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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没有直接也有间接。

看出柳镶韵眼神突然的变化,眉头轻轻皱了皱,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她会问他的,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果然就听到了柳镶韵接下来的话。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我问你一个问题。”没有征求的意思,而是肯定的问题。

“我跟朋友从南兴国离开的时候,途中遭到奸人暗算,险些受伤,虽然我们都没受伤,可我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的孩子在那次事情中不幸流掉了。那次的事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同样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柳镶韵仔细盯着面前人的脸,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柳镶韵从他眼中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听到柳镶韵的话,那人瞬间僵在那里,不由的抓住柳镶韵的双肩,“怀孕,你说你那个时候怀孕了,怎么可能。”显然不可置信柳镶韵的话,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回事这样。有些失控“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明知道她要那么做却没阻止,对不起。”

柳镶韵翻翻白眼,看出了他眼中的愧疚之色,她明白这是骗不了人的,再说孩子的事对她来说早已麻木,她早已不计较那些了,连水清都原谅了,她还能怨谁,只能怪她跟那个孩子没有缘分,只是没想到整件事的真相会是如此,感觉有些匪夷罢了。不过失落是难免的,也替诸葛鑫难过,这就是他的兄弟,推心置腹的兄弟,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幕诸葛鑫会怎么样,她无法想像,也不敢想象,也很担心,对诸葛鑫该是怎样的打击,最后只得无力的说道“这事不怨你,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也释然了,只是你的出现让我想到你的可能性,所以就问问,没想到事实真是如此。”

第二百章隐卫的命运

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我有个要求“不要伤害到诸葛鑫”

只见那人迷茫的看了看屋顶,他做了这么多,恐怕不仅仅只是伤害他一点点了吧,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回头也来不及了,没有正面的看着柳镶韵,虚心的说“我尽量吧。”

这话让柳镶韵不由的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了椅子上,“尽量”不难想出他话里的意思,尽量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开始伤害了,转念一想也对,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不就是对诸葛鑫的一直伤害,尽管现在诸葛鑫什么都不知道,不代表以后就会不知,想到这些不免觉得有些头痛、心痛。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他们聊了很多,也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她’故事很感人,结果却有点悲泣,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后‘她还是因为遭受不住权势的诱惑而背叛自己爱的人,也爱她的人,离开了他抛弃了那个为她而建立的绝壁山庄却只为保护他的男人,独自享受那令人羡慕的权位,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之位。’柳镶韵只觉得肤浅,那个所谓的云儿跟她的韵儿差不多,难怪她刚开始会觉得无云阁那么刺眼,原来真的是有来由的。怪不得她刚开始认识诸葛鑫的时候觉得他那么那已接近。想着想着不由的觉得有些悲哀,他把所以的爱都给了那个女人,而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他对她说爱,却从来没有任何表示。突然有点羡慕那个女子,曾有那么一个人为她付出全部。而她却不知珍惜。

也知道眼前那个男子在里面站了个怎样的角色,把一个人放在心里的感觉很难受吧,因为是他兄弟的女人,所以他就这么藏着心里的感受,就算是他与她最先相识。他都毫无理由的选择退让。

突然有些哽咽,不知到要怎么说下去,看了看不知何时离开房间的人,才知道早已没有那人的身影,却还是轻声的说了声“谢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想着就说出来了。

门外没走远的人,听到那句‘谢谢’后嘴角滑过一丝不宜察觉的笑意。

灵堂中,太后被诸葛鑫诊断为急火攻心。加上悲伤过度,只是暂时昏厥,被抬回了寝宫休息。这时灵堂已来了不少人,接到消息的人,都匆匆赶到了皇宫,大部分人都陷入了忙碌中,与悲泣中。以至于人群中何时少了一个人,都没人发觉。

由于子嗣都跪在前。妃子在后,诸葛鑫自然也没发现柳镶韵此时已经不再这里。

知道夜幕降临,人群渐渐散去。诸葛鑫也想让柳镶韵下去休息一会,在这里跪了这么就估计累了,这才发现哪里还有柳镶韵的身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知道韵儿不想是不告而别的人,这才问一下之前与柳镶韵跪在一旁的人。得到的答案却是,早已没看到她的身影,据说好像是太后晕倒之后就没见到她的人了,照这么说,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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