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1/4页)

上辈子修来的,大大的福报。等我出生,一定要卡尽他的油。

但妈妈在这个时候却又突然煞风景了,她一边推开爸爸的大手,一边哭丧着脸回答,“怕痛!”

然后连滚带爬的下床,因为太慌张,头还砸到了床头柜。

“嘭”地一声,就把什么美好的气氛都破坏了,我抽抽嘴角,实在想不通爸爸为什么会看上这么粗线条的妈妈。但是我必须承认,妈妈还是很漂亮的,有非常讨人喜欢的脸蛋,还有匀称的身材,确实比那些大胸却无脑的女人强太多了!

爸爸坏坏地一笑,说,“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溜吗?本大爷,可是迫不及待了。”

于是,妈妈就尖叫着被侵犯了,那个场面,因涉及淫/秽,因少儿不易,因会被屏蔽,所以我就不多做描述。

总之,就是大床嘎吱嘎吱地摇曳,妈妈喊痛的声音呼天抢地,和爸爸似乎很舒畅的喘息。

我趁机溜进妈妈的肚皮,闭上眼睛,打算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但是爸爸太那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进来,真的令我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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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怀上我一个月的时候,爸爸也筹备完了婚礼。

这费了爸爸不少的脑细胞。

当然,知道整个的只有我,岚婶,硕伯,还有一个貌似叫忍足的大叔。

婚礼当天,爸爸包下了一整栋酒店,并把街头延伸至街尾的所有路灯,都镶上了玫瑰花。举办婚礼的大楼,挂着爸爸和妈妈的巨幅婚纱照,有无数霓虹灯包围在四周,照亮了两人甜蜜的笑脸,于是每个经过此处的女孩儿,都会驻足叹息,或者捂脸惊呼。但她们再怎么羡慕,也只能在脑海里YY了。

许许多多的私家车停靠在附近,一部比一部名贵,从上头下来的人,也一个比一个有气场。可无论他们的外表多有奢华,光鲜,都不及爸爸的万分之一,我的爸爸可是迹部景吾,我相信他能只手遮天。

殿堂的入口,有两排假的樱花树,红地毯上,铺满了粉色的花瓣。灯光调的很昏暗,几乎微不可见,只留两旁的水池中,那些紫色的蜡烛来照清视野。

再往前一些,转个弯,可以看见两米多宽的水幕,金色的灯藏在背后,让那些水看上去闪闪发亮。

宾客们停在门口签到,用着欧洲最古老的鹅毛笔,在牛皮纸材料的大本子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莹白色的烛台和长蜡烛为他们照明,而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与之结合在一起,更是精神和视觉的双重享受。

爸爸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穿着一身白色的礼服,站在一旁招呼着每一个宾客。

而妈妈,因为要留些悬念,所以并没在这个时候露脸,呆在休息室中做准备。

休息室内一片混乱,和刚才那些太过美好的画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周围的人都忙疯了,说焦头烂额也不为过,化妆师一次又一次地替妈妈补妆,服装师也一遍遍地确认者几套礼服是否规制妥当。妈妈的中国朋友和爸爸的日本朋友,更是比当事人还激亢,商讨着待会要怎么整两位新人。我感到囧,囧到词穷,听着英文夹杂简单的日语的交流,突然有种伸筋错乱的感觉。

他们谁也没察觉我的存在,如果察觉到了,会不会也跟着错乱?

我在妈妈肚子里极度无聊时,就会想这些有的没的,顺便考虑考虑,何时给妈妈来点孕吐。

因妈妈还有外婆的强烈要求,婚礼的步骤基本按照中国的标准来进行,除去那些绝不可能在爸爸身上发生的拼酒,和折腾,其他地方,都顺从了妈妈的意思。我想,可能是她们觉得日本婚礼太枯燥,没什么纪念价值,才会如此提议。

爸爸能答应,果然是很爱妈妈的。

妈妈在其他人都聊的忘乎所以时,突然揉了揉胃说,“我好饿。”

此话一出,她的朋友立刻用鼻孔看她,然后指着她威胁道,“你要是敢吃掉你的唇膏,我现在就把你的头发扯乱!”

虽然这两者似乎是一个效果,但妈妈还真的乖乖就范了。其实这也不怪她,因为要穿上XX设计师独家设计的礼服的关系,她已经快两天没有进食了。白天又是忙忙碌碌,再加上紧张,她的表现也是人之常情。

但我还是想鄙视她,并告诉她,妈你真的太不华丽了!

在迎宾客过去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休息时的大门被人敲响了,我清晰的感觉到,妈妈的肚子一个抽搐。

忍足大叔笑着对妈妈说,“迹部瞳,要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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