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页)

架似的,瘫倒下来。

千不该,我此刻正在大门台阶最边上,万不该,我偏偏倒向了台阶那边,只见我以勇士滚地雷的样子,滚下了五个台阶。收不住惯性,眼看还要在地上打几个滚,刚好台阶下有一人,挡住了我继续向外滚去的身体,而此刻我的脸恰好朝上,看见一条淡粉色的裙子中两条洁白光滑的小腿,和腿根处的纯白色小短裤,只听一声“流氓”,一条粉腿踹中了我前胸。

我想出声反抗“我不是流氓,”发觉自己连嘴都张不开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零件听我的指挥了。完了,这回可不是梦,醒来就什么都好了,这回是真挂了,爸啊,妈啊,儿子不孝,这回可真要去西天取经了。

那粉腿的主人踹了我一脚就吓得跑开了,棍子大发马上围到了我跟前,“老二,你怎么了,你就是怪我又叫你外号也不能这么激动啊。”

训导主任又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逊毙了,这回在全体新生面前丢大脸了。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除了脑子可以让我自己想一想外,想动都动不了。

还是训导主任见过世面,“他可能羊癫疯发作了,赶紧找块东西塞他嘴里,别让他咬了舌头。”

棍子一听也急了,上去就捏我的嘴,还对大发说:“快拿东西,我堵住老二的嘴!”

这突然间的,大发上哪找什么东西堵嘴啊,总不至于随便捡块石头塞我嘴里吧。找不着木棒之类的,大发急中生智,伸手就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递给棍子。

棍子接过大发的臭鞋,毫不犹豫的就要往我嘴里塞。不会吧棍子,上学第一天,你让我在全校面前表演口吞臭鞋,我脑中极力的想说不要啊不要啊,可惜这会儿除了意识还是我的外,我想连我脸上的表情都是我倒下以前的吧。

棍子捏开了我的嘴,虽然还并未曾塞进鞋子,因为控制不住自己嘴巴,我的哈拉开始顺着嘴巴淌了下来。呜,丢人丢大发了。

棍子最终还是没有把鞋塞进我嘴里,因为大发的鞋实在大了点,而我的嘴少了点。正在这危急时刻,一只雪白的小手递过了一方折得四四方方白白的手帕,“给,用这个。”

噢,是刚才代表学生发言的女同学秦梅。

“这个塞嘴,还差不多。”我自己想道。

大发接过手帕硬塞入我嘴里,这时候训导主任发话了,“赶紧送医院。”

我们学校没有校医(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偏远农村的中学条件差了许多。),棍子背起我,大发跟在后面帮忙,向医院跑去。

镇上的医院在第四高级职专(以后简称四职专)的身北,一路上棍子絮絮叨叨的:“老二,你千万不要有事儿,你就算不喜欢我叫你老二,你也不能用发癫来吓我啊。”

我心里暗骂棍子,我发什么羊癫病,我这是叫雷劈得,你要让雷也劈一下不发神经病才怪呢。

两人连背带拖的终于将我弄到了医院门诊,还未等大发挂号回来,我就发觉慢慢能控制自己身体了。等大发挂完号回来,我已经恢复正常了。头也不涨痛了,手脚也好使了。自己伸手抽出了那方手帕,已经全让我的口水给浸湿了。嗯,嘴里此时还能感觉到手帕上淡淡的香味。

棍子见我自己能活动了,终于停止了唠叨,大发则拿着病历和挂好的门诊号,问我用不用看看了。棍子说:“看,当然要看,反正已经挂号了,”于是两人扶着我进了门诊。

检察的结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医生,问我家中有没有羊癫疯的历史,气得我想骂那个医生,这不咒人吗。我想我这病医院是检察不出什么的,让雷劈了还不死,怎么说这也是个奇迹啊。

最后医生给开了一大通药,三人出了门诊一商量,决定不拿了,直接走。

出了医院,棍子说:“天翔(现在他不敢叫老二了,怕我又犯病)你不会是想借犯病逃课吧。”

大发说:“老大,今天又不上课,逃什么课,我看天翔哥是想借病调戏人家女同学,对吧天翔,刚才那位美女同学穿什么颜色内裤啊。”

“白色,”我随口回答,“好小子,你敢说我调戏女同学,”说着我就要去抓大发。

“行了老二,(这一会儿功夫见我不发病,又放心的叫起来了)你滚下去直接就往人家裙子底下钻,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用解释了。你要真犯病,那医生怎么屁也没有检察出来。”

“哎,刚才那个女孩也好漂亮,跟大会上发言的秦梅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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