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到最后,她想起了湛海,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的乌龙,再见时纵使相逢应不识的重逢。人生有那么多的巧合和偶遇,串在了一起就叫缘分,只可惜他们到最后也只能有缘无分。

渐渐地,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芙蕖的精神也变得涣散起来,她听到一把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问:“今天那个男人是谁?”

芙蕖掰葛老的手劲已经变得没了力气,就好像挠痒痒一般,无关痛痒。她想她要死了,可是即使是死,她也不想将真相告诉葛老,其实这真相并不秘密,但是她就是堵了那一口气,不肯让他知道的那一口气。

芙蕖的沉默进一步地激怒了葛老,他猛地松开了掐在芙蕖脖子上的手,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将芙蕖双手绑在了身后。他阴啧啧地笑着,像女巫养的黑猫,然后离开床边,往客厅走去。

得到了新鲜空气的芙蕖只顾得拼命的呼吸,哪里有旁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直到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刚才还闷热不堪的脸庞顿生了寒意,她才注意到葛老的手上提着一把水果刀,那尖尖的刀尖正抵着芙蕖的脸庞,她只要动一下,那尖锐的刀尖就会刺进她的脸。

芙蕖吓了一跳,刚才还因为缺氧挣扎而闷热不堪的身体,顿时热气消散,只剩下一股一股的寒意从四肢百骸涌了上来。她瞪眼望着葛老,嘴唇微张,微微颤抖。

葛老阴险地笑了一下,他说:“你说不说呢?”远方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就像被撕裂开来,葛老狰狞的面孔,在闪电的光芒中扭曲成了青面獠牙的夜叉。

芙蕖知道,葛老只看到了湛海的背影,而没有看到正面,她想,她可以撒谎,于是就说:“是我妹妹的男朋友。”

这个解释并无不妥,既然是男朋友,那么一家人去吃顿饭也并非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可是葛老仍旧不信,他说:“你怎么没说跟他在一起。”

“你不认识他,自然就不说了。”

葛老眯着眼,一个用力,就将芙蕖的身子掰了过去,然后将水果刀抵在她的后背上,从肩部一路顺着骨骼往下,越往下,他就越用力,到最后,连芙蕖都觉得,那刀尖已经刺进了她的皮肉里。果不其然,葛老将沾了血的刀递到了芙蕖面前,他笑着问芙蕖:“好玩么?舒服吗?想不想叫?”

芙蕖看着那刀尖上的红点,腰椎部的痛就越发的惨烈了,这时,天空中又一道闪电划过,雪白的电光印在了刀尖上,刺痛了芙蕖的双眼,那寒意,那一点红,就像雪地里的血迹,分外的鲜明,也就更让人寒到了心里。她皱了皱眉头,一脸痛苦,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葛老最讨厌芙蕖的一点就是她面对着各种的施虐,从不开口喊痛,这让他包 养芙蕖的本意 成了梦幻泡影。不过,芙蕖这样的沉默,又从另一个侧面激发了他的征服的快感,她越是不喊,他就越是变本加厉的虐待她,然后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从心里到生理都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次日,芙蕖是在饼干的搀扶下去医院的,临出门前,她回头望了那房间最后一眼,雪白而凌乱的床单上,是一滩干枯的血迹。鲜红的血印已经变得陈旧,本来十分柔顺的布料,也因血液的浸染而变得干硬。

芙蕖的惨状吓了饼干一跳,当她看到床单上那一滩血迹时,更是不寒而栗起来,她完全不顾当时是在葛老的地盘上,龇牙咧嘴的,骂骂咧咧起来:“个王八蛋,大姨妈来了也要干。”

芙蕖忍着痛,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她伸手摸了后背的伤一下,血小板已经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将血液凝固起来了。于是,她一边抚摸着那伤,一边咧嘴苦笑着解释说:“不是大姨妈,是伤。”

饼干的表情变的夸张而恐怖,当她伸头去看芙蕖背后的伤时,倒抽的又何止是一两口的冷气,她一拳打在了床上,然后扯开了嗓门吼芙蕖:“你还留着干什么?”

芙蕖笑了起来,一种自己看不起自己的,自嘲式的笑容,她点点头说:“对,我还留着干什么。”

饼干弄不清楚芙蕖这句话的意思,正一眨不眨的瞪着她,藉此发泄满腔怒火。芙蕖没有理会好姐妹的怒目而视,她伸出手,说:“扶我一把,我要下床去医院。”

饼干的车子在北京的街头上飞驰,芙蕖因为后背的伤而坐立不安,不断地调整着姿势,以图找到一个舒适的坐姿。可惜,她背后的伤太重,她无论怎么小心,总是能碰触得到。饼干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可是那下划的唇线,以及唇角的细纹,一再的告诉车里的另一个人,她正处于怒火状态。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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