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阿宝惊呼一声,意识到失态马上捂上了嘴巴,却见朱骁与朱航全都愣住,呆若木鸡。

若说她的舞蹈让人惊艳,那么她的样貌只能说让人惊恐。如果说若蝉有五分像如妃娘娘,那么董月珠就有八分像,只见她一身碧绿罗裙,仿佛刚从朱骁手里的画卷中走出,不仔细看,简直辨不出真伪。

良久,朱骁突然大笑起来,拍拍薛怀锦的肩膀说,“怀锦费心了,那本王可就不客气了,这礼物我收了。”说完旁若无人的搂着董月珠抄小路走了。

远远的只听董月珠说:“太子殿下仔细月珠身上的水污了您的衣服。”太子依旧是大笑,“污了衣服怕什么,本王倒希望你污了我的身子呢。”

声音越来越小,两人渐渐走远,阿宝红着脸抬眼看薛怀锦,见他正弯腰帮若蝉受琴,便偷偷捅了朱航一下。

朱航此时脸色正难看,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怀锦兄要照顾若蝉姑娘,那本王送阿宝回府好了。”

薛怀锦刚要说话,若蝉抢先道:“原来你便是阿宝妹妹,若蝉两次误把你当成相府里的丫头,实在是有眼无珠,该罚该罚。”

阿宝没来得及反驳,只听身后的红莺说:“若蝉姑娘今日怕是累糊涂了,妹妹的岂能是乱人的?即便是你进了薛家的门,也该叫我家小姐一声姐姐吧?何况如今无名无份。”

阿宝心里大呼痛快,在后面兴奋的捅了捅红莺,又斜眼偷偷瞄了一眼薛怀锦,见他脸上并无怒意,胆子也大了起来。

那若蝉闻言并未气恼,只是一挑眉,讥笑道:“怕是累糊涂的人是红莺姑娘吧?若蝉身份再低微,也是你家男主人的朋友,你一个丫头,也有说话的份儿?”

红莺笑笑,不卑不亢的对着薛怀锦说:“姑爷,你这朋友好生有趣,今日第一次见到红莺便能清楚叫出我的名字,小姐在平阳也算有名有姓,她反倒两次认错,这样的谎话说出去也有人信吗?红莺本来不想说,可若蝉姑娘咄咄逼人,那就别怪红莺不留情面了。姑爷,这若蝉姑娘是认得我家小姐的,两个月前我和紫玉陪小姐去大佛寺上香,若蝉姑娘曾向我打听哪位是相府千金,我说我家小姐正在殿内,问她是何人有何事找小姐,她却说只是好奇,上来问问,既然在内殿,那就不看了。后来我与小姐准备离开,紫玉却把小姐的手炉落在内殿,红莺只好回头去取,正好撞见若蝉姑娘躲在殿角处偷窥小姐,一脸妒忌的表情。”

薛怀锦一脸狐疑的看了若蝉一眼,若蝉急道:“怀锦,别听她胡说,没有的事,我真的不认识她们。”

阿宝扯扯红莺的衣袖,趴在她耳边说,“怎么编得像真的一样?”

十章:约会喽~~

阿宝扯扯红莺的衣袖,趴在她耳边说,“怎么编得像真的一样?”

红莺不理她,接着说:“小姐和姑爷成亲那日在相府后门,依若蝉姑娘的傲气,怎么可能同一个丫鬟推心置腹的说了那么多与姑爷曾经的恩爱往事,明明是知道那就是小姐,才故意说来气她的。再说“香·艳”里发生的事,若不是你派人传信约小姐在那里见面,小姐怎么会在新婚之夜一个人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再说在画舫里,你若不知道她就是小姐,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拉她一同躲在暗格子里,又费尽心神说了那么多你和姑爷只见男欢女爱的情事让小姐难堪?若不是受你刺激,小姐又怎么会想不开投了碧池?”

红莺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说完就见若蝉一脸惨白,嘴唇哆嗦着反复说着你胡说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这两句话。

薛怀锦的眉头倒是皱了起来,看了眼阿宝,问,“这些事你怎么不和我说?”

阿宝嗔道:“你早被狐狸精迷了心神,同你讲了又如何?早知道要受这样的委屈,还不如不嫁!”说罢狠狠跺了跺脚,拉住朱航就走。

见二人走远,红莺才提醒薛怀锦,“小姐的母亲去世后,丞相大人鳏居十年未曾续弦,小姐自小被父母之间的真情所感,曾说过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样的话,姑爷与她成亲当日便发生这许多事,叫小姐怎能不心寒?姑爷若是相信红莺,便听我一句劝,小姐是断断不可能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夫君的,若是姑爷在意小姐,便一心一意对她,断了往日那些情缘,若是不甚在意,不如及早给她一纸休书,放她自由。”

说罢也不看薛怀锦的表情,抬脚去追阿宝与朱航,行至宫门外,早已不见了三皇子府的马车,只好独自一人返回右相府。

曲禹山下,碧水池旁,朱航与阿宝两人一前一后,缓缓往山上走去。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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