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来。在极度的危机之下,那股无形中控制着她的嗜血本能象潮水一样退去了,清醒的意识开始占据上风,但终于从血煞的卵里咬出来的她现在却已身陷绝境,任何的反应都显得那么的徒劳。

“已经,不行了吗?”蜥族圣女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看到圣骑士那只手掌向自己逼下来的阴影。

在这最虚弱的一瞬间,蜥族圣女想起了陪伴自己长大的那个骨质盒子——族中的长老说,那是伟大的恐怖骑士在三万年前,寄托给凡尔西诺一族守护的圣物,但在她的心中,那个骨质盒子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朋友。

也许在别的族人眼里,那是一件了不起的神器,是部族的信仰源泉,是所有凡尔西诺的精神所寄,但只有抱着它一刻不离的自己才清楚的知道,盒子里居住着的,是一个孤独的生命,一个凌厉的灵魂。

那个盒中的生命从最初对自己的不屑、讨厌,到最后的接纳、容忍,是她成长历程中最为宝贵的回忆。但长大之后,随着懂得的事情越来越多,她就不再象小时候那样纠缠着它了,因为她渐渐意识到盒子里的它是一个喜欢享受孤独的灵魂,它虽然可以容忍她的打扰,但她却不愿意滥用朋友的信任。

就因为改变了这种形影不离的习惯,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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