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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数狗血故事的上演,变得特别顺利,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主任挂在嘴边,说的那些太棘手太麻烦的事情,都解决了。

坐在星巴克靠窗的位子上,手里捧着满是泡沫的卡布基诺。那迎娅甚至有点沾沾自喜,说不定是因为自己工作能力出色,主任才让自己来洽谈这份合作业务。说不定以后跟北京这边的合作就要自己来做了,要不高慧燕天天磨叽不停,也没看到中心派她出来。

时间还早得很,如果今天就回去的话,主任会说自己没有认真工作。再说所有的花费本来就有主任报销,为什么到处转悠转悠?昨晚在酒店大床上谋划了一晚上,今天无论如何要去看看北京的名胜古迹,要不怎么敢说来了首都一趟?

第二卷不同的生活第二十九章妄想症?

故宫比较近,可以不急着去。对了,去圆明园。灵光一闪,好像手里端的不是咖啡而是一杯葡萄酒,端起来就是一饮而尽。马上捂着嗓子还不敢出声,被人看到会笑话的。咖啡好烫,都是被厚厚的奶沫骗了。

擦了擦嘴角厚实的奶沫,然后拿起包旁若无人地出去,要是有人看见,就当做自己不知道好了。糗事被人围观,真的很丢人。尽管别人都没说话,是可以从那些表情中看出很多人已经憋出了内伤,做人厚道一点,别让人憋出病来。

昔日的万园之园已经成为残垣断壁,没有人能够见过她全盛的风华。那迎娅站在现代社会赋予这座园林的大门前,内心从那些不会说话的石柱上,描绘出她昔日的风光。

呼啸的北风从耳边刮过,好像是刀在割脸。厚厚的羽绒袄都不觉得厚实,那迎娅袖着手往里走。这里不是青藏高原,怎么胸口会有一阵阵的窒息感。

冬日的圆明园很少会有游人,不是每个人都会来赶这个热闹。那些胡同里带着红箍的老太太们,一定会说,圆明园(故宫)放在那儿,又不会丢了,干嘛非要这时候去看?还不得冻死啊!

想要找个人问问,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窒息感。但是扭头之后才知道,旷野中只有她一个人。

好像看到有个盛装的女子从远处走来,明黄色的宫装,比起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些清宫剧真实多了,也好看太多。看来历史并不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孩子,她的真实已经湮没在故纸堆里。不是说这些历史建筑不许人来拍电视剧的,那怎么会有清装打扮的女人?

女人在那迎娅面前站住,顿时觉得很面熟,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自认为记忆很好的那迎娅,居然想不起来了。女人跟她对峙着,可以说是互相注视着对方。那个女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顺了顺耳边漂亮的耳环:“终于来了,还以为等不到你。”

“谁?”清晰地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那迎娅都觉得灵魂出窍了。如果照镜子的话,肯定会是脸色惨白。简直就成精神分裂了,要不怎么会听到自己隔空喊话。

“你自己啊。”眼前的女人笑得很好看:“知道你会来,只是不知道何时到此。还好,不晚。”

“我们认识?”是不是被催眠了,不过意识很清楚。想要抽自己两下,手抬不起来。

“认识。”女人很笃定,还是一脸的笑容:“该是我们的东西,千万别放手。我没有,你也不要。他是我的,也是你的。谁也不能抢走,我等着你来就是告诉你这个。”

“谁呀,这么宝贝?”那迎娅充满了疑惑,嘟囔了一句:“你又是谁?”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女人好像是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笑得很开心。她的笑容可以暖人心,那迎娅私心里这么感觉。至少在纷扰的现代社会是看不到如此纯净的笑容,明明清装女人已经是人到中年了,好像在自己身边,那一大票的妇女们都在为家,为男人,为孩子而奋斗。她不用,所以能够保持这么纯净的笑容?

“小姐,哦,不,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脑子短路了一下,怎么称呼她最好?想起那天高慧燕在办公室里,说起那些清宫剧中的称呼:“小主?”想了想没敢叫出声,好像房励泓那本厚厚的书里头,讲到明黄色好像是帝后御用色彩。这个女人身上不就是明丽的明黄,看来混得不错。

“娴雅。”很温柔的名字,一如她给人的感觉。(具体这一情节,请参考湘灵的《为妃之道》)

“他来了,我先走了。”就像她来的时候一样,消失在旷野中,没有一点残留。

“诶,娴雅?!”那迎娅没看到人,手跟着一起到处找,徒劳无功,嘴里还在嚷嚷:“谁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穿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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