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 (第1/4页)

秀林国主不答而反问道:“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们,只是他对于我秀林国有大恩,如若不知其来意,随便告知,那我定将成为整个秀林国人的敌人,敢问你们为何人,与他是何关系?”

风源心系风遴,大失方寸,想都没有想,就道:“他是我儿子,我寻他甚久,担心不已,夜不能寐,还请相告。”。

“大胆,敢妄称为战神之父,可是欺我秀林国无用之人 ?'…99down'”那壮汉闻言大怒道,还欲动手,却被秀林国主拉住,喝立一边。

秀林国主到不像那壮汉一般鲁莽,闻言虽怒上心头,但却是先打量起风源来,这一打量,他心中暗惊不已,特别是细看到风源的鼻子和眼神时,几乎站不住身,他本与风遴所处时日不短,风遴的像貌记忆甚清,此时见风源长像,哪能不惊,正所谓子与父,面不像则神同,神不像则面同,这安能有假。

须臾,秀林国主颤抬手指,指向风源,激动不已,道:“你可真是他父亲?”。

风源谓急,有万言无处说一般,真诚的道:“我没事大老远跑来亵渎你们所敬仰的战神干什么,他真是我儿,千里所寻之儿,还望国主相告。”。

风源焦急的神情不似有假,秀林国主看得真切,想来是真,便邀众人入王城再说。一入王城,脱离人海之后,那秀林国主便将风遴和夏涵玉在秀林国的一切都说于众人听,连后来李忆阳发现,最后一并离开,都是一一相告,真诚相待。其子如此,其父安能差亦,风遴之功如风源之功,秀林国主当然不能怠慢。只是一番诉说之后,只是知道李忆阳和风遴,夏涵玉三人相聚到一起了,可是去向未知,众人烦心,逐立即辞别了秀林国主,远去他处,竟管后者诚意相邀,可是五人皆是寻骨肉心切,推脱一番还是离开。

五人离开秀林国之后,根本就没有寻找的方向,本以为有了希望,最后依然毫无进展,个个垂头丧气的找了住所就住下了。

李飞扬为风遴在秀林国的所做所为有感,聚众人道:“你们认为风遴前番的作为,比起我们有差否?”。

风源应声答道:“儿子真是给老子我长脸,比我当年强多了,真是有子如此,夫妇何求啊,只可惜遴儿他妈死的早,看不到这一切了,如果她九泉之下有知的话,也定然是骄傲无比。”风源一提及此,便显兴奋。

李飞扬暗叹,却无嫉妒之意,微微笑道:“风老弟到是意气风发,敢问你觉得现在的风遴比起你来,谁强?”。

风源暗暗思索,不久便道:“想来他也许已超过我了吧,听那秀林国主所言,遴儿现在的能量不在我之下了。”说着感叹,想起以前,风遴怎么也不愿学习异能,哪能想到这不过两年,竟超越了自己,让风源大为心快。

李飞扬又问向其他人,众人皆感不如自己的儿女,一阵阵叹息声此消彼长,最后李飞扬言道:“既然我们都已强不过他们了,我们就算找到了他们又如何帮他们,说不定还会成为他们的累赘。想想我们当初双十年时,哪有长辈在旁,一切还不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现在应该也放任他们去自由成长了,必竟我们都看见了,他们的方向并没有任何偏差,你们看如何?”。

听闻李飞扬之言,众人如茅塞顿开,眼前一亮,想想也是,只是哪有不担心自己子女的父母,正所谓关心情切,让众人误入了一条偏路,当下王鲂就道:“原先我就不干预小维的事,都你,你说什么忆阳有难,做父亲的怎么能袖手旁观,现在又是你,说什么我们怎么怎么,你到底想怎样?”,王鲂明显有些不满,不过几十年的朋友,此言也只是玩笑而已。

李飞扬微有脸红,只是当时一听说李忆阳有危险,一下子顾不上想太多,现在想起来,自己肯定强不过忆阳,要真在他身旁,说不定还真会很为他的累赘,更别谈什么相帮相救了,连忙向众人陪罪道:“是为兄头脑发昏,累得你们也瞎担心,不过,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不知你们愿不愿?”。

夏明鸿半响不说话,此时一听有别的什么,趣兴一下子就提了上来,急道:“快说。”。

李飞扬微有沮丧的道:“我二十年来,异能没有一丝进展,想来是到瓶颈了,观看各位也与我差不太多,可能是人入中年,做事小心,身系责任太多,才会至此。”说着脸上露出兴奋之色,接着激动的道:“而现在我们都可谓是自由身了,要不我们就再疯狂一把,找找当年的感觉,让咱儿女也好瞧瞧我们的宝刀,可从未老过,怎么样?”。

“我早就想了,苦于无奈啊,现在不愿,何时愿?”夏明鸿明显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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