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的酒气,冷翡翠也能发现,他是第一次见子书喝那么多的酒。

冷翡翠撑着快要散了架的身子,把自己收拾清爽,替子书也擦拭干净。他将头靠在子书身上,他知道自己有多喜 欢'炫。书。网'这个女人。她是他的妻主,他头顶的蓝天。他的喜怒哀乐早已随她起伏,他交付了自己的全心。他也知道,子书心里,有他无法企及的地方。那又怎样呢?她不是说过,此生断不会辜负吗?冷翡翠愿意相信她。

第二日,子书和朱英惠尔都起的很晚。冷翡翠压根就没起来,一夜折腾,加之受了些风寒,他有点低烧。欧阳明月听闻冷翡翠生病了,便自告奋勇要替他看看。欧阳明月出身医学世家,自身于医学天分颇高,子书便让他去瞧瞧冷翡翠。

欧阳明月去诊了脉,回来大大方方对子书道,“秋大人,翡翠哥哥并无大碍,就是受了点寒气。您昨晚没少折腾他吧?您以后最好节制点,翡翠哥哥身体有点虚。这样长久下去,只怕将来受孕会有些困难。”

朱英惠尔闻言,一口茶全喷在了地上,她嚷道,“秋子书,真是老天开眼,我可算是抓住你一个把柄了。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子书静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朱英,这算什么把柄?能比得上你的混账事?”

朱英惠尔赶紧看了眼欧阳明月,堵住子书的话,道,“好了好了,别说了。你去陪你夫郎吧,我下午就带明月在附近钓钓鱼,你不用招呼我。”

子书笑道,“如此甚好。”她自去了冷翡翠的小院。冷翡翠一张小脸有点苍白。子书给他喂了药,有些歉意,“翡翠,我昨晚喝多了。”

冷翡翠靠在子书身上,低声道,“没事,我自己没留神,才会得了风寒。”

子书替他揉了揉腰,抱着他说了会笑话。窗外又飞起了雪花,不一会儿,银白一片。

人生得意须尽欢

朱英惠尔和欧阳明月在秋府住了好几天,都有些乐不思蜀。欧阳明月与冷翡翠极为投契,朱英惠尔和子书多年同窗,故交深厚。

唯独有一点,朱英惠尔太爱开玩笑,故而冷翡翠对她意见很大。这日子书和也亦出去办事,朱英惠尔忍不住又逗了冷翡翠几句,说什么他身体太虚云云。冷翡翠气得直跺脚,这事男人还没法和女人顶真。他气嘟嘟的跑回自己的小院,连欧阳明月都没理会。

子书回来的时候,朱英惠尔讪讪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下。子书白了她几眼,没顾上和她多计较,先去了后院。其实子书也知道,朱英惠尔就是嘴上贫,内心里还是挺专一的人,对欧阳明月也是真心真意。

子书进了冷翡翠的院子,只见冷翡翠的乳父瑞兰有些焦急的立在门外。他一见子书来了,急忙迎上前,禀道,“家主,您赶紧劝劝翡翠。这回可是气恼了。”子书点头,叩了叩冷翡翠紧闭的房门,唤道,“翡翠,开门。”

冷翡翠气道,“不开。我身子又不好,也侍候不了你。”

子书道,“朱英胡说八道的话,你也往心里去?”

冷翡翠哼道,“她是这么说的,谁知你有没有这样想过?没准她的话,就是打你那听来的。”

子书沉声,“别胡说。我至于会说这种话吗?”

冷翡翠听见子书声音沉了下去,知道她有些生气,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了,有些不情愿的开了门。子书进了屋里,只见冷翡翠又在用针扎小面人。她上前一看,小面人上又是刻着冷翡翠自己的名字,于是有些无奈的说道,“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用针扎小人。”

冷翡翠委屈道,“我扎我自己,碍着谁了?”

子书正色,“碍着我了。翡翠,你说你挺聪明一人,为什么老是和自己过不去?无论和谁生了气,气不过了,你总是要拿针扎你自己,这是什么毛病?”

冷翡翠苦着一张小脸,愤道,“那我怎么办?但凡我这样,都是没办法了。我讨不了公道,只能恨自己太没用。”

子书上前将他抱在怀里,道,“好了,有我替你讨公道。我今儿一定让朱英给你赔不是。你总这样扎自己,我会心疼的。”

冷翡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腾了一丝雾气,埋怨道,“你就是说的好听。你们女人不总是说姐妹如手足,夫郎如衣服。朱英惠尔说话不尊重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也没见你替我讨过公道。”

子书安抚道,“先前是想过说说朱英,结果见你都没放在心上,和人家夫郎玩的很开心,我就作罢了。这回是真的要说说。再过五天就是你生辰了,我已经让人送信去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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