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听到了她又叫他公子,湛海的脸上又是一副不满的表情,芙蕖懒得理他,她就是要激怒他的。

“为什么?难道那些散客更能赚钱。”

“公子”芙蕖转过身,走到了他身前,搂着他的腰,似是而非地说:“奴家可不想像那些深闺怨妇一般,等着男人的垂青。奴家喜欢主动出击。”

湛海厌恶地甩开了她的双手,侧过身去,直往门外走。走到了门口,他又忽的转过身来,对芙蕖说:“把你的联系电话留下来,我等下让秘书送现金给你。”

芙蕖摆着腰肢就走了上去,停在湛海跟前,说:“公子,你莫不是连嫖 娼都要弄得人尽皆知吧。”

一句话,弄得湛海眉间的川字纹更深了起来,芙蕖见他这个样子,也只是笑笑,然后说了句更加火上浇油的话:“公子,昨晚就当是两个红尘男女的一夜欢 爱好了,奴家这是替你省钱呢。”

说完,还没等湛海发火,就率先开门离开了。走到了电梯口,就听见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砰的巨响,仿佛要把那门甩烂一般。乘坐电梯的时候,两个人都不做声,身体间也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可是心却离得比天涯海角还要远。芙蕖嘴唇间挂着一丝笑意,而湛海则是满脸的怒火。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芙蕖挥挥手,就大步离开。湛海阴沉着脸跟在她的身后,仿佛身上都笼罩着一层寒冰。

他起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后来忽然明白,他是不希望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的主人去做那些自轻自贱的事情。换做是别人,他绝不多做过问,萍水相逢之后各自天涯,可是偏偏就是她不行,一样的面孔,他过不了他心里的那道关。他看着她堕落,就仿佛看着心底的那个人在堕落,她身上的一丝丝污垢,对于他来说,也是对心上人的最大的侮辱。虽然明知道是两个人,可是有时候他还是会把她们当做同一个人。这世界能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孔的两个人,是何其的难得,而他何其有幸得以遇上,却又何其不幸这另一个人竟是个娼 妓,还有什么比这更难让他接受,曾经如此冰清玉洁的一张脸孔,辗转多年之后,却蒙着一层风尘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那天之后,湛海再也没去过蓬莱,不想去有之,去不了也有之。非洲那边的某国有个通讯工程在招标,湛海的公司有意要竞标,于是在他舅舅霍董在会议上表达了这个意愿之后,他就连忙赶去医院注射去非洲的预防针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带着一帮手下,揣着那本黄皮书,就浩浩荡荡地去非洲某国考察了。

非洲岁月果然艰苦,环境恶劣,物质贫乏,虽然当地分公司的领导还是花了一番心思去接待他们,但是他们这群习惯了繁华盛世,灯红酒绿的生活的人,还是无比地怀念北京的花花世界。后来,接待他们的那些工作人员还想方设法弄来了一群华人流莺,这对于这些远在异乡,生活寂寞的人来说无疑是久旱逢甘露,也不管那些姑娘们是圆是扁,一遇上了就打得火热。

湛海还是不为所动,白天到处去搜集资料,晚上就拿着那些个资料挑灯夜读。后来他的属下都笑他了,说是坐怀不乱,人品高尚。结果,没多久,这样的玩笑话就被另外的下属驳斥了,说是陆总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眼挑,这样的货色哪里下得了手。后来,那些下属无聊得还为此事吵了起来,到最后,还是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揭穿了谜底:“陆总这是记挂着以前的女朋友呢,不肯忘,也不肯乱来。”

一句话说得听者们唏嘘不已,直感叹这世间竟还有如斯痴情的帅哥,而且这个帅哥还是有钱有权之人。

湛海当然是知晓下属们对于他的,玩笑意思的打趣了,对于这样的打趣他不以为意,只是感叹曾几何时,他竟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八卦对象。

异国他乡的生活终于在一个多月之后结束了,湛海和那些下属们带着一大堆的资料,报表,浩浩荡荡地,又飞回了北京。

一下飞机,就往军区大院的家里赶,陆母下了死命令,再怎么忙都好,一定要第一时间回家。结果一进门,就吓了母亲大人一跳,看着又黑又瘦的他,心痛得直骂自己的弟弟:“以前军校毕业不让你去部队就是不想你受苦,结果来来去去还是苦得比苦瓜还苦。”

陆父难得在家,对自己老伴的话嗤之以鼻:“男孩子不多受点苦怎么能成才。”

湛海懒得理会父母相互之间的拆台,跑到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吃,半晌,才找到一袋还没拆封的速冻饺子,看了之后两眼放光,立马烧水煮了起来。

陆母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儿子那副饿狼一般的吃相,心痛不已,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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