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第1/4页)

兮若到底没挨住,沉沉的睡了,睡梦中,还喃喃着:“原辰,我喜欢你呢……”

雪歌脸上现出一丝温柔,浅浅的笑着,声音轻柔,“蕴娘,我也喜欢你”

今夜,平水河畔,没有什么轩辕尘羽,也没有什么凤兮若,他是她的原辰,她是他的蕴娘,简简单单的,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

过了中秋,天渐渐凉爽了,兮若腰身日见圆润,不过精神头极好,他不再给她用药,她夜里也能安稳的睡了。

闲暇时候,除去看游记之外,兮若又添了个做小衣裳的活计,倒也能将布料拼凑在一起,不过手法极其生疏,且裁出的式样不是那么规矩。

她说裹肚看上去简单,比照着平水县内买来的成品,不让雪歌看,躲在幔帐后,剪来裁去,缝了拆、拆了缝,忙活了七八天,总算成型了一件。

那日雪歌唤她吃午饭,发现她趴在床上,双手撑腮,望着自己的作品发呆,他已站在床边,她都没发现他。

他先扫了眼她做好的裹肚,看得出十分用心,边口都细致的收好,针脚也做到尽可能的匀称,对于一个自学成才者来说,兮若还算好悟性的。

雪歌知道平盛长公主在缝补方面没啥造诣,且鲜少接触桃花庵外头的人,兮若在桃花庵的时候,身上穿的都是平盛长公主花了钱,请人帮着裁出的。

雪歌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兮若还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看得雪歌渐渐拢起眉头,她的呼吸明显透出了沉重,雪歌默不作声,俯身伸手抓起了那个裹肚,兮若有些惊愕,偏过头望着他,雪歌冷淡道:“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想压死我家的孩子么?”

兮若缓慢的翻转过身子坐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雪歌,迷茫道:“原辰,你会不会绣花啊?”

雪歌捏着那块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红裹肚,直觉便是兮若打算要在这个裹肚上绣些什么,不过他并未直接回答她,随口道:“你想……”

兮若也不夺回被他抢去的裹肚,有些沾沾自喜,“怎么样,我很聪明吧瞧瞧我第一次做的就这样好,或许日后我们可以开间裁缝铺子,可惜我不会绣花,好在我有你,你似乎什么都会,那我们可以夫妻合作,我缝好后,你就在上头绣些花呀、鸟呀,或者把小花绣上去也不错。”

雪歌哭笑不得道:“你想的这么入迷,就是盘算着开裁缝铺子?”

兮若垂了视线,缓缓摇头道:“怎么会,这念头是我瞧见你之后,灵光乍现冒出来的,我刚才瞧着这个裹肚,觉得能在上面绣朵花什么的,看上去也许更完美,然后脑子里就突然钻出个模模糊糊的影像,好像我曾认得一个很会绣花的人,他待我极好,可我想不起他是谁,甚至难以分辨那个很会绣花的究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所以,我才要问,你会不会绣花?”

雪歌错愕的看着兮若茫然的表情,十分明显的感觉到那传说中他不具备的心狠狠的抽了抽,好在面上仍是云淡风轻的漠然,淡然自若的将裹肚收入怀中,波澜不惊道:“这个你不必惦着了,先吃饭吧。”

说罢不等她回应,已经转过身向辎车外走去,有些问题,他是无法回答,而这个问题,他是断不可能回答她的,他再有能耐,终归是个人,岂能面面俱到,绣花这样活计于他的境遇来说并无多大作用,是以,他从未留心过。

兮若望着雪歌的背影,喃喃道:“怎么好像又不高兴了,小花,你家大哥又抽了哪门子疯啊?”

小花躺在地上打滚,表示对雪歌十分不屑一顾。

那夜,雪歌坐在绣墩上,回忆着锦槐的架势,穿针引线,试着端起花绷子,他擅丹青,寥寥几根线条,一朵碧桃跃然而出,奈何一整夜,他未绣出半个花瓣,他的针脚比之兮若更为匀称,长短统一的好像经过尺量一般,若为缝衣,这针脚几近完美,可之于绣花,却太过生硬刻板。

缩在笸箩里的小花不时奉上几个白眼给雪歌,到底被雪歌生擒。

第二天一早,兮若撩起厚幔帐,险些被缩在她绣鞋间的不明生物惊吓到,半晌,才发现是小花,遂拍了胸口抱怨道:“小花,你又惹了什么祸事,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小花低低哀嚎,先前染上的黑料总算褪得差不多了,不过几个白眼,却换得一顿修理,它家那个主人忒过心狠手辣了,一天比一天凉了,它身上的毛却被剃了个干净,回想起被绑在木桩子上,雪歌拎着菜刀,动作麻利的刮着它身上的毛的画面,就开始瑟瑟得抖,它从小白变成小花,当小花,虽然花哨了些,好歹还可以忍受;可随后变成小黑,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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