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部分 (第1/4页)

另一名“夏”。

这两个部族在“华”和“夏”领导下,用了四百多年时间扫六合、荡八荒,期间两族的争斗也时常发生,不过两族力量相当,最终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只能是一东一西,以有华夏文明摇篮之称的“遥江”为界,隔江而治。

一千年后,西方的“夏”在六百年一次的天劫中魂归极乐,天下再无人可以阻挡“华”前进的步伐。

十年后,“夏”辛苦一生所得来的土地,完全并入“华”的版图。

“华”、“夏”两人虽然敌对一生,但彼此之间却极为敬重,“华”虽然得到了“夏”所有的土地,却并没忘记这个生平最可敬的对手。

在几乎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觉得要以“华”为脚下的这片土地命名的时候,他淡淡一笑,说:“还是用‘华夏’吧!”

于是,这片北起阿昆仑,南至苦望角,西达死亡沙漠,东到迷途森林,广达一千七百多万平方公里,占了光明大陆总面积近四成的超大土地由是得名!其时为太古历元年。

数百年的战争让“华”和“夏”成了神一般的存在,而“华夏”两字自然也就成了伟大的、高大的、强大的、尊贵的、至高无上的、如天一样的……的代名词。

可能正是因为“华夏”这个词中,所包含的意义太非比寻常了,以至于后来者找不到其它名词可以替代。

所以之后的数万年里,华夏的大地上不论是社会体制的变化、政权的更迭、国家的分分合合,还是人心的沧海桑田,甚至一切都变了,但“华夏”二字却从来没有变过。

七百多年前,华夏分裂成十三国。

五十六年后,崛起于阿昆仑脚下西宁大草原的杨家先祖杨成公,用了二十七年时间,于太古历四九0八六年一统天下。

与此同时,杨成公在燕京称帝,定国号为“天”,改太古历四九0八六年为华夏历元年。

从杨氏于华夏历元年建国至今六百三十六年的时间,真的不算短,曾经那个高度中央集权的华夏,已经淹没在历史的漫漫长河里,取而代之的是权力中心的华夏,和十一个大大小小的番邦。

番邦虽然依然属于华夏,属于“天朝”,却有着相当的自治权,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国中之国,而一个关于落难神的故事,就从这十一个番邦中的一个开始了……

第一章 天外来客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空隙洒下来,在林间的羊肠小道上留下斑驳的印迹,一阵高亢而显得苍凉的小调由无到有,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

小调是很简单的那种,只有简简单单几个音节,但却富于变化,听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呵……这可是羊老汉招牌,闻声如见人,清河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果然随后就有一个身高一米六左右,留着山羊胡子的老汉出现在小道上。

老汉腰间别着一把柴刀,右手提着一根扁担,扁担两头各有一段绳子,单看这副行头就知道,这老汉十有八九是个砍柴的,说得文雅点就是“樵夫”。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羊老汉不但是个樵夫,还是个很有名的樵夫!这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羊老汉算不算得上是樵夫中的“状元”,或许不得而知,但他砍的柴在这清河镇的一亩三分地上,的确是首屈一指的。柴不过是用来生火的,只要能烧得着,难道还有什么好坏不成?那当然!柴怎么就没有好坏之别了?同样大的二捆柴,一捆可以让一百公斤水从十五摄氏度升温到一百摄氏度;另一捆只可以让一百公斤水从十五摄氏度升温到八十摄氏度,这就是区别。有些柴烧起来烟多,有些则烟少,有些火大,有些火小……这些都是区别,甚至用不同的柴,以同样的方式,煮同样的饭菜,味道都有所不同!羊老汉清楚地记得自己还只有六岁的时候,就已经随着父亲上山来砍柴,这一晃就是整整四十七个年头。

父亲早在三十五年前就去了,母亲更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羊老汉听父亲说,她是生自己的时候难产死的。

小的时候,羊老汉也常常想自己的母亲,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渴望慢慢也就淡了,或许可以说是被别的渴望所替代了!

在这个正常人十四、五岁就成家的社会里,羊老汉的父亲生前并没有为羊老汉说上一房媳妇,不是不想,而是没有那个条件!

十八岁那年,父亲的死虽然带走了羊老汉的整个天空,却也为他填平了一个无底洞。

羊老汉砍柴的钱终于可以攒在自己手上,而不用丢到父亲那个近乎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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