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钢琴声响起,前奏是略带忧郁的,正好适合我的声线,

All。we。have。was。just。one。summer。

two。lovers。strolen。in。the。park。

but。like。they。say。the。world。keeps。turning。

as。the。leaves。will。fallen。we。should。fall。apart。

全场突然都安静下来,静静地望着那个歌声柔弱的女子,她坐在一片迷离的灯光下,拿着话筒,透过面具可以看见她脸部线条优美的下巴,五光十色的吊灯打在她的身上,映下点点斑驳,一片流光水月。她的声音不响,但是很性感,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每个词的发音无可挑剔,静静地诉说着这个城市的寂寞。

许多喝酒的女人也停止了闲聊,回过头来看着隐在一片暗影中的她。钢琴的配合恰到好处,时而激昂,时而低旋,一句句热情消失前冰冷的夜自她口中吐出,为空虚的游魂们勾画出一幢伤心的城堡。空灵的歌声飘荡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特别适合安静如斯的夜。

now。I。am。waiting。for。the。winter。

to。build。my。castle。out。of。us。

and。deep。inside。this。massive。building。

there。is。a。crystal。lake。of。all。the。tears。I。cry……

一曲终了,华丽的琴声也戛然而止,掌声显得有些冷清。但我知道,属于我的舞台还没有落幕,下一刻,才是整场游戏的高潮。

轮番登台过的五个女孩子都被请到了台上,仍旧带着不同款式的Sarah面具,我站在最左边,离舞台最远的地方,有些落寞,但是我有信心达成我要的效果。

男士们都上台来鲜花,把玫瑰递给自己中意的歌者。有些轻佻的,甚至咬着玫瑰花放入歌者手中,我觉得有些好笑,酒吧就是逢场作戏的地方。

大部分人都献完花了,可是我的手里空空如也,第一次有这样巨大失落的感觉,我有点难过,站在昏暗的台上分外尴尬。也罢,自己唱歌确实很烂,以后没必要自取其辱了。

就在吧主要宣布比赛结果的时候,那个弹钢琴的男子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他的手上,同样拿着一枝玫瑰花。

我有些心跳加速,直到透过面具看见他的脸,我觉得呼吸刹那间被抽去了大半。

“好可怜哦,一朵花都没有……”他在我耳边淡淡的说,迷离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使他的双眸呈现出琥珀色的光泽,流光溢彩,可他的嘴角却挂着奸计得逞的坏笑,一副小孩恶作剧之后没心没肺的笑。他的双眼弯成好看的形状,两个酒窝深深地陷进去,黑框眼镜仍是优雅地架在他挺拔的鼻梁上。

我强忍住当下发火的冲动,捏紧了想要甩他一个耳光的手。随后,他笑眼盈盈地把玫瑰花塞在我手中,就下台了。

我觉得很忿恨,最讨厌别人的同情了。好就是好,坏就是坏,这个快意的世界很残酷,不需要第二种颜色。比赛输了我承认,但我不需要怜悯,面具摘下的时候,我的脸色臭得很难看。

好久没有被人惹到要跺脚的地步,我都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了,在这种理智即将断线的情况下,我拎了包就冲出Blue酒吧,今晚真是一场无聊的游戏。

身后想起匆忙的脚步声,我越走越快,委屈的泪水却在眼眶中打转。面具摘下的那一刻,我看见很多人的眼神中流露出惊讶和懊悔两种情绪,可我管不了那么多,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赶快回家。

“陆老师——”郑辉的声音自后面响起,依旧如泉水般动听,却是我最厌恶的源泉。

大概他也没想到我会跑那么快,在后面追得很匆忙。眼看前面驶过一辆出租,我一扬手,车子停下来,我刚想去开车门,就被人一把拽了回去,

“师父,不好意思,我们自己有车的”郑辉拉着我的手,朝的哥露出抱歉的笑容。

“神经病”的哥嘀咕了一声就把车开跑了。

“小文,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过玩笑开得过分了”他看见我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怜惜地说。

小文——这个称呼有多少年没被叫过了?回忆如同打开的闸门,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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