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过去。

几乎是同时,永逸扑了过去,他想将她从沙发的角里抓出来。她就本能地向后躲,想要挣脱他,于是,他就拼了命的想要制服她,两个就像在角斗的困兽。

“你放开我。”她痛声喊。随着她的喊声,永逸就更加愤怒了,更加癫狂了,他喘息着,口腔里喷着火,眉毛上冒着烟,仿佛就是一枚随时都会引爆的炸弹。“尹亚馨,”他痛楚地绝望地喊,声音里都沁着血的,“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他的脸色像死人一样白,他的身子被气得簌簌发抖,她还在挣扎,他想都没有多想,就伸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被打得重新跌回沙发。

他又重新把她揪起来,然后,他抱起她就往卧室走。一边走,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好,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死心?那从此,你就供我们兄弟齐用好了,时间怎么安排,绍辉是一三五,我是二四六好么?”他把直接抛到了床上,然后,他整个人就直接压了上去。他也不解扣子,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然后,他呼吸粗重地去解她的裤子。

亚馨挣扎着,扭转着身子,躲着他,眼泪流了一脸,嘴里悲戚地大叫,“你放开我,叶永逸,你这个王八蛋。”他用嘴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她紧闭着嘴巴不让他亲,他粗暴地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齿,然后,他野蛮地在她的嘴巴里一阵啃噬。

他的手依然疯了一样地解她的裤子,往日的怜香惜玉荡然无存,他就像是中了邪的狂人,一个间歇性精神病发作了的一个病人,没了理智,没了清醒,精神状态失常而可怖。

“叶永逸,”亚馨痛楚万状地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别想,你跟了绍辉,也别想让我放开你,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一辈子都是。”他色厉内荏地接过她的话,她的挣扎没有起作用,他解开了她的裤子,并褪掉了她的内裤。

他喘息着,像输红了眼的赌徒。“我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死心?不管你跟了谁,你都别想逃开我。”他亲她,亲她的嘴巴,亲她的脖子,亲她的胸口,他用牙齿狠狠地咬她的脸,咬她的蓓蕾,她就像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随时等着被他吃掉。

终于,使出全身的力气,亚馨惨烈地叫了一声:“我们要结婚了,我现在是你弟弟的女人。”这么一声喊,仿佛是凭空射来的一个石子,瞬间解了永逸的穴道,使他那错乱的神经陡然停了下来。

他的表情一僵,脸色骤然惨白如纸。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她,他的眼睛潮红,然后,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冲了出来。他沉痛地看着她摇头,摇头,然后,他怆然地抱住她的头,把她压在胸口的地方,他嚎啕大哭,哭的全身簌簌战抖,哭的身子蜷成了一团,“为什么要用这个方式来惩罚我?为什么要用这个方式来惩罚我?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亚馨不说话,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胸口的心跳声,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知道这辈子,她都不会再与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了。这一瞬间,心如刀绞,万箭穿心,从来没有过的懊悔和惊痛。

然后,突然间,永逸腾身而起,滚到了一边。几乎想都没有多想,他就出手狠狠地甩了亚馨一个耳光。他的嘴唇颤栗,眼神沉痛无比,表情哀伤至极,他无比凄楚绝望愤恨地喊了一声:“尹亚馨,你杀了我了,你杀了我了。”然后,他跌跌撞撞地下地,挣扎着出了门,摔门而去。

听到门的那声响,亚馨的眼睛睁大了。她茫然而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她把头慢慢转向了窗外,望着窗外那迷茫的天和地,她的眼泪慢慢滑出了眼眶。谁说秋天没有颜色?有颜色,那是一种死亡的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章真的应该叫《虐爱》纠结啊!

☆、爱能逃多久

三个月后,亚馨嫁给了绍辉。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三天,永逸一家飞往了美国。

第二年的秋天,亚馨生下了一个男孩,亚馨给他取名叫容梓念,小名叫念念。

日子慢慢地过去,周而复始,永远一个节奏,永远都是一个步伐。春夏秋冬,寒来暑往。永逸一家一走,足足有两年多的时间,再也没有回来,甚至电话都很少打。惹得叶太太经常唠叨:“不知道芊芊在那边会不会适应?不知道永逸在那边会不会适应?不知道紫琪有没有把永逸照顾的很好?”

叶太太在唠叨这些话的时候,搭话的永远都是绍辉。亚馨呢?对叶太太这类似的话从来不插一句。她就像一个蚕蛹,悄悄不动声色地织着茧,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不透一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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