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这时汪汪从水中冒出,灵巧的跃上岸,抬头看了子净一眼,然后浑身抖动起来,甩了子净一身的水。子净还没反应过来,汪汪已经撒腿跑开。

“你……”子净看着又被弄湿了大半的衣服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干脆就这样穿着吧,反正天气热,这样凉快。

何所谓禅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临,炎热随着逐渐清晰的夜幕慢慢褪去。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执念,子净和花宝马不停蹄的赶往迦影寺。

天刚朦朦亮的时候,两人已经站在一座古朴的寺庙前发愣,喘着粗气,很明显气还没缓过来。

东方的天空渐渐泛白,凉爽的晨风轻抚在脸上。花宝看着紧闭的寺门突然脑海中冒出一个快要忘记念头——该起来磨豆浆了。

子净上前重重的敲了几下门。

许久才有人来开门,一个睡眼朦胧的小和尚。

“二位施主,现在来上香是不是早了点,早课都还没开始呢,何况本寺向来没有早课。”

子净微微一鞠躬礼貌的对看门的小和尚说:“我们是永州沈家派来的,有劳小师傅通传一声。”

小和尚依旧迷迷糊糊地说:“主持说了,这个时辰正适合睡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接见。”

说罢‘啪’的关上门。

吃了闭门羹的子净郁闷的看着花宝,期待她能出一个主意。

花宝一屁股坐在门边擦着汗:“先礼后兵呗,他不给咱早饭吃,咱就蹲他门口让他一天没香火。”

“我先礼貌过了,”子净说:“要使用暴力也该你了。”

“为什么是我?”花宝瞪着眼表示抗议。

“我,沈家三公子是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知书达理的儒雅之人,岂能有此大吵大闹的粗俗举动,像砸门这种野蛮举动不符合我的风格。”子净两手一背摆起姿态来了。

花宝不说话冷冷地看着他,一般用眼神表示抗议是比较有用的。若是给子净理论,他会说出一大堆不是理由的理由来。

“他娘的,开门哪!”子净蓦地捡起一块石头:“本公子还没吃早饭呢,今儿就蹭定你们了。”

据说风格很优雅的沈子净使劲的用石头砸着门,大有你今天不开我就砸一个洞钻进去的气势。

“来了,来了,来了啊。”门内一片慌乱,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似乎在害怕门真的被人砸烂了。

门突然打开。

‘砰’冲在最前面的人英勇的倒下了。

“慧海啊,我的好徒儿啊,”一声哀嚎随之响起:“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叫你练铁头功,叫你练铁头功,你不听,现在吃亏了知道铁头功的用处了吧。”

子净手里的石头早吓得掉地上了。一个和尚倒在地上捂着额头,双眼紧闭,已经晕了过去。

“师傅师傅,”一个胖和尚摇着干嚎的老头说:“凶手在这呢,叫他们赔钱,赔钱,赔钱!”

语气中所有的愤慨都集中在最后六个字上了,而且语气是一次比一次悲愤。

老头抬起头来,不过六十岁的样子,干干廋廋的样子,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慧空,我们出家人四大皆空,怎能将钱字时时挂在嘴边,庸俗不堪,为师说了多少次了,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子净立马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这位就是圆空师叔了吧,我爹让我来给你送两本书。”

圆空干咳一声:“嗯,那个,我说,这两位施主我们还是先谈谈赔偿的问题,你带银子了吗?”

花宝和子净马上捂着口袋大声说道:“没带。”

圆空说:“那就记账,让你爹还。那啥,你就是沈家的三公子?”

“正是小侄,小侄代家父问候师叔。”

圆空一把扶住子净:“呀,久仰久仰,久仰大名,一直未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真气宇不凡,果真英雄出少年。”

胖和尚拉拉圆空的衣袖,小声说:“师傅,他刚才还打伤慧海了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溢美之词,子净有些反应不过来,花宝在一旁看不明白。

圆空拉着子净的手继续说:“能把我师弟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天下也只有你一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呐,感谢你多年来一直替我报仇。”

子净听了更加郁闷。能把沈庄主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只有沈子净了,能把子净气得口吐白沫的人却很多,作为受气包的他一直没有觉悟到自己原来也能把别人气着。

花宝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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