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1/4页)

还是决定跟着冰帝去合宿,通过了爷爷的这一关,认为现在的自己,出去散散心也好。看着他们练习时热血的场面,说不定会勾起从前的回忆,让半死不死状态的她重新活过来。

于是在出发前一晚收拾行李,想要带的东西很多,整理半天,还是只带上了生活必需品,小小的软布皮箱里,塞着几件替换衣服。随身背着的包里,放有数码,手机,随身听,原本想塞几本漫画打发时间,放进去的时候掂了掂分量,觉得重,又嫌累赘,只得放弃。每日服用的药物,已经被迹部嘱咐过不必准备,因为他会让家庭医师都安排好,尽管他开了这样的金口,她依然强迫症似的将它们都贴身放着,给自己一些安全感。

睡了不安稳的一觉,总是如此的,旅行或者要去哪儿待上一阵的前一个夜里,脑袋便控制不了的畅想路途中间,到达之后的场景,结果越想越清醒,只得睁着眼睛等天亮。

集合时间太早,没吃的上早饭,换好轻便的汗衫,球鞋,就拖着行李箱到院子里等车。清晨的雾气还未全散,四周围的植物沾着潮湿的露珠,饱满的水滴积蓄在叶尖上,几秒后埋入土壤。深深的褐。米忒蜷缩在一颗树下睡觉,它不爱进屋,因为房里的氟利昂气味让它不舒服。季瞳对着它打了个哈欠,隐隐地闻见空气中涌动的泥土的清香,她想今天应该会非常的热。抬眼看了看天空,是太阳没有完全出来前调色盘一般的美丽,橘红,幽蓝,还有黄,几丝白云飘浮着,慵懒而笃定。

只要不下雨就行。在心里想完这句话,突然一个激灵,转身折回,抖着手掏钥匙开门。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刻打开衣柜找到长袖T恤,无意间看到手冢彩菜买给她的格子长裙,想也不想便换上,只为了遮盖掉她手臂上丑陋的伤疤。

为了方便帮忙干一些部里的杂活,她在裙下套了件打底裤,手机就是在这时,在书桌上嘎啦啦地作响。走过去,接起来,迹部告诉她他们已经到了。于是加快动作,慌忙地跑回院子。

一部豪华大巴停在家门口,季瞳锁门那会儿迹部刚正巧下来,她回头,看见他穿着冰帝的制服,紫色的衣袖被风吹得微微晃动。

多久没见他穿这样了?

好像时光趁她不注意,晃过了几百年。

“我猜你没有睡好。”他靠近她,一只手提起她的行李,另一只手指划过她的眼底,神情里带着一抹责怪。

她很配合的在这之后打了个夸张的哈欠,“嗯,又困又饿。”

说着戴上墨镜,走到树下和米忒告别。

米忒睡地香,不怎么搭理她,学着她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拉长了身体表示自己知道了,跟着又缩回一团,继续做它的美梦。

“先上车,车上有很多吃的。”迹部说,“还有,不必戴着它。”他取下她的墨镜,点了下她的眉心,“我的女友,没人敢说三道四。”

季瞳不去与他辩驳,固执地抢过来,戴上,不发一言地跨上车子。你能管的住别人的嘴,却管不住别人的思想,她现在的模样,连自己都无法接受,又如何不去担心听到评论她外表的话。前阵子拆了纱布,右眼终于自惭形秽地展露,尽管有着心里准备,但当下还是不愿意再看镜子第二眼。由于伤的太严重,眼睛变了形,张不开,只能闭着,非常的奇怪和丑陋。忽然之间,就认为她和迹部走的不会长久。她躲不过自卑这一道关卡。

车里面不算热闹,大伙各忙各的,只有向日见到她,咬着面包支支吾吾地冲她喊,“小瞳!坐我后边啊!”

迹部一个眼刀射过去,他乖乖地闭嘴,三两口啃完了手里的东西,鼓着腮帮子骚扰正听歌的忍足。

忍足先没有管他,只对季瞳礼貌地笑笑,取下耳机说了声,“早安。”然后才推开向日凑到眼皮底下的脸,“你别把精力全用完了到了那边跑几圈就喊累。”

她听完这话找了张靠窗的座位坐下,迹部跟着坐在外侧,隔开走廊,是睡的找不到北的芥川慈郎。

桦地和日吉他们在最后排,一左一右,一个沉默着不知再想什么,一个捧着网球杂志看地津津有味。好久不见的凤在她的后排,等她坐稳后才同她打招呼,顺便从包里拿了一份早餐给她。季瞳转身,穴户空档中插了句,“早。”而后便低下头继续打游戏。季瞳接过早餐,和凤寒暄几句,期间迹部大爷就一直瞪着她笑得快滴水的侧脸发愣,隐约地,似乎听见放在球袋里的,特地让厨师做的东西,偷偷地呐喊着不要无视我啊……

于是大爷不甘心地把她拿着的袋子丢还给凤,自己取出一只高档的餐盒塞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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