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页)

言必行,行必果。自己的行为准则之一,好像给自己订下了无数的行为准则,但是最后做到的好像没几个。而且准则好像都是为了对抗房励泓才有的。最后结果如何就真的是只有天知道了。

“喝多了?!”房励泓挑起一侧眉头:“好像喝多的人是我。”夺过她的手,咖啡溢出来滴到地摊上。

有轻微洁癖的人,皱了皱眉头。最近刚发现一个新问题。不知道两人是谁传染给谁的,轻微的强迫症加上洁癖,已经在日常生活中显现出来。虽然没有影响到日常生活,但是生活习惯一旦确定,就会很难根除。比如说他们两人。同时都很不习惯跟人分床。唯独对对方除外,房励泓也觉得奇怪。如果醒来的时候,看不到那个看惯的睡颜,会有莫名心烦。

“闹什么!”那迎娅低声反抗,这里不是卧室,等下弄出大声响被人闯进来看到,很没面子。

“应该是我问你这话。”房励泓把她半压倒在书桌上,嘴里喷出的酒气在两人之间酝酿发酵,比起那迎娅那天喝的什么血腥玛丽好闻不少,他自己不觉得,但是那迎娅是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学着喝酒并且喜欢上这种琥珀色,能够在短时间内改变人所有想法的神秘液体。

只是不知道中国古人在学习酿酒的过程中,是不是也靠这种液体来麻痹掉自己的神智和身心,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做一回平时都不敢做的事情。为什么会迷上,她也不知道。但是那天在兰桂坊喝醉以后,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那天你很大胆。”房励泓盯着她心不在焉的脸,她总喜欢在不经意间挑衅人的底线,比如说现在,明明是她勾动了人心底最深沉的欲望,却又不肯承认,还要放一把不大的火,等到星星之火开始燎原的时候,扭头就走。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难道她不知道?手指已经滑向衣领处,从山顶回来以后,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衣领处微微敞开着,露出奶油色的细腻肌肤,充满了引诱人犯罪的原始冲动。

“我什么都没做。”那迎娅表现得很无辜,房励泓说的事情绝对不是她的错,她其实什么都没做,即使真的做了什么,也不过是酒后乱性而已。她的本心不是这样的,不知道房励泓会不会这么想。

“好吧,我当做你什么都没做。”房励泓邪魅地一笑,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我来原音重现一下,那天我们做过的事情。明天早上我会告诉你,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酒后无德做出来的荒唐事。”手在她的衣领处滑动:“这个书房很宽敞,很适合我们做事情。至于有没有人闯进来,我不知道。以前没试过。”突然变得文绉绉起来,有点不像是那迎娅认识的房励泓,他不是著名的工科学院高材生,尤其是对于建筑美学的理解,不是一般两般人可以与之相比的。这一点怎么一直都没看出来?

尤其是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透着十二万分的无赖,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应该赖在他身上,他真的不知道,以前没做过。

善于撇清自己身上的种种问题,是房励泓的另外一个特长,这一点那迎娅相信。此时,那双工科学生称之为手残的十指,就在身上游移着。浓浓的酒气好像游走到了手指上,在肌肤上慢慢戏弄着,有意要勾起体内潜藏的欲望,不论是洪水猛兽还是阳春白雪,都没有实质性的分别。

唯一需要说明的,这种欲望不是那迎娅一个人有。房励泓也有,他粗重的喘息也在耳边环绕。房励泓自己都觉得自己快成为一个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了,以前虽然喜欢跟女人玩那些逢场作戏的戏码,但是绝不会认真。

甚至于早上起床的时候,都想不起昨晚跟自己经历过一场鏖战的女人姓甚名谁,有时候对某个人觉得面熟,后来经人提起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也曾经是自己的床伴之一,不过要再回忆当初发生过哪些事情,好像是电脑当机一样,一切都删除掉了。

对于那迎娅,以前的所有一切变得全不适用。甚至可以这么说,就算是那迎娅忘掉了,他都不会忘掉。天知道这是个什么逻辑,好像是两人的位子彼此互换过才是最合适的。他对于那迎娅是不是可有可无不知道,但是那迎娅在他这里的意义完全颠覆了。

至于颠覆的开始,就是从那迎娅那一句半真半假的老公开始。以前傅颖,那个被房昱斯称为妈咪的女人,不止一次叫过。除了要钱,就是到面前来炫耀她花钱血拼带回来的战利品,足足要两个特大集装箱才能满足她的购买欲,那一句老公意味着自己的支票会有很多流失掉。

那迎娅的不是,她是在巩固她的地位吗?应该是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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