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谁知,一念成谶。

既伤心又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每一颗都盛满了爱的遗憾。

秦茗不禁扪心自问,她该感到庆幸吗?

如果这次进来的人不是她,已经不堪忍受的他接受的会不会就是另外一个被许戊仇安排的女人 ?'…87book'

这个答案也许永远都不得而知。

可能这就是老天爷对她或玩笑或怜悯或残忍的致命安排与惩罚。

确定卜即墨已经失去理智,秦茗也就对他的反应死了心,不再骂他,也不再向他求饶,更不会跟他对牛弹琴般地交谈。

在他主动愿意停下来之前,她就任由他狠心地折磨吧。

谁让她就是心甘情愿着呢!

再苦再痛也觉得值得。

只是,身体越痛楚,心里越难捱,就会不由自主地对他生出不满与怨恨、委屈与辛酸。

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

遇见他之前,秦茗憧憬过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跟自己的丈夫在新婚夜,在一个浪漫的房间里,温馨地度过,或许有疼痛,或许有恐慌,但更多的却是丈夫的温柔体贴与彼此结合的甜蜜。

爱上他之后,意识到他对自己强烈的欲念,秦茗在夜深人静时,也幻想过什么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要了她,虽然他不会是她的丈夫,但是,他一定会加倍地呵护她,注重她的感受,不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

可谁知道,越是美好的幻想,在面临现实时,竟能背道而驰、南辕北辙,残酷可笑得不像话。

她的第一次,没有男人的温柔与呵护、体贴与关怀,有的只是像个工具一样,供他泄欲。

而让她最难以接受的不是身体上的剧痛,而是心理上的剧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身子下边压着的人是她!

泪水无止境地流淌而出,濡湿了大片的床单。

忽地想到那两个男人或许还在门外等着,秦茗咬紧了唇瓣,不再让徒劳的尖叫声溢出,任由身上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中奋勇出入。

时间像是蜗牛攀爬般缓慢地流淌开去,渐渐地,秦茗觉得下边大概已经被他捣麻木了,痛觉缓了,轻了。

继而,像是前两次一样,男人将清醒的她摆造成各种姿势,方便他更亢奋的发泄。

秦茗紧咬着唇瓣,默默地配合着他,一边羞得满脸绯红,一边将这个即便是丧失了神志还能这般恶劣的男人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他对这种事这般地熟稔、驾轻就熟,究竟是本能所致,还是他曾经跟前未婚妻有过无数经验所致?

秦茗自然觉得是后者。

不过,她对他的前未婚妻不再有酸意与嫉妒,而是以一颗平常心看待。

他的前未婚妻已经成为了他的过去式,她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爱。

秦茗不断地回忆着卜即墨曾经对她的付出,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对她的特别,以此缓解身体的不适与难堪。

这般坚持了很久很久,秦茗感觉上的麻木逐渐地消失了,代之以异常不良的感觉。

丛林里本就缺少前戏的滋润,处于缺水状态,而秦茗的身心一直处于紧绷状态,没法真正地放松下来,所以在卜即墨无度的索求、无数次的摩擦之后,非但没有自行湿润,反而越来越干涸,像是随时随刻都会裂开一般。

终于,丛林的地面在剧烈的摩擦导致干涸到极致之时,真的裂开了几条骇然的缝隙。

毫无疑问的,秦茗再次尝试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雏的剧痛不同,而是纯属嘶裂的嘶痛。

丛林的岩壁终于泛起了湿意,可却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从裂缝口汩汩冒出来的鲜血。

秦茗感觉不到下边有没有出血,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下边一定出了严重的问题,否则,她不会突然之间痛不欲生。

“小叔,别动了,别动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卜即墨,你耳朵聋了吗?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剧痛的秦茗打破了刚才的坚持,又开始尖叫,开始痛骂求饶。

若是她的确忍得住,她一定会忍下来,可是,她发现自己真的忍不住了,仿佛整个人都要灰飞烟灭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仿佛下一刻就是灰飞烟灭。

可身上的男人永远无动于衷,机械般地在那冒血的丛林深处凶猛地杀进杀出。

秦茗当然记得石孺译说过的话,他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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