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芙蕖转过身,似真似假地对权哥说:“我最不擅长的就是等待,像我这样的头牌,从来都是一登场就被人下定了的,你要我等人,还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奇遇。”

这时,房门打开了,伴随着一把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看来rose是忘了你当年初涉江湖的稚嫩了。”

芙蕖转过身看着大门,顿时觉得五月天里,冰天雪地。

葛老从门外走了进来,一个保镖停在了门外,和权哥的那些手下一起,站到了一边去。芙蕖牛仔裤包裹下的脚,在微微的打着颤抖,她回过头去,看了父亲一眼,只见他立马从座位里站了起来,走到葛老跟前,替他点燃了一支香烟。

“好久不见,rose,你都不上班了么?我找遍了北京大大小小的夜总会都找不到你啊。”

芙蕖强打起精神来,坐回到了椅子上,一双手放在膝盖上,用桌布挡着,在底下不停地绞着牛仔裤的布。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她问。

可是没人答她,权哥找来了服务生,点起了菜来。席间的三个男人你推我我推你的,扮演着客气礼貌的戏码。芙蕖没了耐心,再次站起来意欲走人,结果葛老一把拉过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位置旁边坐下:“别急,慢慢来,来日方长,不是么。”说完,又继续点起了菜来。

就这样,芙蕖食之无味的将这一顿饭吃完了,席间这三个男人觥筹交错,好不快活,权哥和葛老两个人互相恭维着说好话,而郑父则是一脸的奴才相,为他们忙进忙出的张罗着。

芙蕖咽下最后一口饭,就擦了擦嘴巴,站起来告辞了:“饭我已经用完了,谢谢各位的好意,回见。”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敬了在座的诸位一下,仰头就将它喝光了。

葛老的掌声响了起来,一下一下的,很慢,像猛兽捕猎前踩的步子节奏一般。芙蕖放下酒杯,转身就要走了。

结果,葛老再次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掏出了一张复印件给芙蕖看。芙蕖莫名其妙,可还是接了过来,结果才略略地扫了几眼,就差点两眼一黑,当场晕倒了。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那个生养了她的父亲再次将她卖了,这一次,他不是卖给黑社会,而是卖给她面前的这个人,她一直恐惧着的这个人,葛老。

她抬头看着她的父亲,不敢置信,郑父不敢看她,低着头,一下一下的摸着自己左手小指那的光秃秃的指根。芙蕖快步走了上去,操起包包就往他身上砸,带着恨意,下手极重,包包里的东西哐当哐当地响着,到后来,拉链坏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

郑父承受着她的殴打,一言不发,芙蕖疯了似的问他:“为什么!为什么!”

半晌,父亲才呐呐地说道:“你不给钱我,我没钱了,就只好这样了。”

“禽兽”啪地一声,芙蕖操起手来狠狠地扇了父亲一巴掌,过后,右手手掌都还疼得发麻。

“我要吃饭,我要睡觉的,我没钱了,只好到权哥那里翻本。可是真的是没钱了,就拿家里的房子到葛老那里抵押。葛老他们说值五十万,结果当我输光了钱的时候,他们又告诉我那房子根本不值五十万。我就,我就只好……”

“五十万是吗?”芙蕖一咬牙说道:“我给,这五十万我给你还了,但是从今往后,我郑芙蕖两姐妹和你一刀两断,你做任何事情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不要那五十万”这时葛老插嘴了,一脸淫相的笑着,痴肥的脸上,肥肉堆积到了一块:“我只要你。”

芙蕖转过头,瞪着葛老,她顿时就明白了,这是一局棋,有人步步为营,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要将她掀皮拆骨,要将她玩死。

“钱,我有很多,但是你rose只有一个,我觉得这笔买卖很划得来。”葛老悠哉闲哉地说着,嘴里细细地抿着杯子里的茶。

“我不卖”芙蕖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末了怕他们听不清楚,又再说了一次。

葛老的眼皮子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rose,这恐怕由不得你吧。”

芙蕖冷笑了一下,眉毛一挑,睥睨地看着他,带着一种无畏的神色说:“怎么,葛老,难道你以为一张薄薄的借据就能难得了我?”

葛老放下了茶杯,夹起一块煎酿豆腐放进了嘴里,拿着筷子的粗短的手指上,两个戒指金光闪闪。只见他继续不紧不慢地说:“一张纸当然难不倒你,我知道,就算十倍这样的价钱,就凭你现在的身价,也不在话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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