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1/4页)

着清心。”

詹湛给方骏讲这些的时候,方骏一直闷着没说话。詹湛讲完这些眼泪汪汪,方骏说:“你走吧,你看我这个样子,不是脸上有伤不好见人,而是*的自己没脸见人。”

詹湛恨恨地说:“你后悔了?”

方骏说:“这算什么回事,能不后悔……”

詹湛说:“你们男人都一样,得了便宜还卖乖。”

方骏最讨厌她这副腔调,每次都说让男人占了便宜,其实谁也不便宜。那天他脸上带着伤痕,总觉得周围的人在盯着自己,想早点结束谈话,回家里去,另外安琴的离开让他魂不守舍,总觉得该马上找到安琴解释解释。偏偏詹湛像祥林嫂一样地诉不尽的苦,他哪有心思听啊。

詹湛看到他满脸的青紫,有些心痛,想伸手摸摸,被方骏一手挡开,詹湛近似哀求地说:“你不要和这个女人来往了好不好?我就不知道她有哪点好!这种所谓有文化的女人还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你是不是在追求一种风雅?她要是高贵也就不会和你上床了。”说话的时候,她的食手在离方骏脸不到半尺的地方指指点点,一副教训的派头。方骏头向后仰,望着詹湛那张因为愤怒而有些变形的脸。

在这种大白天说到上床,好像把人的衣服都脱光了示众一样,方骏尴尬极了。加上因为激动,詹湛的嗓门有点大,有人回头关注他们了。

方骏左右看看,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头痛,我想好好睡睡。”

詹湛说:“那我陪你回去。”

方骏把喝茶的钱摔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回去干什么?屋里边还藏了一个!”

詹湛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明白方骏在气自己,终于忍不住扯开嗓门骂道:“方骏,你*不是玩意儿。”说着抢先几步,在方骏的前面出了茶馆。

方骏摸摸脸上的伤,无所谓地跟在后面走出去。门边一个门童抿着嘴在笑,方骏说:“笑个屁,没见过被*的女人啊!”那天谈话后方骏以为自己和詹湛算是扯清楚了。一辈子真这么让这些女人闹着也不是办法,和安琴在一起的那些清心的日子燃起了他对婚姻大事的星星之火,然而老天总是不作美。

今天詹湛在方骏的办公室看到安琴,其愤怒胜过那天在楼道拐角时的程度。第一句话就是:“你叫这个女人滚开!”

方骏心里无名火起。他和詹湛在一起的时候,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的趾高气扬,有时候她会在几分钟之内变几次脸,一会儿温柔娇媚,一会儿火热辛辣,一会儿尖酸刻薄,一会儿蛮不讲理。

方骏压住火气调侃地说:“怎么,打定主意嫁给我了?”

詹湛嗓音有点变调地说:“我要你叫这个女人滚!”

“你的意思,我这辈子就该当和尚……”方骏一点不畏缩地盯着詹湛的眼睛问。接着他嘲讽地轻轻一哼:“你们两口子在床上练柔道,我在一边敲木鱼,你睡得安稳吗?说不定跟着那木鱼的节奏干那活,赵越还会更欣赏你呢。”方骏还是继续嘻破笑脸地开着玩笑。

詹湛搡了方骏一把,狠狠地说:“我让他欣赏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句话像重磅炸弹一样让方骏脑子嗡地一声响开了,他想着那天挨打的事来,心里无名火起。

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够了,老子早就腻透了,去*,你们两口子不就是有几个钱嘛,真*上脸了。”

詹湛一下子惊呆了,她看着方骏,一张脸扭曲得变了形,牙齿咬得格格响,好半天才透着凉气地说:“好啊,你有种。有种就不要脱裤子!老娘在你身上花的钱论次数每次不止八百吧?”詹湛曾经也听方骏说过那穿黑背心的经历,往几天她拿这事开玩笑,两个人是一笑而过,今天这么冷冷地一讲出来,简直是在方骏的脸上扇了个大耳光。

方骏从奚落人者变成被奚落的对象,血一下涌上脸颊,他站起来,指着门外说:“滚,给老子滚!”

詹湛轻蔑地一笑,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说:“你小子也只值八百。你定个时间,召开董事会,我要撤股。”

方骏和詹湛的争吵声,至少这一层楼的几个办公室都可以听到。安琴和营销科长对面办公桌坐着,正在看广告公司的预算报告,两个人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若无其事。

赵越的新文化用品厂,开在方家河新开发区内。这里是新开发的厂区,管理也是一体化。贯通新区的一条路上,用绿化带分了三个车道,中间常奔跑的是本田、奔驰,这是各个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的;再就是宝来、波罗之类的家用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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